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白羡鱼篇 L身Y诗作画羞辱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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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端一副笔墨来。”
曲子初坐在床边,在青年后背比比划划,随后向门外看守的下人吩咐道。
白羡鱼双手抓着两侧的床单,下把搭在柔软的枕头上,一动也不敢动。不多时,青年听见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响,下人端着物品走了进来与曲子初说了几句便告退。
“嗯,就写这一首诗吧!”
白胜梨花红胜桃;
黄金弱柳逊细腰。
若非国色天仙种;
安得姿容绝世娇。
曲子初一把抓住青年散乱的青丝,拿出了一个簪子,把长发绾起。细韧的毛笔蘸着墨汁搔刮在青年如玉光滑的身子上,比那平日玩笑间的挠痒更加瘙痒百倍,白羡鱼从小本是最为怕痒的,混沌害怕间不可遏制的挣扎起来。
曲子初本来兴致正浓的刚写了一行,青年越来越抖动的身体让他难以下手,于是放下笔把头凑到青年耳边,恶狠狠的威胁道:“小子,你再这样乱抖不老实,大爷今天就不客气了。”说话间轻轻拍了一下青年紧紧夹紧的白腻臀缝。
白羡鱼害怕的咽了咽口水,细长漂亮的眼睫毛轻轻眨了眨,几滴眼泪流了下来,努力控制住颤抖的身体。
曲子初满意的点了点头,继续挥舞着湖笔,羊毛不断挑拨着青年紧绷的神经,不知不觉间,青年口中流出的涎水和眼泪已染湿了枕头。
“他妈的,就差最后一笔,你这贱人故意的是吧?”
大概一柱香的时间,青年趴在床上难熬的仿佛度日如年,紧绷的身体到了极限,神经好像突然断触了一般,后背一个小幅度的抽搐让那个字写的歪歪扭扭。
曲子初怒骂着,狠狠的拍了一下青年挺翘白嫩的屁股,白羡鱼哭着喊道:“不是的,贱奴不是故意的我也不想的”
“好啊,那就饶你一回,重新写!”蘸着水的抹布在青年背上擦拭起来。
青年闻言,如遭雷击,泪水止不住的从脸庞滑落。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曲子初满意的盯着青年光洁的玉背,只见上面方方正方的写着四行诗,几点余墨滑到了臀部边缘。
“好,美人配佳句,嗯,这个大白屁股也不能浪费了,嘿嘿。”曲子初拍着手自言自语,忽然想到了什么,邪笑了起来。
青年感觉到臀瓣上传来了难耐的瘙痒,咬着牙死死忍耐着。
“哈哈哈哈”
“白少侠,你不想知道你屁股上写了什么嘛?”
“母!狗!哈哈哈!”
两个音节仿佛魔音入耳,狠狠的撕碎了白羡鱼仅剩的自尊,青年泪如雨下,嘴唇咬出了鲜血,巨大的羞耻感传到了全身上下每一处角落,他再也坚持不住,两眼一翻,昏死了过去。
曲子初看着昏过去的可怜青年,微微一愣,揉了揉他的屁股,随即嘟囔着:“至于嘛?就是开个玩笑咯”
只见青年圆润白嫩的臀瓣上歪歪斜斜着写着两个大字:含,春。
“木成天这个老匹夫,天天在那装什么清酸文士。”
“我的美人呢?这个贱奴不会又自己跑了吧。”
李金泽放下几乎被揉碎的请柬,对着铜镜仔细揉搓僵硬的面部,收敛眼中的恨意,然后平静的走出房门。广陵分舵占地颇广,李金泽还未下马,就有人围上来嘘寒问暖。他记性极好,当下一一作答,虽然面无笑容,但态度和蔼,也没有冷落他们。席间水陆诸味杂陈,较之宫御宴亦毫不逊色。但李金泽食不知味,除了偶尔与座中宾客随口应答,便仔细审视每一个侍女,对堂上献舞的女伎更是加倍留意。
堂中诸人竞相巴结主人,铜虎坐在主席,吆五喝六,陶然而乐,一座皆春,气氛热烈。
酒宴将半,李金泽仍未曾看到白羡鱼的身影。
他每每想起那个白亮,美的勾人的赤裸肉体,不由邪火难退,藉故离席,缓缓走出大堂。
这几日阴雨绵绵,圆月如盘,寒光似水,堂外凉气逼人,但李金泽却浑身燥热,禁不住扯开圆领。阶前彩灯高照,人头涌涌。李金泽一边细心观察络绎不绝的侍女,一边朝侧院走去。他穿着绛紫色圆领外袍,一看便是真传教众服饰,虽然地位不高,但较之许多外门长老还要风光,众人见他往膳房走去,都未加阻挡。各色菜肴流水价从厨中递出,捧酒端菜的侍者川流不息,李金泽在旁等候良久,仍一无所获。
他刚想找个消息灵通的同门打探一下消息,不知不觉间信步走到旁边的小院内。院里堆满了乾柴,李金泽被绊了一下才回过神来。他苦笑一声,正待举步,却听到一阵奇怪的声响。
小屋的破窗里透出一点灯火,传出断断续续的异响。李金泽心下大奇,悄悄走到窗下,向内张望。
柴堆中露出一段苍白玉滑的肉体,一条精赤的壮汉伏在上面,肩上架着两条带着铁链的光洁小腿正拚命挺动腰身,腹部重重击在抬起的圆润肉臀上,啪啪作响。
李金泽双眼放光朝那美人脸上看去。只见他头发散乱,蓬若乱草。细弱的柔颈中挂着一个沉甸甸的铁环,穿着铁链锁在墙角。脸部埋在乾柴堆中,看不清面容。
“郭四!你他妈的又去干那野婊子了?还不快去担水!”
院外传来一声叫骂。
“来了,来了……”壮汉说着加快动作,不多时便一泄如注。他拔出阳具,匆匆爬起来,披上衣服钻出柴房。
李金泽闪身躲在暗处,等黄四走远再走到窗边。
那美人仍是两双玉腿高举的模样,两膝弯曲,悬在胸口的半空中。仔细看去,才发现四根黑黝黝的铁链从墙角拉出,对角两根分别连在美人光洁脚踝的铁环上,长度高度正能使两脚举在空中,无法移动。颈中的铁链则固定了身体,使他只能摆出这种私处袒露,任人交媾的姿势。美人身下的草蓆因为长时间被人奸辱,早已变成一堆乱草。
耳边传来一阵细微的金属声,那人拖着铁链捡起身旁的一块破毡,有气无力地擦去后庭的精液。破毡又乾又硬,斑驳的毛皮上黄白相间,显然用过多时。
他腕上也同样系着铁链,长度只能让他手指够到下腹。冰冷的铁链从肩头直直横过伤痕累累的鸽乳,随着他的动作,在沾满污物的腹上来回磨擦。乾硬的毡片擦过憔悴的花瓣,像锋利的刀片划在上面。
擦了几把,那美人勉力挪动身体,腰脚微微一动,扯得几根铁链铮铮作响。
依旧是仰身而卧,两腿曲分的样子,根本看不出来姿势有所改变,但那美人却像是舒展了身体一般,长长吐了口气。然后拉起破毡盖在身上。毡片又破又小,只能勉强掩住上身,两点红樱像新芽一般挺立在冷风中,无法盖严,高举的修长玉腿只好暴露在外。
“错不了,错不了,一定是那贱人。”李金泽看着眼前之人的动作,喃喃自语道。
一阵寒风吹来,房内的灯火一闪,那美人瑟缩着拉紧毡片,缓缓扭过头来。
“好久不见啊,白少侠。”李金泽盯着那张白玉无瑕的俊美容颜,笑眯眯的开口打了声招呼。
“怎么,几日不见,白少侠的屁眼好了?迫不及待的开始接客了嘛?”
被禁锢于此,惨遭蹂躏的美人自然就是李金泽眼中失踪了数日的白羡鱼。原来,青年一直待到“好心人”的房间直至后庭伤好的差不多后,便被赶了出来,教里的众人都想尝一尝流霜剑的滋味,白天便用铁链固定在隐秘角落里任人奸淫,夜晚再押到大牢,继续施暴。
“喂,跟你说话呢!”
“你是?”青年本不想答话,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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