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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长的手指轻轻探进穴里,搅动抠挖,稍微分开一点,乳白的精液汩汩流出,卫冬凌连忙拿纸去接。他咬住下唇,干脆跪在地上,塌腰撅臀,被手指不断抠挖的花穴正冲着镜头。
“嗯啊呜”手指的触碰仿佛使被肉棒撞击到麻木的花穴又活了过来,开始不安分地吞吃入侵者。
明明是在清理身体,但他却好像在跟自己的手指做爱。这个认知令卫冬凌羞耻地涨红了脸,却无法抵抗舒爽的快感。
一直都是这样的不是吗?为了追求快乐,尽管已经结婚了,他还是抛弃道德,出门找乐子;为了追求快乐,尽管恐惧老公的惩罚,他还是决定冒险,跟学生偷情。
他总是一边拒绝一边献上花穴,装作一无所知的无辜样子,骚穴出水永远先于嘴上求饶。
他不知道电车上有痴汉吗,他不知道学生在门外偷窥吗,他不知道便利店老板心中的欲念吗。如果能够理智一点,戒掉性快感,那么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也许双性人就跟那些人口中的一样,骚浪而淫荡。
他就是个贱货。
卫冬凌垂眸,手上加快动作。
最后一滴白浊精液落在纸上,卫冬凌撑着墙站起来。不知道是因为手指与肉壁的摩擦还是姿势的原因,他手脚发软,站了好一会才缓过来。
老板见他要走,顺势从暗处走出来,将手机怼在他面前:“小伙子,公共场所做这种事不太文明吧?我这可不是故意拍的啊,本来是随便拍拍的,谁知道正好拍到你公共场所发骚”
卫冬凌平静地看着他得意洋洋的脸,问:“所以呢?那么你想怎么样?”
便利店老板愣住,随即嘿嘿一笑:“就喜欢痛快人。我这好几天没开荤了,你让我爽一把,我就把视频删了。”
怕他不吃这套,老板又连忙威胁:“你也不想这视频在网上出现吧?”
卫冬凌说:“好。”
肥硕的身体像一头白猪,趴在身上上下耸动。
耳边男人粗俗的脏话和喘息可能混着他的娇喘,不过都感觉离得很远。
卫冬凌盯着天花板上的led灯,虫蚊围绕,偶尔发出“嘭,嘭”的碰撞的声音,他想起那晚电车站台的灯棍,回忆与现实重叠,过了很久他还在做同样的事。
就这么着吧。
晴天,万里无云。
小鸟叽叽喳喳的叫声和着清晨凉爽的风缓缓而来,街道上不时出现或行走或骑车的悠哉身影,此时正是上学上班的好时间。
林安小心翼翼地从楼上走下来,白皙的小手抓着书包带,不敢发出一点多余的声响。
他蹑手蹑脚地下楼收拾好东西,往旁边的房间看了一眼,这才稍微松口气。
前两天他有一次起的晚了些,慌慌张张跑下来只想着上学快迟到了,收拾东西的动静不小,把爸爸吵醒了。爸爸很生气,当即把他摁在门口的鞋柜上,抓起皮鞋好好收拾了他的光屁股一顿。
在小镇上这样的事再常见不过了,走在街上总能看见有红屁股被按着训斥责罚,只不过他从小到大挨揍的频率确实比别人更高一点
随着科技的发达,人们对于双性人淫荡不安分的本性有了更深刻的认识与研究,经过多次会议研讨,人们决定加大双性人的教育力度与犯罪惩罚力度,于是联邦出台了一部部有关双性人的刑法和教育法,规定腰部以下腿部以上为合法惩戒区域,规定双性人训诫合法化,双性人的终身训诫权全民共享,不论是谁,不论几岁,不论在哪,双性人随时都可以被按住扒光裤子狠狠教育惩罚只要旁边的男人认为这个双性人需要得到教育。
只是双性人多貌美妩媚,平均寿命也低于男性一大截,所以为了防止出现男性图谋双性人美貌而随意惩戒陌生双性人的现象一般默认非特殊情况亲属拥有第一训诫权,除非亲属授意,其他人一般不会随意惩戒双性人,当然老师警察医生等会涉及相关领域的公职人员除外。
所以学校里可以看见老师手拿戒尺狠揍光着屁股跪撅在讲台上的双性学生,马路上乱闯红灯的年轻双性人趴在车头,被交警用警棍狠狠收拾,还要哭喊着认错求饶,上下学路上经常可以看见民居门口跪撅晾臀的红屁股。
街上还有成排的公用壁尻肉便器,那是犯了错被判刑的成年双性人在服役。
想到一个一个白嫩大屁股在不知名男人的狠抽狠操下,伴着训斥与不干不净的辱骂慢慢变红变肿,最后屁股的主人崩溃大哭,两口小穴也烂得不成样子的场景,林安不禁打了个冷战。
如果成年后犯了错,爸爸一定会去申请让他成为公用肉便器的
林安的双性人爸爸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是病死的,林安听人说他爸爸对双性人爸爸很不好,一点点小事就要扒光了衣服拖到广场上揍,不揍到他崩溃大哭决不罢休,还任由陌生人凌辱他,双性人爸爸郁结于心,得了病很快就没了,于是那个男人对林安变本加厉,林安的屁股五天里有三天不敢坐凳子,不过碍于未成年双性人保护法他也没法更过分。可是还有一个星期他就成年了,不知道成年之后会不会更惨
窗外有人经过,结伴上学的双性人笑容明媚开朗,迎着晨光一双双眼睛熠熠生辉。林安看着他们,短暂地晃了下神。
什么时候他也可以过上正常双性人的生活呢?他要的不多,只要爸爸对他好一点,少揍他一点就好,爸爸老是叫他小婊子小骚货,他听着心里很难受的。
“小婊子,你怎么还没上学?!”带着起床气的男人骂骂咧咧从卧室里走出来,挽着袖子走向林安。
突然响起的声音让林安一惊,随即便是恐惧,爸爸今天起得比他估计的早。
林安知道这是他没睡好要拿自己撒气。他瑟缩着,眼里充满恐惧,想逃却浑身僵硬,脚下像生了钉子一样动弹不得。他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说:“爸爸,我马上就走了”
“满嘴的狡辩借口,老子供你上学你就这么怠惰,懒死你个小骚货!”男人一把把他按倒在沙发扶手上:“一会不收拾就皮痒,我看以后上学别穿裤子了,也方便老师教育你。”
被随手拿来当工具的皮质拖鞋是小镇上训诫小双性人们的很受欢迎的工具,一是随处可见,抓起来就能用,方便得很,二是鞋厂为了打广告增加销量,便把打屁股跟拖鞋联系在一起宣传,这拖鞋鞋底增加了皮质部分,抽起不听话的屁股来呼呼作响,尤其是自下而上削打时,一下就扇得双性人浑圆肥厚的屁股蛋子四处乱跳,颤颤巍巍慢慢变红,两下鞋底的花纹印满屁股,三下小双性人保管哭爹喊妈地求饶,再也不敢犯错。三是拖鞋平时穿在脚上,沾着厚厚的灰尘,灰尘随着击打或掉落或沾在受责罚的屁股上,也是对小双性人的一种羞辱。
“呜哇!好痛不是这样的,爸爸,啊我,我没有怠惰不要光屁股上学呜呜呜,好痛!”
林安手抓住沙发垫,不敢乱动。
男人扒下他的裤子,两根手指捏住纯白内裤往上一提,那内裤就攒成线勒进林安的下体,将肥厚的鲍肉分开,勒住穴心。
林安浑身一个激灵。他虽然老是挨打,但是要么穿着裤子,要么连内裤一块脱光了揍,还从来没人碰过他的下体,此时当然不知道,那种布料狠狠摩擦过阴蒂的酸爽是怎么回事。
男人没有给他太多时间思考,手握拖鞋,在粉嫩的屁股上比量几下,就抡圆了胳膊狠狠扇打上去,那力度不像是对儿子的,更像是对仇人的。
“噼——啪,噼——啪,噼——啪”
“啊啊啊!好痛啊,饶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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