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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才跑出来装好人,她死了就真能脱罪成好人了,哪有这么容易的事!”

唐安按在通讯钮上的指尖麻木,“……干掉我?”

频道内安静了一瞬,又叽叽喳喳地吵闹起来——

“我们早就看不惯你了。”

“整天端着那副少爷架子,看不起谁呢!”

“你是不是真以为只有你才能当队长,你只是投胎投得好罢了。”

“你就是个垃圾!”

——“你这个绑架犯,见不得光的垃圾!”

耀眼的蓝色光线照亮了机甲驾驶舱。

梦境与回忆重叠,唐安从梦中惊醒坐直起身,没等他缓几口气,幻肢痛就找上门来。

“别疼了!”

他一把掀开被子,视线盯着大腿中段往下的空荡荡。疼痛不被视觉影响,如同针刺一般从幻肢的末端涌上来。

皮肤被一寸寸灼伤、撕裂的痛觉越发激烈,唐安咬着牙把枕头拍在腿部的床铺上,试图更正大脑错误的神经信号,“已经没有了,你还疼什么!”

永恒被惊动,叼着光脑飞回卧室,把光脑放在唐安面前,翅膀扑扇落在了他的肩上,用毛茸茸的脑袋蹭他的脸颊,试图安慰情绪崩溃的主人。

“o……”

光脑投屏上,带有夜视功能的摄像头将房间内的画面清晰地呈现在唐安面前——金发哨兵侧躺着睡着了。

“他怎么没心没肺的……”唐安收回枕头抱进怀里,腿上的疼痛让他攥在枕头边缘的指尖都发白,“不想着怎么逃跑就算了,还睡得这么死。”

永恒让主人往前翻阅。

唐安伸出手指,调出了储存的影像,把哨兵自己扣挖玫瑰花、掀窗帘的全程看完了。

在看到时文柏发现玩具和狗笼的时候那副难以言喻的纠结表情时,唐安忍不住笑出声。

他的注意力完全被时文柏的行为录像吸引了,甚至没有发现那难以忍受的幻肢痛已经消失。等看到时文柏蹲在地上认真擦拭地板上的液体时,唐安摸了摸永恒的羽毛,道:“他真的很有趣,是吧?”

了。

“再见。”

他还等着看时文柏为他献上的精彩直播,不想再分精力给不重要的配角。

唐安转身,和浴室门口的量子兽撞了个正着。

“o!”

永恒强烈谴责主人伤害自己的行为。

唐安抬起手,看到了指节部位细碎渗血的伤口,“放心,我会包扎好再去睡的。”

还是打人形沙袋更安全一些。

还得梳理头发!还有洗澡!——永恒提醒道。

唐安这才想起自己刚才脏兮兮地就被迫躺在了床上。

啊,糟糕……

床脏了,不能睡了。

已经是后半夜了,他得洗头洗澡、换床单、吹干头发才能睡觉。

唐安本就被失眠困扰,入睡困难,不确定自己忙完这些后还能不能睡得着。

甚至明天他还要早起去出席军部议会的例会。

“好烦!干脆一会儿就把议事厅炸了吧。”

永恒在主人的肩上站定,提醒道,炸了只会增加更多工作量。

唐安叹了口气,重新回到浴室里。

翡翠是一具十二米高的人形机甲,底色纯白,关节连接件、面部覆甲以及装甲板上的装饰线是翠绿色,驾驶舱位于胸口正中靠上的位置。

时文柏将钥匙钮插入控制台,翡翠的面甲亮起,光线随后顺着深绿的纹路自上而下蔓延开,点亮整架机甲。

“驾驶员核验通过,欢迎您,时文柏。”

作战电脑内置的中性电子音响起。

“自检。”

“已完成自动检测,未发现异常。”

时文柏操作临时光脑,把通行证件同步给它,又给舱内新增的摄像头配置了星网通讯权限,才背靠着驾驶座椅叹了口气。

手指大小的喷雾瓶在他的指尖轮转,哨兵正在思索未来的逃亡路线。

最终目的地肯定是在帝国的国境线之外,如果有可能的话,得先去把他停在星港的舰船取回,只靠机甲进行长距离航行太累人了。

“通讯请求:莫雷·拉格伦。”

莫雷是极少数愿意为极危哨兵提供医疗援助的医疗向导。

虽然他愿意帮助时文柏,更大程度上是因为时文柏从掠夺者的攻击中救下了他的家人,但他确实是个很负责任的医疗向导。

这也意味着他很较真。

时文柏的思绪还沉浸在之后的逃亡中,下意识地道:“接入。”

“你小子复查也能忘记?”暴怒的男声近乎能穿透驾驶舱的舱门,“不来复查就算了还搞失联!”

时文柏这才想起复查的事。

“这两天有点忙。”

“你忙个屁!忙着给自己买坟吗?”

“唉……我被人抓了,光脑也被收了,刚刚才找到机会逃出来。”

“行行行,你真是越来越会编故事了。”

因为时文柏在莫雷那里的信誉并不算太好,莫雷只当他是在扯谎,“爱来不来,但你不来也至少给我发个消息。”

时文柏打开星图,不确定逃亡中途是否有时间可以去莫雷的诊所转一圈。

“上次你说我还能活多久?”

通讯那头的音量骤降,“你按时复查,数据稳定的话肯定能看到明年的春天。”

“一次精神狂暴减寿几个月来着。”

“……”莫雷沉默了一会儿,“草!你这家伙之前不联系我是因为精神狂暴了?”

“差不多吧。”

“那你怎么清醒过来的?虽然这话不好听,但是你要是真自己扛了过去,我觉得你再活十年也没问题。”

“不是,是我遇到了个向导。”

“……哦。”莫雷咂嘴,“我就知道你小子刚才说的什么被抓了都是在唬我。”

时文柏很难向他解释清楚这两天的遭遇,也不太想分享太多的隐私细节,于是没再接话。

“能把陷入精神狂暴的哨兵拉回来,啧,医疗向导?应该不是……”

莫雷自说自话地嘀咕道,“要真是医疗向导你都用不着再联系我了,大概是他的天赋等级很高?不管怎么说,你可算是转运遇到贵人了,有没有和他打好关系啊?”

向导面色阴沉地接上义肢的画面还停留在哨兵的脑海中。

他们之间的关系桥梁……

打得很牢固,只是歪向了仇杀的方向。

时文柏把向导素喷瓶攥在手心里,“所以一次狂暴按照你的研究报告,会减寿几个月?”

“就算清醒过来,大脑也受损了,至少要降三个月吧。当然实际情况因人而异,得看检查数据。”

那多半是熬不过今年冬天了。

马上就要入夏了。

时文柏心里虽有预期,想到自己没几个月可活,还是难免有一瞬间的伤感。

莫雷道:“你怎么不说话了,不会是没有傍上大腿……你把人放跑了?”

“傍不上大腿。”时文柏说,“我刚把他腿拆了,即将被他追杀。”

“你又开什么玩笑!?”

“没开玩笑。”时文柏苦笑一声,“我得开始逃跑了,你的诊所……”

自从他的状态越来越差以后,他和以前的朋友们也逐渐疏远。前不久,迟谦出卖了他,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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