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 守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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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边的通道确实有水源，只是却仅是个小水潭。尧鬼说:“太暗了，不知道水有多深。”沈玉香这次招出来一具尸体，指挥着它往水里走走有多深。尧鬼看了沈玉香一眼:“你倒是哪儿都能招出东西来。”沈玉香看也没看他，回答道:“因为是黑森林吧，植物多，死的人也多。”沈玉香蹲在水潭边，看水慢慢没过尸体的腰，再是肩膀，紧接着掩盖了它的脑袋。沈玉香一边感受一边感叹:“很深啊，尸体还在下沉，哎？”正检查间，沈玉香突然一愣。尧鬼问:“怎么了？”沈玉香站起身，转头看他:“不见了，尸体不受我控制了。就好像……”沈玉香话还没说完，尧鬼猛地瞪大了眼睛，一把拉过了沈玉香，连连后退，站定在进来的洞口。沈玉香回过神，扭头去看，只见三条水柱刺入他们刚才站着的地方，接着像是什么高温的东西。从水柱里将水蒸发成了片片的蒸气，水雾散开后，赫然显现出三条红色的触手。它们慢慢地缩回水中，最后只留下地下的三个大洞。沈玉香张口结舌:“这什么啊？”尧鬼松开环住沈玉香腰的手，面无表情道:“水鬼。”沈玉香暴走:“开什么玩笑？你家水鬼这么凶残，还长着触手！你当是喰种？！”尧鬼歪头重复到:“喰种？”

沈玉香不想和他多解释，也说不清楚，便道:“啊呀，就是个很厉害的物种，你别管。刚才那东西，就算是水鬼，它有实体，应该也算一种尸，我不可能不能控制啊。”沈玉香伸出手，又试了试，却是感应不到之前的那具尸体。或者说，水潭里的所有东西，沈玉香能感受到的，只有黑暗与深渊，无底的水潭。好可怕。突然手指吃痛，沈玉香“唔～”了一声。她缩回手，手臂上罩着的一层冰霜融化成点点的水珠，滴落在地。尧鬼抓住沈玉香的手，赤金色的元素自他的指尖溢出，缠绕上她的手臂，一种说不出的温暖驱走之前的冰寒。沈玉香道:“谢谢。”兀自动了动手，刚才还很僵硬，现在已经复原了。倒是尧鬼的能力，第一次见呢，就像原本以为只是厉害的武者，忽然就变成了仙人，完全不是一个境界的了呢。尧鬼没有回沈玉香，而是看向了平静的水潭:“有比你更厉害的控尸物出现了。”物？尧鬼说的是物，不是者或人，也就是说那个能控制尸体的不单单指人，有什么东西比我要强。沈玉香问:“是什么？”脑海里不停地搜索着之前看过的书，因为想要自保，大部分是关于法器、灵宝类的，能控制尸体的有很多。就拿六道轮回来说就有不少:散仙所持的招魂幡，无常的哭丧棒，鬼婴的曼童像……好多，好多，不过这些都是有主之物，不可能跑到这种没生气的地方。尧鬼道:“守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