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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修霆看着微信列表里新加的好友,忍不住吧?万一你明天反悔了怎么办?”
莫寒说,“不亲了,你等下激动地厥过去。”
“不会的,这次我准备好了,你要亲的久一点。”贺修霆闭上双眼,一脸期待的微微撅起嘴。
结果没等来亲亲,反而脸上一痛,莫寒捏了一下他肉肉的脸蛋说,“和我这样的人在一起是没有好处的,你真的想好了么?”
“你哪样啊?我觉得你特别好,我特别喜欢你,我想好了,我就要和你在一起。”贺修霆嘻嘻笑了起来,露出两颗可爱的虎牙,“之前某人不是说,就算过六年也不会和我在一起么?现在还没过六天呢,嘻嘻我赚到了。”
贺修霆话音刚落,莫寒再次覆上他朝思暮想许久的两瓣红唇,这次加重了点力度,在他的唇瓣上反复吸吮、啃咬,不断加深对贺修霆口中呼吸的掠夺,贺修霆紧张地揪住莫寒腰侧的衣服,眼里又泛出了泪花,不过这次是被亲出来的。
少年第一次接吻,莫寒没敢太使力,点到即止地放开贺修霆,亲昵地在他白净莹润的面颊边蹭了蹭。
其实是他赚了。
如果有一天,贺修霆不喜欢他了,不需要他了,他会自觉离开。
[微信]贺小年:寒哥怎么办?我激动得睡不着。
脱单第一天的贺修霆躺在床上兴奋得睡不着,不停给莫寒发信息。
[微信]寒:一点多了,赶紧睡觉。
[微信]贺小年:没关系,明天是周六不用早起。
莫寒以“再不睡觉就取消明天的亲亲”为要挟,贺修霆只好乖乖放下手机去睡觉。
第二天眼睛一睁开,贺修霆就给莫寒发消息,以为他要下午才会回,没想到消息刚发出去就回了。
[微信]贺小年:你今天这么早就去上班了?
[微信]寒:我在医院。
贺修霆很着急,直接打了电话过去问,“你怎么在医院?生病了么?”
莫寒简言意骇地说,“没有,缝针。”
眉角的伤比想象中严重,莫寒调班去医院,医生说要打破伤风,还要缝八针。
贺修霆问在哪个医院说要去找他,莫寒没告诉他,哄道,“下大雨呢,别来。”
贺修霆这人倔得很,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他说,“你不告诉我我只能一家家医院找了,下大雨呢。”
莫寒认输般给他发送位置。
莫寒缝完针出来,看见贺修霆站在医院的入口处,神色担忧地往向他,莫寒心里柔软得要命,不自觉地露出浅笑。
他走到贺修霆面前,见他头发和衣服上都是水,不禁皱起眉,“怎么没带伞?”
“出门太急就忘了。”
莫寒拦了辆车带贺修霆回出租屋,因为暴雨导致路况不太好,堵了快一个多小时,出租车也只能停在老小区门口,里面狭窄的小路得自己走进去。
大雨磅礴,他们又只有莫寒的一把伞,莫寒搂过贺修霆的腰将他拥入怀中,雨伞往他的方向倾斜,遇到低洼积水的地方,莫寒将贺修霆抱起一些,双脚离开地面,抱着他迈过水坑,贺修霆紧贴着莫寒温热的胸膛,钦慕地望着他的侧脸,寒哥好高好壮啊,身上热乎乎的,很有安全感。
天空被乌云笼罩,豆大的雨点哗啦啦落下腾起团团水雾,狂风呼啸着将树吹得东倒西歪,他们躲进出租屋里,像一个温暖的港湾,将狂风骤雨都隔绝在外面。
贺修霆看见他送给莫寒的玫瑰花被装在精致的花瓶里摆在了小窗边,看得出来东西都是后置备的,与出租屋整体的风格大相径庭。
玫瑰花枯萎了许多,贺修霆数了一下,瓶子里只剩五十三朵了,下次来他要把玫瑰花补上,花瓶里永远要有九十九朵玫瑰,象征着他对莫寒长长久久的爱。
“赶紧去洗个澡,小心着凉。”
明明莫寒湿得更厉害,袜子都能拧出水来,他让贺修霆先去洗澡,卫生间在外面,幸好这时候没有其他租客在,莫寒将人带到浴室,教他怎么使用老式热水器。
在贺修霆洗澡期间,莫寒把他脱下来湿的外衣外裤用吹风机吹干。
“寒哥,我好啦,你快去洗吧!”贺修霆擦着头发走进来,临时穿的是一件莫寒偏小码的t恤,对于贺修霆来说还是很大,堪堪遮到大腿根,看起来像是没穿内裤的样子。
见此情景,莫寒呼吸霎时粗重起来,贺修霆一点自觉也没有,还在走来走去,一会儿给花浇水,一会儿弯腰去拿地上的书,修长白皙的双腿在他眼皮子底下晃啊晃,弯腰的时候还能看见他蓝色内裤包裹的小屁股,看起来又软又弹,莫寒沉着眼眸,感觉下腹一阵发紧。
“记得吹风发。”没心思给他吹,莫寒匆匆交代一句就收回目光,躲进浴室洗澡。
五分钟后,十分钟后,十五分钟后
“寒哥,你洗得好慢啊,我”贺修霆趴在床上玩手机,听见推门的动静回过头,剩下的话被卡在喉咙里。
莫寒刚才太匆忙,衣服忘记带进去穿了,此时就围了一条浴巾在腰间,小麦色的强壮肉体就这么展现在贺修霆眼前,散发着蓬勃的雄性力量。
虽然知道寒哥身材很好,很想一探究竟,但突然直面看到不免有些难为情。
壁垒分明的八块腹肌,宽肩窄腰和笔直的大长腿,简直就是超模身材,一滴没擦干的水顺着人鱼线往下流,最后隐没在浴巾之中。
“快、快穿上衣服。”贺修霆有些慌张的红了脸,用手挡住眼睛,从指缝里看见莫寒把衣服换上了。
莫寒穿好衣服坐在床边,从床底下拿出一个小型的家用医药箱。
刚才雨水打湿了缝合的伤口,他要重新更换敷料,以防感染。贺修霆看见了,直起身挪到莫寒身边说要帮忙,莫寒只好把东西交到他手上。
贺修霆小心翼翼的把旧敷料揭下来,看着细细密密的针脚,心疼之色溢于言表,“缝针的时候疼不疼啊?”
“不疼,有麻药。”
怎么可能不疼,他平时手指被划一下都疼半天,寒哥缝了八针,怎么可能一点都不疼呢?
贺修霆动作轻柔的用干的无菌棉球擦掉伤口上的水,再从伤口的中间位置向四周轻轻涂抹碘伏,消完毒再用纱布将伤口重新进行包扎。
包扎结束,莫寒将贺修霆抱到腿上坐着,两人身上是同款沐浴乳清爽的味道,莫寒一只手箍着贺修霆的细腰,一只手摩挲他的唇,随后低头亲了上去。
屋外狂风怒吼,大雨倾盆,他们在狭小温暖的出租屋内接吻。
莫寒撬开恋爱小白贺修霆的唇缝,舌头长驱直入湿润的口腔内,贺修霆第一次舌吻,不由地瞪大眼睛,嘴里发出轻微的呜咽声,莫寒用灵活的舌头将他嘴里舔吻了个遍,又勾着他羞涩的小舌吸吮,贪婪地汲取贺修霆口中的津液。
唇舌湿吻间,莫寒将手从宽松的t恤下摆伸进去,抚摸他光滑细腻的肌肤,莫寒摸过的地方传来密密麻麻的痒意,激起贺修霆轻微地颤栗。
周身渐渐燥热起来,贺修霆被亲得腰软,眼尾氤氲出湿气,就当他沉浸其中时,莫寒突然停手说,“有点困了。”
贺修霆舌头被吮得发麻,大着舌头说话,“啊?”
这、这会不会跳跃的太快了点?
三点多才下班,没睡几个小时被头上的伤疼醒,很早就起来去医院了,莫寒这会儿正犯困。
这是其中一个原因。
单人床很小,莫寒一个人睡都不敢翻身,现在两个男人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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