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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小姐，实在抱歉，今天拍摄时间有些晚了。”
作为黄氏掌舵人的黄建成，亲自将焦玉烟送出门外，语气抱歉的说道。
“黄董事客气了，这是我的工作。”焦玉烟说道。
对于工作，她向来认真，不用别人说，只要她觉得不满意，都会重新拍摄，今天或许是状态不太对，导致不少场景的静态照片拍得都不太好，所以重拍了几次。
“焦小姐，您是我见过最敬业和专业的模特了，黄家能和你合作，实在是幸运。”黄建成这话倒也不全是奉承。
之前与不少大牌明星合作，哪怕拍的不好，最多重来三次，哪里会和焦玉烟一样，一直重来，直到双方都满意为止。
这种工作精神实属少见。
尤其焦玉烟只要愿意，恐怕不少经纪公司会抢着要她，以她的综合条件，成为大牌明星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黄董事，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焦玉烟看着黄建成，语气认真道。
这让黄建成有些心慌。
难道还是上次吴小小的事情，让焦玉烟心里不舒服？
提前解约，黄家为此赔付了不小的违约金，这样才把吴小小的父母摆平，否则事情真要闹大，双方都不太好看。
“好的，焦小姐请说。”
“为什么黄家会选我为黄氏珠宝产品的主要代言人？”
这个问题，困扰了焦玉烟许久了，她可不会觉得自己敬业和专业，就会打动身为黄氏企业的黄建成。
商人重利，这点出身在焦家的她从小就明白，黄家若是选择和其他大牌明星合作，肯定会有其他方面的要求。
可对于自己，黄建成没有任何的要求，甚至还有些巴结的意思。
这让她很不解。
绝不可能和焦家有关，父亲巴不得她在外面活不下去回家。
更何况，就算是因为焦家，为何三年多了，偏偏这个时候帮她？
黄建成一愣，旋即心中松了口气，原本还以为是什么问题，关于这个，他心中早就想好了说辞。
“不瞒焦小姐，别看黄家在青州市风光，实际也不容易，珠宝行业如今越来越不好做了，所以黄家近几年的重心都放在了地产行业与互联网行业之中，至于珠宝这一块，基本退居黄家经营的第二线。”
“既然是第二线，就没必要为此大费心力，可并不代表是放弃，所以在代言人的选择上，我决定不再用当今的流量明星，焦小姐又正好符合我的条件。”
“不只是我们黄家，其他几家珠宝大企业，也在走同样的路子。”
听到黄建成的话，焦玉烟不疑有他。
的确，以她自己的眼光来看，流量明星自然是有不少好处，其中粉丝效应就是第一位，可珠宝作为奢侈品，粉丝的购买力并不强，有时候弄不好还会招黑。
一旦明星出了点什么丑闻，所代言的产品也会跟着倒霉。
再者流量明星的频繁出现，也给不少用户带来了视觉疲劳。
“明白了，谢谢您给的机会，黄董事，我会努力的。”焦玉烟感激道。
说完，内心升起一股黯淡。
若是这个机会早来几年，不，早来一年该多好，如今……
“焦小姐客气了，黄家能和你合作也算是共赢。”黄建成哪里敢托大，连忙说道。
直到焦玉烟坐上车离开中豪国际，黄建成才停下脚步。
“董事长，为何不告诉焦小姐，我们与她合作的真正原因呢？”黄建成身旁的一个秘书说道。
“你能不能长点脑子？”黄建成冷冷道，“陈大师的智慧，会看不穿我如今的意图？他之所以没说，是因为不屑，更何况与焦小姐合作，我们的确是没有吃什么亏，这点从黄氏珠宝这季度的销售报表就能看出来。”
“焦小姐这么问，显然是不知道这件事，我若是告诉对方，这是因为陈大师的缘故，说明了什么？这就等于在否认焦小姐，等于在告诉她，之所以和她合作，完全是因为陈大师的原因。”
“到时候焦小姐会怎么想？陈大师知道后，又会怎么想？”
黄建成作为黄家掌舵人，没点能力，又怎么会带着黄家走到如今这一步。
青州市十大家族之一，这份底蕴，足以值得骄傲。
“明白了，董事长。”秘书恍然大悟道。
“记住，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若是还有下次，你自己去财务结算薪水。”黄建成说完，顿了顿，“还有，这件事若是让焦小姐知道了，你知道后果。”
看到黄建成眼神之中，竟散发着一股杀意！
秘书吓得身体颤抖了一下，连忙保证道：“董事长放心，我打死也不会说出去。”
“哼，最好是这样。”
……
开车回家的焦玉烟，想着之前黄建成的话，心中还是有些疑惑。
对方说的话，几乎合情合理，可焦玉烟又不是傻子，即便是那样，但自己的代言费和拍摄费用，媲美二线顶尖明星。
除此之外，珠宝销售利润的百分之一，作为回报，也是她所得。
虽说不知道具体这百分之一的具体数额，可焦玉烟敢肯定，不会太少。
甚至相比起来，代言费和拍摄费用都不算什么了。
这样一来，恐怕是青州市的一线流量明星，也达不到这个价格。
难道是因为……
不过很快，焦玉烟就把这个猜想否定了，因为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正想着，焦玉烟的电话响了。
接通。
里面传来了父亲焦朝阳的声音。
“你现在在哪？”
“不是说好一个月之后吗？这才过去了几天。”
“你想多了，我打电话找你，只是有些想你了，这么多年，你一直没有和家里联系，你姐姐也……怎么，我含辛茹苦把你们养大，最后换来的却是孤家寡人的下场？”
听着父亲的话，焦玉烟有些愧疚。
虽说从小父亲就忙，几乎没怎么照顾自己和姐姐，可她也知道，若不是焦朝阳，两人也过不上锦衣玉食的生活。
不过是不是自己想要的，这一切，的确是父亲给的。
何况身为大家族的子弟，尤其是女孩子，又有几个能选择自己今后的生活。
姐姐这么做了，也没有后悔，自己替她感到开心。
至于自己……
再怎么说，身为焦家人，有些事是无法逃避的。
就让自己来代替姐姐承受这一切吧。
“你在哪，我现在过去。”
尽管不想耽误任何不必要的时间，回家多和念念相处一秒都是幸福的，但她还是决定去看看。
父亲说得没错，不管怎样，自己始终是他的女儿。
自己任性的时候已经彻底过去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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