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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二祭司刚推开房门走出来,就看见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迎面而来,身后还跟着一个丫鬟。
“怜衣请主君安。”女人身段弱柳扶风,声音娇怯怯,一双含情眼里仿佛带了钩子。
二祭司不动声色地退了两步,颔首示意。
“妾身听闻主君带回来一个人,想着来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我做的。”赵怜衣笑意盈盈,一副正宫的贤良体贴做派。
“那你消息还真是灵通啊。”二祭司似笑非笑地盯了她一眼。
赵怜衣脸上的笑僵了僵,很快又恢复如初。
“妾身不敢,只是主君许久未带新人回府过了,说不定以后要同我一起伺候主君,这才多关心了两句。”
“既然你这么关心他,不如我把他赏给你吧。”
二祭司从袖口捏出一份身契来,随手塞进赵怜衣怀里,就越过两人离开了。
赵怜衣攥着手里的身契,尖长的指甲在纸上划了两道破口。柔情似水的笑颜早已消失不见,只剩满脸的怨毒阴狠。
“十天半月没回过府,一回来就带着这个贱人在房里待了一天一夜。现在又把人塞给我,当我是什么东西?”
“小娘,我听说那人还是主君从妓院里带回来的,想必是个手段了得的狐媚坯子。主君既然把人赏给您,您就该好好教教她规矩。”
“哼,叫人把她带回我院里。”
………………
当应渊站在赵怜衣面前时,她有些不知所措。
“怎么是个男的?那主君把他赏给我什么意思?”她凑在婢女耳边悄悄地说。
“小娘,听说他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还瞎了眼睛的。”
赵怜衣又从上到下地打量了一遍应渊,发觉此人痴痴呆呆的。头微微低着,长长的眼帘盖住发灰的瞳仁,像个没意识的木偶。
“咳咳,你叫应渊?”
“是。”
“这名字不像是窑子里出来的啊。我叫着也不顺口,给你改了吧。叫莺莺,就是莺莺燕燕那个莺莺。”
赵怜衣的笑声尖细刻薄,如果是曾经的应渊,此刻一定难堪羞愧至极。可是如今的他早就没有了所谓的自尊,顺从地应答道,
“莺莺谢小娘赐名。”
不叫应渊也好,应渊早就已经死了。
赵怜衣看这人不痛不痒的,自讨没趣地瘪了瘪嘴,“行了,你以后就睡后院柴房。把人带下去。”
夜里。
应渊被折腾了两三天,一直没吃东西,已经饿得昏昏沉沉。门外窸窸窣窣的动静小了很多,大概大家都已经准备休息了。看起来是没有人打算给他送饭了。刚打算自己摸索着去找点吃的,门突然被人打开了。
“新来的,饿坏了吧。”
是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应渊扶着墙没动,也没吭声。
“你叫莺莺?这名字真好听,衬你这骚劲儿。”男人说着粗鄙的话,上来就摸应渊的腰和屁股。
果然。应渊闭上眼睛,居然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可悲的是无论在哪里,他现在都只有用身体来换生活这一个选择了。可喜的也是他至少还有这副身体,能够让他不至于饿死。
男人见应渊没有反抗,笑嘻嘻地把人一下子拉入怀里。一双大掌胡乱地把应渊浑身摸了个遍,才蛮横地扒了衣服。
“好莺莺,一天没吃东西肯定饿坏了吧,大爷让你吃得饱饱的。”
男人整个人压在应渊身上,油烟味和腐臭味扑面而来。应渊下意识反胃想呕,可他此时肚子空空,什么东西都吐不出来。
激动的男人扯下了应渊的亵裤,娇艳红肿的肉花毫无防备地暴露在空气之中。男人痴痴地抚上这口肥厚的蚌肉,用力按揉起来。
应渊的双腿被迫岔在两边,无力地抽搐着。男人揉搓的速度越来越快,粗糙的指腹将花蒂刮擦得又红又烫。应渊难耐地挺起腰,大股的淫汁就从孔眼里喷涌出来,将男人的手浇得湿淋淋。
“嘿嘿,莺莺你水真多,挨过多少男人肏啊?”男人猥琐的笑声让应渊还是忍不住颤抖,可是在男人眼里这就是发骚的媚态。
从应渊进了柴房就按捺不住的孙厨子此刻终于能一尝美人芳泽,狠狠地掐着大张的双腿就往应渊的肉穴捅了进去,在软热的甬道中肆虐蹂躏起来。
“呜,唔嗯,呃啊啊,慢,慢一点……”应渊饿得浑身发软,性器轻易地将凹陷的小腹顶出轮廓。孙厨子比应渊还饿,恨不得将人拆骨入腹,把应渊抱扶起来搂在怀里肏。
“呃啊啊,不,太深了,呜,呜嗯啊啊”应渊感觉下身被填得饱胀发酸,任由暴虐者贯插进宫腔深处。他却只能虚弱地环住对方的后颈,迎合着这个能让他填饱肚子的人。
孙厨子掐着应渊的腰窝,对着他胸前两团软绵绵的乳肉又啃又舔起来。应渊扭动着纤瘦的腰肢,半推半就地把乳核往人嘴里送。他只期盼着对方能快点完事,让他也能早点吃上饭。
“莺莺的奶子这么甜,是不是生过娃了?”
男人随口的下流调戏却让应渊突然身体紧绷起来,随即挣扎着哭喊起来,
“没有,呃呜呜,我没有……”
孙厨子看着怀里乖顺的人突然闹起来,恼怒地抽了应渊一巴掌。
“你这婊子装什么装,早不知道大着肚子生了多少男人的野种了!”
应渊被打得失了神,小声呜咽着,泪水不自禁地涌流出来。散乱的长发贴着腻滑情热的肌肤,随着颤摇不止的身体晃动。
“老子这就让你生,让你连门都不敢出!”话毕孙厨子就将肉冠狠力地肏进应渊的宫腔,泄出大片滚烫的白精。
衣衫不整的应渊被随意地扔在草堆上,湿红黏腻的肉洞已经合不拢了,翕张的肉孔还在吞吐着混杂的淫液腥浊。
“下次懂事儿点,让老子开心你才能好过,明白了吗?”
孙厨子系好裤腰带,扔了两个发硬的馒头在应渊手边,就关门走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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