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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突然,你大哥又病的在吊命,我全部的心思都在你大哥身上,根本就来不及细想……这都是过去的事了……」一副不想再说的样子,「徐家怎么样,随他去吧,跟咱们不相干!」
这就是不配合着往下说了。
四爷起身告辞:「那父亲歇着,我先下去了。」
金匡摆摆手,一副你随意的样子。
四爷从里面出来,琪哥儿在外面等着,金守家也在院子里站着。
「今儿你娘做了你爱吃的,要不要跟我回去?」四爷主动先把琪哥儿叫回去。
琪哥儿一乐:「好啊!」然后朝里面喊:「祖父,我先回家吃饭了。」
金匡在里面『嗯』了一声,琪哥儿没心没肺的跟他爹出来,可一出正院,他的脸就垮了,拉着他爹的袖子说了一句:「爹,我有点怕!」
怕什么呀?
怕也得往前走呀。
四爷叮嘱:「不管听见什么,都不要多话,明白没?」
琪哥儿点头:「我肯定跟谁也不说。」
晌午的时候,四爷跟桐桐在院子里喝茶,院子空旷,四周无遮挡,说这些私密话最好不过。
林雨桐听了一遍,大致明白了一些。那意思是徐家想把大燕的皇室遗孤偷着养在金家,不过是没办成。还因为这件事被金家给警觉了,甚至是还因此害的金伯仪的身体一直病病歪歪的。可这也说不通呀,徐家已经这么着了,金家躲着都来不及,何苦再娶进一个小徐氏?
小徐氏这个事情,四爷倒是知道:「那时候金匡不在京,是徐氏做主的。当时病的七荤八素的,眼看就不中用了。是小徐氏冲喜成的亲。从说亲到成亲,前后不到十天……」
等金匡回来,这都成了既定的事实了。
这怎么听着,都像是徐家跟狗皮膏药似得都黏上了呢。
林雨桐想了一回,「徐家的姻亲故旧在京里当真不少……」
是啊!
不光是跟门户相当的联姻,每一代都养不少像是白氏一般的养女。
所以,这坏事的根子一定在徐家身上。一棵大树,这触及到埋在下面的根了,就不信这枝叶不晃动。这一动,就好办了。最好是连根拔了,自家才有消停日子过。
就隻四爷今儿这投石问路,就足以叫该动的动起来。
那边金匡靠在椅背上,半天都没有动。等到金守家进来,他才道:「叫金一钱来。」
金一钱来的很快,他一进来,金守家就出去了。
金匡道:「送出消息……就说,盯着京城的消息,许是机会来了……」
金一钱其实并不是很明白这些话里的含义,但他没有犹豫,重复了一遍老爷的话,确认之后,马上从里面出去了。
等金一钱走了,金匡才叫了金守家进来,嘴角挑起几分凉薄又快意的弧度,「想办法叫小徐氏知道,徐家要不好了……」
「徐家要不好了?」小徐氏看着站在下面的丫头周红,「你打哪来的消息?」
「吴姨娘……」周红低声道,「我听见吴姨娘跟婆子在厨下说的……」
「原话是怎么说的?」小徐氏站起来,急声问道。
周红被小徐氏的样子吓的朝后退了两步,「就是……就是太太那天吃了四奶奶做的佛跳墙还是什么的,今儿又说想吃了。吴姨娘本说去告诉四奶奶,结果太太不叫麻烦四奶奶,说四奶奶忙,吴姨娘就说,心疼儿媳妇就不说心疼她……说她这么大年纪了,还得跟丫头子似得伺候主母之类的话,最后又说什么……要不了多久,就顾不上吃啥了,给啥也能吃的香甜……那婆子就问为啥,说太太现在日子也算是顺心……吴姨娘就说,顺心?她快顺心不了了!徐家要不中用了……那婆子就问说吴姨娘说的啥意思……吴姨娘就不说了,隻说是气糊涂了瞎说的……可我看着,也不像是瞎说的。」
吴姨娘能从哪里知道徐家不好了,必然是老爷说的。
她一刻也不停,奔着太太那里去。
徐氏却皱眉:「胡说,要是徐家不好了,姥爷不能瞒着我。别闹腾,好好给老大祈福要紧。这些事都是男人该管的事,你跟着掺和什么?」
小徐氏抿嘴,徐家怎么会出徐氏这样的女人,她张嘴再想说什么,那边徐氏却已经拿着经书看了,「去吧去吧!精心最要紧。」
「是!」无可奈何,小徐氏从屋里退出去,一步一步的回了自己的院子。
徐氏在小徐氏出去之后,慢慢的闭上眼睛,手里的佛珠却比平常转的快的多。
小徐氏回去,在屋里转了好几圈,叫了周红过来:「……你且好好去替我办件事,你的婚事不要忧心。县尉家的次子正在说亲,这亲事我会放心里……假装不会少了,三房的嫡女六十四台,我为你准备四十六台……」
周红大喜,噗通一声跪下:「奶奶隻管吩咐,我定是给您办到的。」
「去学馆替我找个人,代个口信……」
于是,茶没喝完,先是琨哥儿回来说金一钱出庄子了,再是金逸来说,大房的丫头去了学馆方向。
琨哥儿急了,「我叫人给三弟传话,叫他主意点……」
不用!
学馆就那么大点的地方,瞒不了人,不用特意去说什么。
周红一个姑娘家,其实到这地方还是有些不自在的。她以前也来这里,太太过来让给大爷送点东西。
今儿过来之前她已经问清楚了,大爷今儿的课已经说完了,剩下的就是念书背书,学馆里半日其实没老师的,全凭自觉。
奶奶叫找的人是学馆里一个叫秦海的学生,她原本也不认识,更没听说过。因此到了地方,就找了人问,说是认不认识一个叫秦海的。
还真有人认识,隻说等着吧,我去帮你叫。
可这边找了秦海,那边路六爻就知道了。路六爻定了金家的小姐,不知道多少人羡慕呢。如今又来个金家的养女来找秦海,难道又是个幸运儿?
边上就有人问:「谁知秦海?」
路六爻记得住,「是住二排三号学舍的,说是家里是行商,如今想安稳下来,在州府置办了产业,他过来附学的……」
刚开始路六爻也没在意,可紧跟着,秦海就请假了。请了一天的假!
有人就说是肯定跟六哥一样,回去找媒人去了。
可这要是去州府,两天的时间能打个来回,这一天的时间能干嘛?
因此,秦海一走,他也出了庄子。如今庄子的前面不那么开阔了,工部来人监督,府衙和县衙出银子给修宅子呢,因此,这府衙和县衙都派了差役在这边看着呢。他跟府衙的差役熟悉,跟这边县衙的差役也不陌生。毕竟,这边县衙的差役属于府衙的下属,有那跟着县太爷出门去过府衙应差的,就不可能没跟他打过招呼。
熟人在这边,他还专门请了这些人在镇上吃过饭,去庄子里自己的客院做过客。这些交情都是在的。
他此时找这些人,请他们腾出一个人来,跟着那个秦海,看看这傢伙干什么去了。
晚上的时候,路六爻跟着珅哥儿来了,「……他并没有走远,而是去了县里一个叫万安镖局的地方……」
万安镖局?
「这个镖局以前没听说过,我已经叫人去打听底细了。」路六爻又多补充了一句。
这小子可真灵性,不用人吩咐,就知道要怎么办。
四爷就问:「在学馆,不妨碍什么吧?」
路六爻就回说,「不妨碍什么?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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