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永珹·黄花大处男(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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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和宫女们一同在街上逛着,和嘉喜欢凑热闹,她去看斗鸡了,胜衣不太喜欢这些,便让会武功的秋雨冬月跟着和嘉,自己领着小鸟去逛。这街上的东西有许多,吃的喝的玩的,胜衣闻见一股甜甜的味道,像是糕点的。她跟着味道来到摊前,只见一婆婆叫卖着一些圆圆胖胖的白色糕点,应是刚出炉,还热着气。胜衣要了两盒,给小鸟一盒,她拿着自己那一盒尝了尝。糕点外面一层层白色酥皮,里面馅料不同,有椒盐绿豆的,玫瑰豆沙的,还有紫米的,甚是好吃。小鸟吃的十分开心,不一会就将一盒都吃完了,胜衣这里还有大半盒。胜衣对小鸟说道:“我还有许多,但是我吃不下了,你若是不嫌弃我,就吃我的吧?”小鸟很惊讶,“奴婢怎会嫌弃您!”说着立马拿过她盒子里的糕点塞在嘴里。胜衣将糕点盒子给她,“我就吃了叁块,那些我都没动。”小鸟嘴里塞着糕点,含糊不清的说着:“公主!您这么好,小鸟怎会嫌弃您?咳咳咳!”胜衣拍着她的背,“你慢些吃,都呛到了。”二人说着说着,来到一家书店,胜衣让小鸟在外等,然后往最里面去。最里面乃是“禁”书区域,是一些春宫和金瓶,还有肉蒲团,怜香伴,灯草和尚等小说类的“禁”书。她来到后发现和嘉也在,胜衣悄悄从后面抱着她。不怀好意的问道:“又买什么?图还是书?”和嘉被吓了一跳,“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被认出来了。”胜衣往书架上看去,“好多啊,我也买一些看看。”说罢挑了些图画和书字的,和嘉在一旁看着,还告诉她哪本好看,哪本不好看。待二人买好后,又一同逛了逛。回去路上,和嘉对胜衣说:“刚刚你不在的时候,我不小心撞到一个人,我曾在宫里见过他,好像是哪位大人的儿子,是个五品官,长得文文雅雅的,说话也特别斯文。”胜衣转头看着她,“很斯文…你是不是就喜欢这样的男人?”和嘉点点头,“我觉着他很有意思,反正我打算回宫再去看看他。”胜衣点点头,“他长得俊吗?身量如何?”和嘉回想着,“还可以,身量比我高些。”两人聊着聊着,马车也到了,二人洗漱完在房内聊天,胜衣拿出白天买的那些书,拿出了一本翻着看。这本书上全画着男女交缠的春宫图,她往后翻着,翻到一张男子自渎图。胜衣不由得顿了一下,看着那张图,她想到了鄂尔多。她感觉身体有些熟悉的发热,她突然很想看看鄂尔多自渎的样子。和嘉来到她背后,一把抱住她,“让我瞧瞧!你在看什么好东西?”待和嘉看到那男子自渎图时,她前后翻了翻,“这本我也看过。”胜衣回过头看她:“和嘉,你怎么老看这些?”和嘉笑着对她说道:“因为我好奇啊,我好奇和男子欢好是何感受。”胜衣垂下眸想着:“和嘉,只有好男子配得上你,你一定要找个好男子,这样他会温柔待你,知道吗?”和嘉点点头,“我知道啦!你怎么老气横秋的,我们快去睡吧。”第二日,皇上召了和嘉回宫,于是她便先回去了。胜衣换上一身男装,又来到演武场请教。演武场的主人是个中气十足的女人,她见胜衣来了,便陪她对打,中途还指点着她,“你体质不足,更要多出来活动活动,出出汗,体质才能上去。”胜衣虚心领教着,“多运动,体质便会越来越好吗?”她点点头,“你今日也要练到累,出了汗,这样效果才最好。”说罢便旋身和胜衣继续对打,二人点对点,打的很是畅快。胜衣累的出了一头汗,大口喘着气,“不行了,不行了,我喉头都有血锈味,若是再打下去,我,我会晕。”那主人给她擦着汗,“你这小女子,身量小小的,体质也不好,可你这内力倒是十足,我看你早都开始用内力支撑了。”胜衣点点头,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我受不了了,我累死了……”演武场的女主人将她拉起,“不可躺这地上,很脏,去我房里。”胜衣几乎是靠在她身上走的。胜衣坐在座椅上,大口大口喘着气。待她平复好后,接过女主人递来的茶水,慢慢喝了下去。胜衣感觉嗓子舒服多了,“多,多谢你啊,姐姐,我看你中气十足,你是从小习武吗?”对面的人点点头,“这武场和打猎的郊场都是我家的,我从5岁便随父亲一道习武。”胜衣十分羡慕她,“姐姐,以后我可以经常来找你吗?”那演武场的女主人十分爽朗,“自是可以,我随时欢迎你来。”待胜衣回到宫中已是第二天了,她洗漱好换了身紫粉色的织锦纱缎服,胸前是用较硬的锦缎面料做的抹胸前襟。头上簪了些白玉簪和金簪,又戴了一支流苏花簪。她如今还是没穿里衣,但听鄂尔多的话穿了小衣,也是抹胸样式的。今日要去四皇子的生辰宴,也就是嘉贵妃的儿子生日,是上次在御花园见过的。她去找了和嘉,与和嘉一同前去,二人在路上一边走一边聊天。和嘉说:“父皇问我可有驸马人选,我还没想好。”胜衣转过头问她:“你前些日说的那个文雅男子,这两日你又见到他了吗?”和嘉笑着挽上她的胳膊,“见到了,我发觉他这个人确实文绉绉的,但是我很喜欢这样的男子,不过我们目前相处不深,我这几日再去看看他。”胜衣握着她的手,“如果你发觉他很好,那你是把他招为驸马?”和嘉垂下眸,“我都无所谓,如果他很好的话,我嫁给他也是可以的,反正有父皇在,不会让我吃苦的。”胜衣闻言,不禁泛起一抹苦笑,“那就好。”胜衣又追问道:“皇上是不是很宠你?”她才发觉自己竟没叫父皇,而是叫的皇上。和嘉才想起那道圣旨,她神经大条惯了,竟忘了这个,蹩着眉垂眸。“我不该说这个。”胜衣笑着对她说:“鄂尔多很受皇上器重,且他长得又高又俊,我和沉贵妃的母家没什么力量,能嫁给鄂尔多,已是皇上精挑细选给我择的良婿。”和嘉抬起眸看她,“可是…”胜衣扯了个谎,“我和父皇说了想嫁给鄂尔多,只是时辰没定下来,父皇才下了这道圣旨。”和嘉垂下眸,“原来是这样啊,我就说,父皇怎会如此。”她的心里有一丝波澜,可已不深了。她如今能接受这种区别对待和不公,只因他们是皇上和沉贵妃。而不是她的父亲母亲。待二人入座后,和嘉来回扫视着,她悄悄拉了拉胜衣的袖子,“我和你说的那文绉绉的男子也来了,你往对面右边看。”胜衣闻言抬眼看去,只见那人看上去十分古板无趣,长相比较严肃,浑身散发着一股刘墉身上的感觉,身量高,体格不薄,但没什么腱子肉的样子。“和嘉…原来你喜欢这款。”胜衣垂眸开口。和嘉点点头,胜衣又开口说道:“你…要把他招为驸马么?”和嘉托着下巴,拿起面前的一颗葡萄塞进嘴里,“我们现在见了几面,说过几次话,我要多见见他,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胜衣垂下眸,和嘉性格那么活泼,竟喜欢这种与她截然相反的类型,他们二人颇有一种严肃的教书先生和调皮的学生之感…想到这里她忍不住笑出声,“你觉不觉得他很像教书先生?”和嘉兴奋的点点头,“对对对,我就是这么觉得,我喜欢这种看上去很古板严肃,实际上很温柔的!”胜衣看着她的笑容,悄悄来到她耳边,轻声说道:“你是不是想被戒尺打屁股?”和嘉诡异的沉默了一瞬。随即轻轻开口:“还是你了解我。”胜衣斜眸看去,那人正往她们这里看来。胜衣连忙拍了拍和嘉,“他在看你。”和嘉扭过头,和他对视一笑。胜衣回过头,吃着面前银盏上的水果。抬头一看,发现有许多人都在看她,那目光多为打量和惊讶。毕竟前些日她还在郁疾中,御医都说命不久矣了,可她如今却好好坐在这里,与和硕公主有说有笑的。她不禁又想起那日。鄂尔多好像有些日子没来了,或许他又出去办事了吧。嬷嬷正给她喂着补药,那补药又苦又酸,可她已经喝习惯了。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她发觉自己并没有那么想死了。或许是沉贵妃一次都没看过她开始。一连数月都陪在她身边的人,陪她聊天,陪她吃饭,陪她渡过痛苦的,是鄂尔多和和嘉,不是沉贵妃和皇上。每次她哭的时候,鄂尔多也会流泪,日积月累,她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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