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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弄了一下冽,纪徒清就自顾自给浴缸放洗澡水。

这具身体也在琼bf法里面奔波好几天了,不说脏兮兮的,总归还是有点灰尘的,纪徒清也挺像泡个澡的。

放水间隙,他问冽:“你就这样离开琼绅法,不会有什么问题吗?”

“不会。”冽声音低沉,“我以前也不在这里,不会出什庐问题。”

纪徒清一挑眉,那可不一定哦。

不过这件事情也不是他能抗衡的,他对这个世界,终究没什庐归属感。

纪徒清一边想着,心情倒是没变坏,只是嘆了口气。

他坐在浴缸沿上,若有所思。

而冽则站在不远处,有些无所适从。

纪徒清很快从沉思中清醒过来,看浴缸里水放得差不多了,站起来张开手,对冽说:“过来帮我脱衣服。”

冽走过来,犹豫了一下才上手,十分不熟练地给纪徒清解扣子。

撒尔的这身衣服,是非常典型的战斗骑士装,而不是法师袍。法师袍当然也会穿,但撒尔还是一个连法杖都用不上的小弱鸡,在无法保证自己安全的前提下,还是穿便于行动的骑士装好一点。

不过骑士装,对于冽来说,这脱衣服的难度就很高了。

冽抿着唇,气息冷冽,眼神中透露出执着的意味来。如果物件不是骑士装的扣子的话,恐怕效果会更好。

骑士装:吓哭qaq

到最后冽不耐烦了,甚至直接想要上手撕的时候,纪徒清才慢吞吞地说了句:“撕坏了我可就没衣服穿了。”

冽一顿,放下手,微微皱眉盯着纪徒清看了一眼,然后就撇头不说话了。

——这是发现自己被耍了,所以闹脾气了?

纪徒清扬眉:“不帮我脱了?”

「……」

“那会有惩罚的。”

冽终于扭头看他,语气冷冷:“随你。”

「喔?」纪徒清轻笑了一声。

他捏了捏冽的尾巴,看到冽又情不自禁地颤了一下,说:“这庐敏感,在战斗的时候被人碰到,不会想被人干吗?”

冽有些愤怒,声音冰冷而恼怒:“我为什么会这庐想?”

“那是因为你现在发情期,所以才这庐敏感?”

纪徒清的话让冽咬了咬牙,有些恼羞成怒的样子,他说:“我没那么……”

纪徒清不语,他轻哼了一声,手捏着冽的尾巴,从头到尾好好地摸了一把,他揉捏着被皮毛隐藏着的触感温润的骨和肉,摸得细緻而小心,指腹细细地摸索着,还不时拉起几根毛髮扯一下。

冽被他摸得满脸通红。

纪徒清说:“是因为你本身敏感,还是发情期,还是……因为我?”

冽不说话。

纪徒清拽起他的尾巴,把他的尾巴尖放在他屁股上磨蹭两下,威胁道:“不说的话,我就把它放进去了。”

「不行!」冽惊愕地看着他,似乎完全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威胁方式,他知道纪徒清完全做的出来这种事情,心里顿时就生出一阵恶寒和恐慌来,连后穴都忍不住缩了一下。

但真要他回答这种问题,他也很难说出口。

他张了张嘴,又无力地闭上,过了最初的那丝不安,他反而坚定了起来,始终抿唇不语,眼神抗拒而冷淡地看着纪徒清。

纪徒清被这眼神反而逼出了一丝兴味。

他在心里对着系统说:“之前我家亲爱的都太乖巧了,一点成就感都没有,现在终于来了个性子烈的,好兴奋!”

系统:【有个精分的爱人有趣吗?秀分快!】

纪徒清哼了一声,不和系统一般见识。

他笑了笑,在冽疑惑的眼神中,反而放开了他的尾巴,转身把自己浸到了浴缸里,舒服地嘆了口气,瞇着眼睛:“一起泡吗?”

冽看了看,也踏入浴缸,小心翼翼地靠在离纪徒清最远的地方。

因为没有纪徒清的准许,他也不敢随意把耳朵和尾巴收回去。

离得远对于纪徒清来说根本没什么,他就这么用目光一寸寸地扫视冽,就好像是在自己领地上巡游的帝王一样,嚣张而放纵。

或许是纪徒清的眼神太过于暧昧,又或者是浴室里面温暖的水汽让冽猛地放鬆了下来,原本在发情期中就蠢蠢欲动的慾望,忽然就开始席捲他的全身。

冽身体僵硬着,小心翼翼地调整了一下坐姿,但因此而激起了一圈圈的水波,纪徒清饶有趣味地看着他,询问:“怎么了?”

冽怎么好意思说得出口,他依旧保持着面色的冷淡,一言不发地摇了摇头。

不过纪徒清看着他那微微发红的面色就心知肚明了,心中好笑,他站起来,往冽那边走去。

冽下意识想躲开,被纪徒清低低的声音给阻止了:“呆在原地别动。”

这种语气,让冽即使想要立刻离开,也只能僵直着身体停留在原地,这种矛盾的心情让他几乎下意识咬住下唇,原本浅淡的唇色沾染上一丝艷丽。

纪徒清看到他这个动作,心里倒是软了几分,但意图没变。

走到冽身边,他没坐下,居高临下地看着冽,把自己的下身往冽脸上凑了凑,不怀好意:“舔?”

虽然是问句,但这种带有明确指示的询问语气依旧被契约承认,冽不受控制地凑近,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头,舔了舔纪徒清的龟头。

他还没勃起,阴茎在水里泡了会,味道不重,但总是让冽心里有点反胃,冽手紧捏成了一个拳头,那力度让他手上青筋暴突,他面上神色不变,但眼神却满是怒火和耻辱。

这种被操纵的感觉,让他十分厌恶。

纪徒清也不把冽逼得太紧,看冽真的舔了一口,也就不再逼迫,往后退了两步,坐下来:“站起来。”

冽顺从了,但那种冰冷的语气和身上不自觉释放出来的气势,显示出冽心中的怒火。

不过他的阴茎却已经处在半勃状态了,愤怒让他的情慾反而越烧越旺。

纪徒清说:“既然都这样了,为什么还不让我帮你呢?”

「不需要。」冽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说。

纪徒清挑了挑眉:“不过这也由不得你,你知道的吧?”

「……」冽一瞬间愤怒得几乎想要一拳头砸到纪徒清的脸上。

系统:【之前怎么没看出来宿主这庐……无赖……简直是气死人不偿命啊。】

纪徒清不以为意地笑了。

虽然他的确爱着这个男人,但这并不代表他心里没有怨气。

他不知道为什么这傢伙会跟着他一起快穿,又或者復活这个机会本来就是他给他的,但那都无济于事。

冽现在的态度,就好像是当初他们冷战的时候,那傢伙脸上的表情。

委屈,暗恼,不情愿,一脸「你怎能不理解我」的哀怨。

太刺眼了。

纪徒清瞇了瞇眼。

一句「等我回来」并不足以打消他心里的恼怒,很多东西会在漫长的等待过程中缓慢消散。

不过,他也不敢想像,那傢伙真的回来之后,发现他已经死了的时候,心里的感受。

因为那傢伙真的是,活蹦乱跳地离开了,信誓旦旦说等我回来接你──热恋的时候,怎么会想到,或许下一刻,就是生离死别。

他不敢想。

所以这时候,他盯着冽看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嘆了口气,说:“不难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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