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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办公室安静得针落可闻。
charles开口打破了死寂,“老板,接下来需不需要针对南……”
一旁的法承暗暗发力踩了他一脚。
charles停下话头,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法承露出个毫无破绽的微笑,“理事长,那我们先回去了。”
金司什么也没说,“嗯。”
“我说charlie,你还真是榆木脑袋,哪壶不开提哪壶。”法承捏着杯纸盒咖啡喝了口。
“你不用拐弯抹角的,有话直说。我只是在完成我的工作,有什么问题?”charles面目平静,“还有,”
法承:“嗯?”还有什么?
却听charles说:“我不是榆木脑袋。”
“噗!”
法承一口咖啡差点喷出来,笑得不行。
“那天你刚把他送回理事长的住处,紧接着没过多久理查德就跑了,排除佣人,确实是他的嫌疑最大,为什么不查?”
理查德这个神妙瓜娃子,在没有旁人的协助下弄坏监控、挣脱手脚铐、突破电网、在重重围困下逃出生天……那是不可能的。
法承脸上的笑意淡了淡,但还是勾起嘴角。“你又知道一定不是佣人干的?再说了,就算真的是他把人放走的,也不能说明他有问题,理事长不查肯定有他的打算,就跟我们没有第一时间抓回理查德一个道理,为了看他要跑去哪、去找谁嘛。”
“呃……”他想了想,又补充:“虽然现在人跟丢了。”
charles认真道:“佣人和手下都是经过层层筛选的,可是他……”
charles卡了一下壳,最终破罐破摔般:“这么多年来我从没见过有人能……连之前那个南小姐也没这样过……”
“啧,”法承不耐烦地用手肘撞了他一下,“你操心这么多干什么,能多领一份工资还是怎么的?”
“说的很有道理。”
法承还纳闷charles这一根筋怎么开始附和他了,倏然惊觉不对。
只见话题的主人公不知何时出现在他们身后,抱着胳膊笑而不语。
“啪”,法承手里的咖啡掉地上了。
南慕唇角挂着浅笑,径直向前,路过charles时微微一侧头,轻声:“有个词在我们这边叫‘红颜祸水’,或者也可以说蓝颜祸水,不知道你听不听得懂。”
对于南慕会出现在公司并畅通无阻地来到他面前,金司确实感到了一点意外。
金司拿起内部通讯的固定话机,倒是很想问问公司的安保系统什么时候瘫痪的。
南慕仿佛知道他要做什么似的,先发制人:“是你的那位保镖一路‘护送’我过来的,因为我说要给你送午饭。”
完整的对话远没有这么和谐。
那保镖应该是领了金司的某种命令,对南慕的行踪严加看管,本不应随便让他离开住宅区的。
何况保镖本身对南慕便有一股微妙的敌意。
南慕神色如常道:“保镖先生竟然比我还在乎理事长,既然如此,这份由情人来做的送爱心午餐工作就交给您了。”
“……”
保镖当时的表情一阵扭曲恶寒,最终不情不愿地亲自开车把南慕送到了公司。
金司不咸不淡地看着他,“找我什么事?”
南慕提了提手中的保温袋,“不是说了吗,送饭。”
饭盒是临时随便找的,饭是从外卖上扒下来的,他还特意在厨房里捣鼓了半天,演技精良。
金司不相信他来仅仅是为了这个,倒是不再多说什么,任由南慕把那份“爱心午餐”放在了会客桌上。
扬城的十一月,天有点冷了,不过屋内还好,南慕脱掉了外套,随手搭在沙发扶手上。
他站在落地窗前,被外头的日光刺得眯了眯眼,整个人笼罩于一层淡淡的光晕中,身上仅有一件的米色毛衣的绒毛清晰可见。“理查德找到了吗?”
——是的,这就是他来的目的。
按照约定,理查德和“那边”的人接上头后会联系南慕,然而没有。距离理查德逃走已经过去一天半了,他就是偷渡到另一颗星球也该到了。
南慕几乎立即笃定,出问题了。
绑架,失踪,或者…死了。
金司合上钢笔,起身,语调中带上了点嘲弄:“你倒是挺关心他。”
被怀疑动机是不可避免的,这在南慕的预料中,他一哂,“我不知道你们在查什么事,不过那天的翻译是由我来做的,这算不算我也参与了进来?我只是关心我自己罢了。何况,”
南慕从裤兜拿出一张夹在塑料板里保存完好的相片,上面是一个棕红色头发的女人。他凝眉,“何况我答应了要找到他的妻子。结果现在他也没了。”
金司不置可否,“人失踪了。”
南慕脑中飞快闪过了数个念头,“失踪了?”
金司简单将属下的汇报复述了一遍。
南慕陷入沉默,他知道金司一定会派人搜索理查德的下落,理查德去a市是正常的,这也在他们的计划之中,为的是混淆视听,误导调查方向。
但是,是谁中途劫走了理查德?
“你吃过东西了么?”
思绪骤然被打断,南慕回神,“吃了。”
金司盯着他,“我还没吃。”
南慕确确实实地一愣,心说我当然知道,这不是废话么,他带来的饭还端端正正地摆着呢。
“那你现在吃?”
南慕转身走向会客桌,要去拿那个保温袋。擦肩而过的一刹那,胳膊突然被抓住了,他反应很快,下意识有所回击,但已经来不及了。
天花板出现在眼前,南慕结结实实地摔在了沙发上。
还不等他骂街,身上就多了另一个人的重量。
南慕瞪着对方,眼见金司攥着他的手腕压过头顶。
他算是知道刚刚那段莫名其妙的诡异对话从何而来了。
金司的手慢慢从下面滑进了他的毛衣里,覆在腹部的薄肌上。南慕挣了一下,“这里是你的公司,你疯了吗!要是被你的员工发现,你……!”
姓金的充耳不闻,已经把他的上衣撩开了大半,露出半个胸膛。
南慕闭了闭眼,再度睁开时气息不稳,“为什么这么突然。”
“这个问题应该我问你,”金司猝不及防地扼住了他的脖子,眸光锐利。“——你为什么放走理查德?”
南慕眼里流露出疑惑不解,“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在对方看不见的地方,他的指尖暗暗掐进了手心里。
金司反倒笑了一下,问:“你是不是以为我对你一点警惕心都没有?”
南慕也笑,带着一点微愠。“当然不会,您可是大名鼎鼎的金领事长、金家有史以来最年轻的现任家主,别说提防一个情人了,就是路过的狗对您有不轨之心都是应该的……放开我!”
这番充满阴阳色彩的话让法承或是charles听了定会悚然变色。
偏偏被阴阳的当事人毫无表示,只是手掌仍旧握着南慕的脖颈。
理查德被放跑那天金司明明没有追究责任的意思,为什么现在突然发作?是什么刺激了到他了?
不管怎样,南慕是不可能承认的,即便金司百分百确认是他干的。
他换上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理查德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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