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楚】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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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点,楚慈拉开窗帘。
老龙绑着气球,或者说气球绑着老龙,拗出来一个歪七扭八不算有什么美感的姿势。楚慈看不出它的表情,一只前爪上挂着一个拉花小礼包,在窗外对他说:“六一儿童节快乐。”
“……”
哗!
楚慈面无表情拉上了窗帘,决定再睡一觉。
外面安静没两分钟,双层隔音玻璃被敲得咚咚咚响。
老龙:“楚慈!楚慈!你t快出来把这个绳子给我解了!”
窗帘终于再一次被拉开:“韩越做了什么把你绑成这样?你俩背着我玩挺大啊。”
老龙:“别问,要脸,赶紧的拿着,楚慈小朋友的六一儿童节礼物。”
楚慈看着伸到眼前的龙爪爪,小心地避开尖锐的指甲,从里面解下一个花里胡哨的信封来。他看了看,没拆,打量了一眼老龙:“怎么帮你解开?”
“这儿,这儿。”老龙凑过来,“我脖子上这条丝带。”
楚慈:“你这形态还有脖子。”
老龙:“……怎么不能有呢?!”
那条丝带飘在空中,在老龙脖子上就当是脖子吧打着弯儿,特别滑稽。楚慈伸手抽开,里面乱七八糟糊了一脖子的暖宝宝。
他的眉梢一挑,伸手把暖宝宝撕下来,低下的逆鳞被烫得发红,哗啦一下片片起立,爽得老龙顿时打了个激灵。浑身的气球被抖开,在楚慈面前五颜六色飘上了天。普通人看不见老龙,楼下去幼儿园参加活动的小朋友们抬起头就看到一堆气球,呜哇哇地嚷起来。
“一、个、暖、宝、宝。”楚慈一字一顿,嘴角微挑:“捂住逆鳞就能把你拿捏得跟条蛇似的……说出去确实没脸。”
“这可是重大机密,不准外传。”老龙呼啸着冲上冲下盘旋几圈,最后冲到楚慈脸上,被一巴掌推开:“说起来韩二给你送了什么,让我看看,不会是什么游乐园门票这么没创意的东西吧?”
楚慈:“比起这个,我更好奇为什么你会在儿童节当天跑来在我家窗户外面挂着,还被韩越拿捏了逆鳞绑成这样……这事儿龙纪威知道吗?”
老龙立马滚了。
那里面确实是两张游乐园的年卡,如老龙所说,没什么新意。他第一反应是办什么年卡,游乐园这种地方怎么看都跟他俩的闲暇时间八字不合;第二反应才是韩越今天不上班吗,周三,亏他能请得来假,不过想想之前也没少被紧急丢出去出过任务……随他吧。
——两个半小时之后,楚慈穿着胸前印着皮卡丘的宝可梦t恤和天蓝色短裤,背着个可可爱爱的随身包,狠狠压低了明黄色遮阳帽的帽檐,试图逃离韩越的身边,被腰间的手死死揽住不让跑。
“等了这么久地铁还没来,估计已经在上一站爆炸了吧,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了……”
“亲爱的你思想很危险,怎么对帝都轨道交通的安保工作这么不信任呢……”韩越给他换了个地方,挡了隔壁穿得古香古色的小姑娘的手机镜头:“你衣柜里不是黑就是白的,一点没有当代年轻人的活力,听我说这身你穿上真特好看,嫩得跟大学生似的,让我想起来咱俩第一次见面那会儿了……”
那声音越来低越来越近,耳朵逐渐感觉到不怀好意的气流。楚慈一个激灵往后给了他一肘子,适逢地铁进站,韩越的痛呼全被呼啸声盖了过去。
帝都的早高峰正是时候。他俩挤在地铁一角,楚慈在里面韩越在外,给他撑出来一块宽松的空地,低头只能看到楚慈带着帽子的头顶。他看着人拿着手机看论文,哎了声:“别在地铁上看,对眼睛不好。”
楚慈低着头,鸭舌帽的帽檐抵在韩越胸口上:“还那么多站,不看点什么很无聊。”
“那跟我聊聊天呗。”
“……聊什么。”
韩越存心逗他:“敏感点。”
划着屏幕的手一停:“这是可以在儿童节讨论的话题吗。”
“怎么不可以。”韩越笑着说:“刚刚你反应好大。讨厌还是喜欢?”
俩人面对面,楚慈没法给他一肘子,选择踩了他一脚。韩越嘘声躲开了,楚慈狠狠踩到他影子上,韩越乐得低头拿帽檐撞他。
这面儿薄得跟春饼皮儿似的。
“哎,我说真的,你小时候六一这天有啥活动么。”
“……前一天下午放学前给大家发一些儿童节礼物,文具、水彩笔什么的。第二天学校集合,然后带着去附近的场地做文艺汇演,下午放假半天,我妈就去市场买鱼和鸡,做炸鸡翅。”
“文艺汇演啥样的?”
“还能是啥样,唱歌跳舞诗朗诵……你不都查完了么,没把其他家长手里的录像带抠出来?”
“提醒我了,回头去抠。”
“你真像个变态。”
“我对你不一直都是变态。”
楚慈抬起帽檐,从下面横了他一眼:“再乱摸给你剁了。”
“你剁。”韩越摸着他的小腹:“怎么肚子这么凉,给你捂捂,别回头又闹肚子。”
“滚开,你身上热死了……你干什么?……等等,旁边有人——”
“听不见。”韩越小声说:“离我们最近的这几个都戴着耳机看视频呢,你以为我为什么拉你过来?当然,你要是叫太大声了就不好说了……”
楚慈被翻过身去的时候惊呆了——部队教你侦查不是让你用来干这种事的吧?
韩越把楚慈逼进角落动手动脚,旁边的妹子不动声色地把耳机声音调到最大远离他们两步,心中暗骂了一句狗男男。
“xxx站到了,下一站,xxx,上下车时请注意车厢与站台之间的空隙……”
在地铁上找刺激于是过站简直理所当然。饶是地铁的空调开到最大都降不下楚慈身上的热度,一半是被气的,一半是被撩的。这一站人没那么多,大多数人都在前两站下完了,楚慈下了车就往卫生间冲,韩越紧追慢赶强行跟他挤进了单间,差点被卫生间的门夹到手。
他们没做,只是隔着裤子性骚扰,气得楚慈想把他绑起来扔到地铁轨道里的心都有。但他更气他自己,不仅有反应,而且也被摸得很爽。
为什么?
韩越把他的帽子拿下来亲他,人的头发下面都是潮的。他感觉自己不是在捧着爱人的脸亲,是在捧着一只快爆炸的河豚亲,扎嘴,但怎么看怎么可爱。心念电转间闪过一幕很久远的画面——他把楚慈绑在椅子上,单膝跪下,脱了他的袜子去亲吻那凸起的脚踝,而楚慈带着满目的震惊和恼羞成怒,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楚慈、楚慈。”他从羞恼紧闭的嘴角亲吻到脖子,小声叫楚慈的名字,呢喃着自己的心满意足:“宝贝儿,你生气起来真好看,让我帮你弄出来……乖。”
“你他妈……唔……”
“嘘嘘嘘,外面有人。”
这已经不是一句“你有病吧”能解释得清的情况,两个人都有点病。楚慈被拉着手摸上去的时候觉得这玩意儿硬得就像地里熟透的玉米棒子,或者超市里卖的转基因地瓜,掰断的时候都会发出一声脆响。
个随地发情的狗。
等他们兜兜转转终于站到游乐场大门口,楚慈黑着脸气还没消,韩越倒是一脸滋润,问楚慈想先玩哪个?
楚慈:“排队最多的。”
韩越讶异:“我还以为你会说随便?”
楚慈反问:“你有计划?”
“——有,不过列的都是相对温和的项目。”韩越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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