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烟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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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抚0红尾蚺身上的蛇鳞，若有所思。

她的蛇似乎又快要蜕皮了，覆盖住双眼的鳞片呈现混浊的r白se，正躲在粗长的树g下面不想理人，被她一0，头部张牙舞爪地弯曲成s型，无声警告自己的主人别一直0了。

真想亲一口。

温凉年不逗牠了，身上的咬痕已经够多了，她可不想再多一道伤口。

林清清一早来学校，见到温凉年时赶紧上前，关切道，“你还好吗？”

温凉年这两天假日都没怎么回覆她的消息，林清清免不了心慌意乱，深怕温凉年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才需要休息几天。

温凉年正在写卷子，被林清清这么一打断，她的思路也断了，抬头回应道，“没事，就是想一个人静静。”

林清清拍了拍x口，“还好你想得周到，提前让你的哥哥来救你，其他人也都毫发无伤地回家了，大家都很感激你。”

温凉年皱了一下眉，没说话。

没一会儿，沈于归也来了，单肩背着书包，脸se不大好看，他将书包扔到座位上，冲着温凉年道，“你出来，我有话跟你说。”

林清清问，“g嘛啊，人家又没欠你，口气真差。”

沈于归皮笑r0u不笑，“别多管闲事。”

温凉年倒是没在意，放下笔起身，扬了扬下巴，“走，去天台。”

沈于归点头，双手cha着兜领着她去天台。

一到天台，温凉年便问他，“介意我ch0u烟吗？”

“请便。”沈于归说，“我只是想跟你说，别利用我姐姐去做你打算做的事情。”

温凉年从口袋掏烟盒的动作顿了一下，“哦，你是沈丝丝的弟弟啊。”

沈于归嗯了一声，看着温凉年ch0u出一根烟与打火机，掌心护住火，点燃烟头，一连串动作娴熟极了。

温凉年长得极其漂亮，毫无疑问，浑身气质不同于这年纪的nv孩子，美得锋锐，是一种带着攻击x的yan丽，g魂，还催命。

骨子里本就是个带毒的，行事起来更是野得要命，也难怪那个川哥会被温凉年整得那么惨。

“找我有事？”温凉年吐了一口烟，“要跟我谈钱的事？”

温凉年有话直说，倒是让沈于归省了弯弯绕绕的功夫，直言道，“是，我发现沈丝丝突然掏出一大笔钱给大姐筹备婚礼，说是工作的奖金，我不信，就委托别人稍微调查了一下，才确认是你给的钱。”

“那你的警觉x挺高的。”温凉年说。

沈于归耸了耸肩，“我希望你把钱收回去，你若是要利用谁都行，尽管去，就是别利用我姐姐。”

“你好像很警惕我？”温凉年笑了一下，“只是请她做一个假的复诊结果，只是一件无伤大雅的事情罢了。”

沈于归挑眉，“你知道那个贾川现在怎么样了吗？”

温凉年ch0u了一口烟，懒得问。

“我发现他昨晚si在医院里头，听说是心肌梗塞si的。”沈于归冷淡地笑了，“温凉年，你还觉得这是一件无伤大雅的事情吗？”

听到沈于归说贾川si了，温凉年嘴上叼着烟，敷衍地拍了几下手掌，“si得挺好，便宜他了。”

沈于归继续道，“那个川哥还说过，他有个兄弟被你弄得双眼失明，还在监狱里莫名其妙丢了x命，这不是巧合。”

温凉年饶有兴味地说，“可能是我哥哥动的手。”

没想到温平允下手既快又狠，暗地里替她把债都讨了，倒是多少成功讨得她的欢心了，b买那些衣服鞋子送她还管用。

沈于归说，“也许吧。”

温凉年想了一下，“所以你们真的不需要那笔钱？就因为我那个便宜兄长动了手脚弄si了那两人？”

“倒不如说，这本来就是违反职业道德的事情，我不希望沈丝丝未来会因为这件事，在她的工作上留下不可磨灭的不良记录，只要你露出破绽，那就变成是她的问题了。”沈于归道。

“那行。”温凉年说，“我希望给你们方便的同时，也能给我方便，我日后会维持正常，绝不犯病，行吗？”

沈于归凉凉道，“抑郁症患者谈什么犯病不犯病？这种事情还能自我控制？”

温凉年确实说得也有道理，只要这些日子她正常一点，不会有人看出来她实际上抑郁症还未达到可以停止服用药物的地步，撑过一段日子后，便可以找个理由说自己抑郁症的情况又严重起来了，需要继续服用抗抑郁的药和接受心理医生的治疗。

只是实践起来难度太大，有些情况是难以抑制的，一旦温凉年疯魔起来，怕是连自己的命都不想要。

她腕间的伤疤就是证据。

温凉年垂着眼，看着几乎要燃尽的烟头，云淡风轻道，“我不是没装过正常人。”

b如说那个混混控诉她yu要挖出眼球的行为时，她刻意在nv警的怀里瑟瑟发抖，眼神恐惧，将一个受害人身份演得淋漓尽致。

又b如说，温平允在她自杀住院的期间照顾她，她无数次想过要将自己腕间的针管拔出，狠狠扎进温平允的手背，可她只是无声颤栗，压抑自己可能会做出的过激行为，这让温平允以为她是单纯着凉了，没有多想。

沈于归说，“你知道我为什么叫于归吗？”

温凉年似笑非笑地瞟他一眼，“你以后要嫁人？”

之子于归，宜其室家。当初她还寻思这人怎么名字那么奇怪，但也没多问。

沈于归没好气，“当初我母亲怀着我的时候，大姐已经23岁了，因为她x格泼辣，我妈担忧她嫁不出去，于是我出生后，他们给我起了名字叫沈于归，希望大姐能赶紧嫁人，结果大姐现在才开始准备要c办婚礼。”

“跟我说这些做什么？”温凉年问。

“我只是想表达，我们家确实有点缺钱，在c办婚礼上面就不大够用了。”沈于归平静道，“我给你一个月的观察期，只要你有半点不正常，这交易就别做了，大不了我大姐的婚礼办得穷酸些。”

温凉年扔下烟pgu，踩熄了烟蒂后道，“不怕我在我哥哥面前或是其他公开场合上露馅？

“你会吗？”沈于归冲她一笑，“你这人的x子我大概算是看出来了，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温凉年忽然就懂了。

沈于归刚刚说得那么好听怕不是想测试她，看看她究竟能在这条路上走得多远，某种程度而言，他也不算正常人。

不错，她最高兴的就是这条路上不乏聪明的观众。

晚上八点多时，温平允忽然给她发了个视频邀请。

温凉年已经在外头吃饱饭了，刚回到房间没多久，看温平允给她打视频，没马上接，而是先服用了之前买的cuiq1ng药后，才将把手机架在桌面上，回拨给他。

主要是她想看看cuiq1ng药的效果，如果过分激烈就全扔了。

手机画面里的温平允似乎也刚结束公事，正在拉松领带，见她正在解开校服扣子，问她，“刚回到家吗？”

“嗯。”温凉年没忌讳在他面前换衣服，褪去了校服裙，随意地让裙子散落在地后，又脱去了上衣，她现在穿着上回温平允给她买的黑se蕾丝内衣k，衬得她肌肤白皙，两团莹白的rr0u被x衣包裹得鼓胀胀的，有点儿买小了。

“你这套就不该买小一号。”温凉年像是没发觉男人越发灼热的眼神，嫌弃道，“太紧了，有点喘不过气，把我皮肤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