Ⅰ噩梦上(鞭挞羞辱/失/劣马套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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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也顾不得什么了,更何况看麻绳粗的结实程度一时半会也脱不下身上的枷锁,双手连忙抓着缰绳带着马车就往声音的反方向逃跑。
不知跑了多久、跑了多远,至少是听不见那令人心底生寒的声音了。
地上也没有小路,伊万就这么漫无目的地拖着马车一起蹒跚而行。
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
他看见了灯光!前方有屋舍!
那点莹莹之光就是于伊万而言就是寒冬迎来的第一缕曙光!
伊万加快了步伐,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见别的人类。
更近了,看!他瞧见了什么!锻造炉——里面住着的必定是位铁匠。
太好了,他总算能摆脱身后的累赘了!
怀揣着欣喜、希望、获救的心情,伊万终于爬到了门前,因为走得过于轻快没看见地上的树枝,于是他就这么绊倒了,也不费力去站起来,就这么点距离,他爬得也很熟练。
耗尽了身体所能挤出最大的力气敲门,透过口衔铁发出啊啊啊的声音试图引起屋主的注意。
屋主也不负所望,很快就来了。
背着光看不清具体样貌,但合乎伊万对铁匠的所有认识,高大的男人,拥有坚定的剪影、孔武有力的身材。
他一开门伊万就迫不及待地把手放他手里,腰部使劲把身体往里拱,试图让对方看清他的惨状。
对方面不改色地握住他的手,他的手足足比伊万的手大了一圈,轻易地包裹住伤痕累累的手。
接着,他抬起了另一只手,居然像对待情人那般呵护、轻柔地拂过那只残破不堪的手背上尚且完好的皮肤,开口的声音伊万发誓他永远不会忘记!
“谢谢你把我的马车带回来。你怎么能向对你不怀好意的人伸手呢?”
屋里的烛火红得灼眼,泪水顺着伊万的眼眶流下,哆嗦的唇感受不到一丝温暖。
那只温柔拂过手背的手,转来温情地抚摸伊万的脸颊。
和手上柔情动作截然相反的是,它缓慢地抬腿。
慢到伊万无法挣脱钳制住他的手,慢到伊万的头都扭转不了方向,慢到伊万能观察到这条腿的比例极好,等到伊万意识到这条腿是多么地孔武有力的时候。
这条健壮的腿落在了他肿起的性器上。
极致的疼痛!疼到叫都叫不出音!只能发出“嗬嗬”嘶哑得好似声带裂开的声音。
浑身最敏感、娇弱的部件就这样夹在粗粝的地板和鞋底之间摩擦,伊万全身都在不住地抽搐痉挛。
可被紧紧钳着手腕、踩着性器,该施展何种手段才能挣脱呢?
这条腿尤不满足,换着角度地踩、前后搓鞋底这根卑劣的玩意儿。
如遭雷击一般,伊万翻着白眼,胃里的酸水反刍不住地往外冒。
他再也无法忍受了,谁能来救救他?
鞋尖又换了个方向挤压,似是心软了垂怜,没有怎么施力,握着伊万的手也松懈了些。
本来就因肿胀变得无比敏感的地方在轻柔的对待下隐隐恢复了些许元气,伊万甚至有种这个恶魔就快放过我了的想法。
下一秒他就知道那不过是个错觉。
硬邦邦的鞋底狠狠地碾在可怜的性器上,撕裂的剧痛!再也不会有比这更疼得了!伊万眼前一阵发黑。
它这次很快就收腿了。
一股子冲动猛然从下腹迸发,迅速从尿道喷出,不可避免流了一些到性器上,伊万有种性器在沸腾的错觉,他再也承受不住了,干脆两眼一黑栽倒下去。
身体不断地坠落,心脏猛然一蹦,以为到底了,突然又是一阵失重。
循环了不知多少次,每次他都以为落地了却总能继续往下坠落。
随着长长的、似乎从灵魂深处发出“咚”的一声,他好像落在实处了!
迫不及待地睁眼,一片昏暗中透出熹微的光线!多么熟悉的景象!他还在那片森林,从未离开过!
他怎么还能继续忍受啊!
伊万崩溃地抱头痛苦、大叫,不堪忍受地咒骂,咒骂那个黑影、咒骂早已离世的父亲,咒骂这个破森林。
忽地,他感受到光线照在了他身上,咦?等等,怎么感觉身体湿漉漉的?
伴随一声担忧的,“主人?您怎么了?”
伊万睁开了眼,噢!谢天谢地谢上帝,他回到人间了,他正睡在松软的床里,是厚得透不进光线的帷幔让他误以为他还在森林里。
是他的管家手持烛台而来掀开帷幔,如同天神般英武地降临、伴着神圣的光辉,瞬间把层层帷幔里的阴暗驱散。
这一刻,他忠实的仆人就是他的救赎、他的希望!
身体里猛然焕发出精气让他足以摆脱厚实的被子,近乎是朝着管家扑过去,劫后余生地抱着管家,疯狂地从另一个人类身上汲取温暖。
管家哪怕不清楚自己的小主人经历了什么,但轻轻地抚顺着主人的后背给他传递平静。
好一会,伊万才闻着管家身上浅浅的乌木香缓了过来。
管家见主人清醒了也松了口气,眼神有点飘忽地提醒他:“主人,您是否需要给您备些热水清洁一下?”
察觉到浑身都湿漉漉的,尤其是下面,伊万的脸瞬间爆红。
黑书是科尔敦巫师使用的书,如果普通人找到黑书,千万不要把它读完,否则会被雠chou特恶魔找上门,他们将纠缠和折磨你一辈子。黑页书是撒旦邪语,而圣经是上帝圣言,无论是哪一本都不要读到最后。
——《黑书》
洗漱完穿上华丽的衣裳,再往手上、脖子上戴满曾祖父留给他价值不菲的首饰,最后伊万整个人看上去金光闪闪的。
如果不是生了一副好相貌、身材还不至于说臃肿,甚至可以称得上苗条,否则就像把一堆项链往冬瓜上面缠,没有任何的美感。
不过幸好,伊万对着自己的手翻来覆去地看了不下十次,白皙的手掌完好无损,指关节还透着粉嫩的颜色。
看不出任何遭受酷刑的迹象,就像是一场惊心动魄的噩梦,每每回想伊万都觉得身上被剥了层皮。
抚摸衣服上昂贵、与众不同的花纹和质感,和他以前穿的一比,那些都是什么破烂!
感受到被柔软的衣物包围的妥帖,伊万好像把噩梦里被扒下的皮囊重新穿回到身上,体贴的管家已经照他的吩咐把他的早点端到了他的手边。
那厚得直叫他重温噩梦、罪大恶极的帷幔,他一恢复就立刻命令管家去处理掉,连同一整张床。
醒来后腰酸背痛,没想到床褥底下不知被哪个看不顺眼他的仆人塞了几块石头!膈得他骨头都快散架了。
于是,换床、重新装潢宅邸加上找出那个对他心怀不轨的任务一同落到了管家头上。
伊万丝毫不怀疑那几块石头是管家放的,毕竟最后这些活都他来干,谁会给自己多找事做呢?
更何况,他的管家长得就不像是会做这种阴险伎俩的人。
他第一次见到管家的时候就在想——
怎么会有看起来这么气派的仆人啊?伊万发誓,就算他前二十一年的人生里见过最高贵的老爷少爷们加起来都没有他面前这个——据说是他父亲的爷爷,即他的曾祖父的管家来得华贵。
铂金色的头发妥帖地梳理好露出白亮的额顶,暗色的服装不仅没有消减他的存在感,反而奇特地强调出他突出、英俊的五官,几乎可以说是照着大众所一直认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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