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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皇上为什么盯着我?”
“你长得好看……我好像见过你,是吗?”我眯着眼,退了一步,离远点端详他,试图在模糊的视野里将他勾勒出来。
“皇上已经不记得了罢。”他眉目低垂,掩饰了情绪,其实我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脑子里在想他看起来蛮冷淡的,睫毛倒是很长,应该挺扎人的。
想往前一步仔细看看,腿脚却不听使唤,人已经出去,腿还黏在地上。整个人忽的时刻中心往前倾倒,下一刻就要摔向地面。
“皇上!”他的声音第一次显示出慌乱来。
然后我感觉我的身体和地面接触了。好像又不是地面,有些弹性,像……肉体。
我被吓得一下清醒了。身上并没有应有的疼痛,身下压着的是谢辞。
“你怎么样?”我连忙撑开身体检查他的状况。
身下的人脸侧了过去,一时看不到表情。身体费力地想要蜷缩起来,腿却抽动着,木肢隔着衣物在地面上摩擦着。
我又问了一句,却没有动静。我心慌了一下,将他的脸正了过来。
他果然昏迷了过去。眼睛还睁着,可是黑色的瞳孔已经上翻了一半,眼球微微颤动着,好像还在意识里挣扎。摔倒的脸侧着,挤压到了的缘故,嘴并未合拢,微微张开,瘫软的舌头也探出来了一点。
如果换个场合,合该是个被玩坏了的样子。
前世的常识告诉我,如果有摔伤,最好不要轻易挪动伤患以免加重伤势。但刚刚其实两人摔下之前已有防备,摔得并不算重,我更加的担心是他残肢的情况。
虽然未经同意脱人衣服不好,但这算是我的老婆,又是为了身体安全,事急从权,也只能这样。
我撩开他的衣摆,粗略检查了下并没有血迹,悬起的心放下了一半。里裤没有弹性,不好翻起,我又怕折腾得他二次受伤,索性将整个裤子都脱了下来,他乖乖地瘫软着没有丝毫挣扎。
只是我没有想到裤子之下是这样的。
尽管我对现代假肢的构造不够了解,也被面前简陋的样子吓了一跳。残肢只到膝盖处,伤口并不算很齐整,粉色的皮肉是截肢后新长出来的,显得又嫩又薄,该是十分脆弱。居然直接杵在假肢的木腔中,想来站立或者走路的摩擦都是极为煎熬。
和假肢接触到的皮肉都充血红肿着,不知是不是刚刚摔倒的碰撞,还有几处破了皮。
这简直是酷刑。
这会残肢更是不受控制地打着摆子,木制的残肢沉重,在地上拖着,与腿部衔接得不够牢固,并不能紧随着大腿的抖动,更加剧了这种摩擦。
我犹豫了下,还是伸手把大腿上的系带解开。这残肢是通过系带固定在大腿上,为了加固,系带一直向上延伸,也固定在了他窄瘦的腰间。
我握住假肢,轻轻拽了一下却没拽下来,引得谢辞昏迷中握紧了双拳,喉咙间发出几声破碎的泣音。残肢颤动着,下意识要躲避。
系在腰上怕是紧得很,不解开假肢怕是卸不掉了,于是手探进了上衣,顺着臀腿摸了上去,摸到了他劲瘦的腰身,如今紧绷着微微发凉,一路顺着肌肤与系带探着,终于在腰侧摸到了扣子解了开,不知是不是我手太凉,引得人又打了几个摆子。
我既然决定要卸下假肢,只想动作果决些,让人少受些罪。
我按住另一条完好的腿,下了决心,低着头在他耳边说:“你再忍一忍,卸了这木头,上点药便不痛了。”语罢未管他听到与否,笔直着将假肢用力拔了出来。
受了磨损的残肢红肿又磨破了,拔下的时候似乎感觉到一丝粘黏,皮肤又才接触到空气,似乎加剧了疼痛,谢辞整个身体都绷紧了几秒,又骤然失了力气软了下去,正着的脸又陡然侧了回去,这样剧烈地一晃,瞳孔上翻地更厉害,几乎要消失在了眼眶上方,留下一对空洞的眼眸。
不知怎么太医还没叫来,我怕地上凉,又不敢贸然将人移动,便拥着他瘫软的身体,手臂圈住他不能着力的腰身。人真正昏迷时之所以那么沉,因为毫无意识的身体只会一个劲往下滑去,像没有骨头一样。我把人又往上捞了捞。
一道折腾衣服早已凌乱,被撩起的衣摆散在地上,里裤也被脱了扔在一边。我额头也见了汗。
坐着又等了半柱香的时间,小安子才带了太医回来。
“皇上,张御医到了。有几位小主夜宴饮多了酒,两位值班太医都被请了去,奴才又去小主宫里知会,耽误了时间。”
宫里人并不多,我的身体和太后的身体一贯又健康,夜里太医院只按惯例留两位太医值班。今日晚宴饮酒的嫔妃多,出来吹了风,一时不适叫了太医也是有的。我没有责怪,只让太医赶紧进来看看。
几人没想到我抱着他坐在地上,见状也是一愣。张太医倒是反应过来,跪下就着这个姿势检查了一下伤处,又把了脉。
“回禀皇上,谢小主无妨,只是伤处碰撞受了刺激,疼痛会格外剧烈些。这类腿疾会时常作痛,虽已经没了小腿,却会感觉小腿如受伤被碾压一般。想来谢小主平时会经常如此,只需涂抹平时用的药即可。微臣再开一记麻醉的方子,减缓疼痛。”
春妙也回答道:“小主腿疾是经常发作,疼的浑身发抖。可小主生性要强,总是忍着。”眼睛已经泛起了泪光:“小主平时是有用药,奴婢这就去拿来。”
太医检查了无碍,我这才将他的衣摆盖好,将人抱到床上。
遣走了太医,待春妙拿着伤药和煮好的麻醉药过来,我也遣了她出去,将药接了过来。
我扶着谢辞半坐起来,头却没有力气地垂在胸前,我只好捏住他下巴,又伸手将他的唇缝掰开了一些,看得见里面被涎水打湿得亮晶晶的舌肉乖乖缩在口腔里。人也乖乖地,一副听人摆弄的样子。
我突然涌上了想亲吻他,按着将他亲到窒息的冲动,却又觉得这冲动有些不合时宜。
端起药碗给人喂了进去,可能是喝惯了药,人虽没意识,尝到味道竟自己吞咽了下去。来不及吞咽的棕色药水顺着嘴角溢了出来,一路流过下巴喉结,隐没在衣领中。
喉结几次滑动,药终究是灌了进去。我拉过被褥垫在后面,让他靠着,将衣摆重新撩起来,露出两条腿来。
没受伤的腿又长又白,更称得另一条腿可怜起来。
我拿了伤药,将棉花浸润了,按在肿胀的粉肉上。
“嗯呃——”谢辞无意识地长吟一声,麻醉的药效还没那么快生效。
头颈往后一仰一仰地,口唇无力地张开,露出舌尖瘫软着,涎水流出来。
“不要…别碰…”含混着呢喃,原本冷峻的人此刻格外无助。
谢辞意识不清,本能地挣扎起来。我怕他动作间又磕碰到残肢,只得把他抱得更紧,哄着:“没事没事,是朕呢,上了药就好了,没事的…”
手下加快了动作,将伤药均匀地涂在粉红的嫩肉上。麻醉药似乎也逐渐发挥了作用,挣扎的动作慢慢小了起来。
我低头打量他,修长的身体松弛着,失去了警惕的本能,双臂张开在身侧,腿更是不设防地敞着。
已经闭上的眉眼却微微皱着,眼皮下的眼珠颤动着。额前的发丝被汗水打湿,凌乱地黏在脸颊,和原本坚毅的五官融合起来,有种凌虐的美感。
口微张着,随着迟缓的呼吸微微张合,能窥见里面的光景。
我没忍住低下头含住了他的唇,将他舌头吸吮出来玩弄着,软烂的舌肉任由我轻咬着。他的呼吸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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