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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民区面积很大,内部就有商铺,各式便利小店大多没人服务自助收付款。
段友田四处瞎逛,一会儿就走出了薄汗。目测有家纹身店有人,有些好奇想进去去看看。
疼的实在厉害,果断放弃乱走,走的太远回不去。
开门小小惊了一下,一眼就见屋里趴着的两个光屁股的人。
“一个人来,应该是吧?稍微等一下,忙完这两张屁股就好。”外侧长相粗犷的纹身师撇了一眼门口就不再理人。
店里刚好六个人,趴着的两个很明显在干嘛,两个纹身师正忙碌的工作,还有两个人安静的坐着等人。
全是男性,也对这个小区的住户本来就全是恋痛或者有性虐暴力倾向的男同性恋。
两个坐着等人的,其中一位身着整套西装皮鞋,领带配饰考究切合。衣服熨的平整没有褶皱。还带着细框眼镜,看上去一丝不苟。
“现在这个星球上有几位兄弟工作忙到西装皮鞋都来不及换?”
“视力问题更是随便就能治好,戴着眼镜。不是崇尚自然就是,这是性癖吧,或者为了好看?男人正装确实好看。”
“无论是攻还是受,正装下跪,或者扒下他的西装裤,拿他自己的皮带对折,狠狠打他屁股。跪着嘴巴撑开,运动太激烈,细框眼镜挂不住。最终掉在地上。”
打量的目光太明显,被人回视回来。不算凌厉的目光,直接吓的段友田低下头不敢再看。
另一位穿的就正常舒适多了,运动休闲风21世纪的街头时尚。横拿着手机看着在打游戏,不是全息是以前流行的手游。
他没管段友田的目光,闷头打游戏,不像特别在意输赢,没有沉迷。
靠近门的台子乖巧趴着的人屁股上纹满了污言秽语,各种手写字体,楷书、隶书大小不一方向不同。满满当当布局凌乱又和谐。
和天真幼态的脸形成鲜明的对比。
“我可以看吗?”段友田不太确定的询问。
没有人回答,趴着的坐着的没人说话。最后还是纹身师轻笑着说话了,“称谓都纹屁股上了,立牌坊的怎么当得起这么高的评价。”
趴着的那位脸藏在胳膊里,两人都没有反驳。
屁股底色是红的“骚货、母狗、肉便器,人尽可夫的贱货,像是记录次数正一。性奴、厕奴婊子……”屁股缝都没有放过,字体不是划过就算一笔。都是反复描粗,像画画一样画出的字体。
最显眼的一条不大,带着两个名字“唐煜城永远是周瑞凯的奴隶”就深入进屁股缝,被屁股夹住遮住。
“要扒开看看吗?”是很轻很软的说话声,带着害羞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听起来比身体的主人年轻,和脸却是符合的。
按耐不住诱惑,压着刚纹好的字扒开屁股蛋。内侧夹着的软肉上也纹满了小字。
中间挡起来的是个大洞,屁眼泛黑松垮,看上去很久没修复了。
扭压着的肉,看够了就一下子松开。弹了一下引起一阵不轻不重的痛。差点乱了字,好在师父手艺高。
“抱歉啊,我不是故意的。”段友田吓得都退了一步。
歉意只维持了一瞬,假设是他也不会在意,不等人回话,紧接着说“我,我也想纹可现在屁股还烂着。”
“呶,门外就是修复仪,修好了再进来。”还是那个一直答话的纹身师。“不过本店有规矩,不纹完好的屁股。”
另一个年长着的纹身师也微笑回道“这里有戒尺,治好伤再打成深红色,黑色的不显色我们一样不纹。”说着朝一边放着的的戒尺颔首。
年长的先生是店长,科技可以让人维持年轻,却不是所有人都喜欢维持青春期,尤其科技让衰老停止以后。
戒尺半米长半厘米厚,黑檀木制,密度高也有一定分量。
犹豫了一下两手拿着戒尺走到外面,脱掉裤子拆开一层又一层的纱布,跪下摆好屁股位置。声控开关治疗。戒尺就搁在一边。
完成后段友田拿起戒尺,跪在平地上,手撑着上一阶台阶就开始自己打自己。
完蛋下不了狠手!这个力度打也就轻度被才觉得疼,三四下戒尺才能有一道泛红。有陌生人知道自己在diy,还等着自己,更让他羞的下不去手。
还不如以前没入圈自己在家打的重,这一点点嫩红色没一会就自己消了。
越着急就越下不去手。里面听着外面就这么一点动静,都是有经验的一听就猜的到是个什么情况。
还是店长看不下去了大发慈悲,手中工作不停冲外面喊“里面坐的都是闲着的主,可以求求他们让他们帮帮忙。”
呃,两个真人主,太久没受过真人调教,段友田早就看的有些心辕马意了。可让他当着这么多人,当着人家被的面主动求打,段友田实在开不了口。人家是玩1对1的怎么办。
跪在地上手里握着戒尺,段友田脸颊发烫面皮涨得通红。
许久过后,终于把心一横,“麻烦、请,两位先生,帮忙给屁股染色!”
“求求,请给骚货的屁股上色!”
大门敞开着没关,里头自然听的清清楚楚。
“骚货等不及回家用机器人打了,求求两位先生!”从开始的羞耻到极点,到最后喊出声来。
里面不知道达成了什么协议,过了会西装男走了出来。
段友田收敛情绪,双手捧起戒尺举过顶,视线只敢落在裤脚和皮鞋上。
自己这是一点脸不要了。
手上一轻,戒尺被取走紧接着屁股上就是一疼。
他赶紧双手撑地,尽力摆出恭顺的姿态。
打的也不轻,挺疼的不过他受得住。四五十下左右,屁股就染好了颜色。通红肿胀皮弹肉嫩。
还没等他直起身子,里头又走出一个人。揪住他的衣领就往里拖。
粗暴的几步就拖到室内,扔在地上。又从另一个手中接过戒尺。
不等跪趴在地上的人反应过来,连续无间隙的又补了40下。打的屁股肿大一圈,皮肉显深红色更鲜艳。
察觉到身后的人离开,段友田才直起一直弯着身子。没有站起来选择挪到一边等着,也不打算提起裤子了。
两个主打完也不理人,没有交流的意思,又坐会椅子上。像是大发慈悲,抚慰了一下没有主人乞讨的流浪狗。
却没有领养小狗的想法,更不想被野狗缠上。
段友田把两只手探向身后,握住两半发烫的屁股。感受贴在手心热乎乎的温度,泛起满足感。
刚打过的屁股上不少硬块布满整张屁股,段友田连带着屁股反复摸揉着这些硬块。摸的屁股和手心都舒服。
羞耻感又返上来,屁股上的温度散去,他左右手交替。总有一只手留在身后,不至于手足无措,从自己身上汲取安全感。
他把目光转向正在纹着身的屁股上,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台子的高度刚好能让他跪着还能看见过程。
屁股上印的是整齐规矩的句子,自上而下排列圭笔小楷。
两瓣屁股像摊开的古书,内容是通俗易懂的文言文,应当如何循规守矩束缚自己的思想顺从主人。
“好了。”另一边纹粗口的那位结束了。趴着的人自己挪下台子站直。忍着痛移到一边。
西装男人也站了起来,段友田有些意外。
只见他缓缓解开皮带,坐到了台子上。岔开了腿,里面只穿着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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