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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钊稗,他慢慢地念,咀嚼后面两个字的恶意,圣徒如好麦子,归入仓库蒙福;恶人如稗子,被烧于不灭的火中。她进来时会是什么表情呢,羞愧,愤怒,恐惧?
要把脸挡上吗?他摩挲一下自己的鼻梁,这样她就不会落荒而逃。
然而没有如愿,门轻微地响了一下,女人戴着纯黑的面具,眼神和看一块猪肉没有区别。
“byron,准备开始吗?”
“你选择了角色扮演,鞭笞,捆绑,踩踏,控射,粗口,时间会持续四个小时,安全词是稗子。”
“你在紧张吗?你该不会是个新手吧。”他在金属椅子上往后一靠,眼光放肆地在她全身上下巡回。
“例行公事。”
提前沟通里,他选择的服装偏好是运动服,于是现在的齐钊稗穿着宽松但拉到顶的一件运动外套,除了拉链的银色,没有任何装饰,裤子鞋子都一样。她扎了一个马尾,登山手套看起来有点厚重,都是黑的,很压抑。
毕竟他选择的主题是拷问。
但是这真的蛮不伦不类的,和他预想的一样好笑,于是他也就这么做了,“噗嗤”出声。
“准备好了我们就开始,”真的,她干什么都一本正经,他更忍不住了,嘴角压不住地往上翘,“好的,审讯官大人。”
四壁是特意做旧的,成分不明的污渍堆在墙脚,仿真刑具罗列在墙上,她似乎也觉得很可笑,把运动服的拉链拉开,顺手把外套挂上墙去,露出里面的黑色背心,把下摆压进裤腰,她的手臂很白,除了这一点,她整个人都和瘦弱不搭边,高个子,大骨架,肌肉精练。
她站在审讯桌前,有些昏暗的吊灯照得地面投出一个颀长影子。
“byron,你知道多少,说出来。”
他眨眼睛:“说什么呢,我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你觉得很冤枉?”
“别撒谎,”她回身取下一条鞭子,在手里绕了两圈攥着,“大家都不想让彼此难过。”
他笑容更大:“长官,我是无辜的呀。”
“是我对你太客气,让你觉得有其他选择?”她不疾不徐地走到他身后,单手按在椅子背上:“byron,说出来,受伤是很痛的。”
鞭柄是编织皮包裹的,底部是金属片,被抵在他侧颈,轻轻地有点痒,她手腕转了个方向,拿底部怼住他:“别顽固,你斗不过我。”
“我没有和你斗呀,”他慢慢地说,显得很温顺的样子,“我真的不知道嘛。”
“你觉得我在刁难你,是不是,”她俯身贴紧他的耳朵,“不是这样的,byron,有名字的不只是人,狗也可以。”
“刁难是对付人的,我不会那样对你。”
她说:“你值得更好的,byron。”
他歪头:“长官你要干嘛?”
“byron,你得配合我,好好地配合我,我不想让你难过。”
她霍地发力把他从椅子上揪起来:“我们换个方式沟通,你会告诉我的。”
西装被抓得皱起,他抓着她的两只手臂,这是下意识的动作,她说:“好好沟通,byron。”
她离他这样近,他试图从她眼睛里看到一些尴尬,羞耻一类的东西,然而依然没有,她是信念感十足的人。
又或者这是真情流露,她觉得他就该被管教。
但是齐钊稗从来不把注意力分给其他人的,byron,辛少颐想,你才是byron啊。
她很高,辛少颐松手,他183加上皮鞋后跟,随随便便突破185,而她的视线还要更高,瞳孔上有很小的一个高光,“放松,byron,让我好好招待你,”她捏了一下他的后颈,绕后剐笋衣一样把他的西装拽到两个手肘,到小臂一边一下地脱了,随意地咬下一只手套解他的衬衫,并不拽出下摆解到底,只是让他的胸膛腰腹若隐若现。
麻绳是藏在桌下的,去过倒刺,盘得光滑韧性,她把绳子对折一下,套上他脖子,打了个半月结把他左右大臂绑起并紧,左右都盘绕了两匝收拢并肘,绕过肘关节缚小臂,左右三匝,第三匝靠近腕骨却不像其他绳艺一样令人难受,余下的双股绳量还有很长,她往上一抛,挂在梁上,他跟着抬高手臂,胸肌向内微挤。
她把绳子拉得很紧,另一端拴在一根粗壮的木头柱子上。
前并肘缚配合两边的单腿折腿缚很适合玩放置,他想。
“byron,想一想,仔细地想一想,你觉得你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我是受长官召唤来的。”
“你觉得我为什么要召唤你?”
“我不知道呀,”他又是那种无辜的样子,“我听你的命令来的。”
她把鞭子喇地一甩,立即在他身上落下红痕,一般对于新手,这个力度算得上挺过分,辛少颐想,哦,她没有表面那么平静。
鞭打持续了十下左右,辛少颐的小腹收紧,轻轻的发出“嘶”声,“长官,我真的不知道,”她拿鞭柄顶住鞭印,冰凉的金属和热乎的皮肉碰在一起,他缩得更厉害。
“是不知道还是不想”
“我不会对长官撒谎的,长官你提出的所有问题我知道的都会回答。”
“byron,我很高兴你知道自己的本分,”鞭柄在小腹上打转,“告诉我,谁指使你欺骗我?”
“我从来没有欺骗过长官。”
“真顽固。”鞭子扬起,力道更加重,十鞭过后,与前面十鞭叠加位置的痕迹隐隐约约发青。
这个施暴者放柔了声线:“很痛吧,我不想的,但是你实在不听话呀。”
“你有苦衷对不对,有什么把柄被抓住是不是?说说你的难处,我能帮你解决的,byron。”
“长官,我有一个喜欢了很久的姑娘,”辛少颐盯住她,“你要是能让我接近她,无论情报还是家财,都任你取用。”
“姑娘,姑娘,”她笑了,“byron,狗没有讨价还价的权力,更不应该去妄想一个人。”
辛少颐也笑:“长官,我偏要呢?”
“自讨苦吃,”她解开他西裤上的皮带,抽出来折了两折以后绷直,发出比鞭音更恐怖的声响,“你主人可真没公德,这么大的狗都不送去绝育。”
“噢,我倒很想有主人呢,可惜她不想当我的主人。”
“不听话的狗当然不会有人想要。”她提着皮带转身到桌子前拉开一个抽屉,脱下另一只登山手套,戴上两层乳胶手套。
“长官,我真的很听话啊。”
“乱叫不是好习惯,先改变这一点。”她单手拉下他的裤链,隔着灰色内裤用力一捏,辛少颐脸色顿时苍白了,不受控制地喊了一声。
“长官,”他额头划下一滴汗,虚弱地呻吟,“长官,别这样。”
“啧,别叫,学人学得太滑稽了,你让我发笑。”
“我真的昏头了,居然期待一条狗给我答案,毛色再亮丽还是会忍不住去吃屎的东西,真恶心。”
“脏死了,真脏,”她把他的西裤拽到脚踝,“想要主人是吗,贱狗?”
“长官,长官。”他很入戏,哀哀地叫。
“别学人。”踩踏也开始了,踩得他脚背生疼。
“谁会养这种狗啊,嗯?烂货,真是烂货,”她走到他身后,张开双手把皮带贴在在他腹肌上,抓着头尾往后拉,“狗肉馆都嫌的下脚料,蜱虫最喜欢你这种皮松的老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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