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室有孕(怎么不穿肚兜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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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照没见得有多会照顾小孩,但胜在有耐心脾气好。夜至,我帮小佩洗完澡,小丫头就迫不及待想窜进阿照怀里,我斥责小佩不懂事,而阿照则轻声解释说她“还没洗过澡,身上脏”,还摸着小佩脑袋告诉她不要惹娘亲生气。
小佩乖乖回到我身边,一同在床上等阿照回来。等到阿照洗完澡,却是出了问题,我和小佩都脱掉了外衣,只着里衣卧榻,可她仍穿着被划破的粗布外衣,不安的站在床前。
“时辰不早了,还愣在那里做什么?”小佩等不及先睡了,怕吵醒小丫头,我轻声唤阿照。
阿照脸色苍白,看来是刚沐完发,微润的长发披散,约摸是太累了,她呼吸粗重,胸前高低起伏,难以擦干的细密发丝垂落胸前,浸透了单薄的粗布外衣,透出胸前两点红实。
我抬手拉她衣领,她托着后腰,岔开大腿,艰难低身。粗糙磨人的布料之下,竟是布满红痕的光裸肌肤。
这种场景,我记得数月前也曾看过一次,许是陈生夜夜把玩,加之孕期影响,那时她的胸部不如现在饱满莹润,由一手握住仍有空缺,到如今抓捏正满。平时隔着衣服看不出来,上手抚摸才知,她已不再是那个身材贫瘠的小姑娘了。
我往床里侧挪挪,给她让出空间来,示意她坐下。她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轻轻摇了摇头,去山上找我时沾了草屑,虽然已经打落,但仍有绿色的草汁遗留。
“怎么又不穿肚兜,这里都磨红了。”我用指尖点了点她胸前红实,把小小的乳头戳进粉色乳晕之中。
上次她说是因为自己犯了错被夫主责罚,那这次呢,我可不知道比兔子还乖的阿照能犯什么天大的错,值得受如此羞耻之折磨。
她那处敏感异常,只是被轻戳了一下,就下意识后撤,若不是我拉了她一把,她可能就要摔到地上去了。
“别怕,”我试图安抚她,尊重她的意愿,帮她拢起衣领,然后从床头包袱里拿出备用的衣物,想了想,还是把肚兜收了回去,只给了她里衣:“先穿我的吧。”
她外衣下面就是裸肉,可床只有一张,被子也只有一条,总不好让她脱光了来和我睡。虽然同为女子,但这样总是不好的,何况还有小佩在,她是陈生的妾室,可不是我的妾室。
“既然害怕,我就不碰你了,先去把衣服换上吧。”
她抬起了脸,主动拉开衣领,褪去磨人的粗布外衣,将身体上半部分完全展露在我眼前。两团香乳玲珑倩丽,红实带露娇艳欲滴,高挺的孕腹瓷白嫩胀,像是颗光洁无瑕的大珍珠,挂在少女的腰间。
可惜的是,在这两团娇俏玉玲珑之上,遍布欢爱凌虐过后的红痕,连那颗饱满莹润的大珍珠都未能幸免,夹杂着青紫的淤痕。
“夫人,”她双手抓住了我的手指,小心翼翼将我的手掌捧在手心里,看了一眼沉睡中的小佩,她放低了声响:“将奴带回来那天,夫主就告诉奴,奴是淫贱的仆妾,不许穿里衣,否则就把奴卖到窑子里去,做最下等的奴妓。”
我不知陈生竟如此人面兽心,用这种下作手段威胁阿照。为防着凉,我从她手心里抽回手,让她张开双手,帮她穿上了我的里衣。她身量与我差不多,唯独孕腹高挺,撑得系带的素色里衣开了叉,露出嫩白的肚皮来。
“夫人不要,奴腰身粗壮,会将衣服撑坏。”她手足无措,只知任我摆弄,低头看见自己的肚皮露出来,羞得脸都红了。
这件里衣本就贴身,我把系带调到最松,才勉强遮住她的肚腹,但这样一来上衣就短了,腹底仍未被完全遮盖。毕竟是贴身穿的里衣,布料轻薄,透出了大珍珠上凹陷的肚脐,以及胸前两点红实,约摸是被刺激,红实硬立着,仿佛在诱人品酌。
阿照肚腹高挺,难以弯腰。我吹熄烛火,摸索着帮她换裤子,而她配合着伸腿站立,听话的很。换好裤子,怕她半夜会掉下去,小佩在最里,阿照睡中间,而我自己则睡在最外侧。
三人同盖一被,略微有些拥挤,何况又是和阿照贴着,我的大腿和她的挨在一起,她确实是长了些肉,靠着软软的,我把腿放上去她也不怪我,还从被子里偷偷捏我的手。妾室香甜软糯,莫说是陈生这个色鬼,连我都忍不住要喜欢起来。
约摸是调理不当,她的肚腹冰凉,手指也冰的厉害,竟是疼得闷哼起来,掀开本就系得送垮垮的里衣,我搓热手帮她揉着孕腹。之前我怀小佩,陈生成日不着家,难受时也会自己给自己揉,手法已是相当娴熟,没多会儿就揉得阿照哼哼唧唧。
“现在舒服点儿了吗?”
“嗯……夫人,您真好,不会嫌奴吵,不会抽打奴的……乳房,还愿意帮奴揉肚子。要是,奴是您的妾室就好了。”
“说什么傻话呢。”
我敲了她一个脑瓜崩,她揉了揉被敲的地方,然后握紧了我的手说:“不疼。”
张姨的担心不无道理,可这样软绵绵的阿照,究竟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自幼女出世,阿照与我疏远不少,连小佩也吃了闭门羹,灰溜溜自来寻我。头前要她别费心思她不肯听,这回阿照自个儿的女儿出世,小佩遭遇冷落,也算是得了个教训。
随着陈生纳妾风声传出,小佩也听了不少闲言碎语,瞧了一眼门外哄抱幼女的阿照,小佩关上了房门,凑过来问我:“娘亲,妾室究竟是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小佩却自己有了论断:“阿照是和娘亲抢父亲的坏女人,父亲已经很久没有和我说过话了,阿照也是……”
小丫头低下了头,抱着我的胳膊不说话了。阿照究竟是不是坏女人呢,小佩关上门的那一刻,门外的阿照垂下了眼,嘴唇微动,似乎想要说些什么,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木门关和的动静打断了。
陈生出走半月,回来当晚就又压着阿照来了一场激烈运动。隔着一面墙,我听的清清楚楚,低沉沙哑的呻吟混合着婴孩稚脆的哭声,一并传到我的耳朵里来。
断断续续的,阿照似乎在求饶,接着是一阵嘬咬吮吸,婴孩哭声渐止,而少女呻吟未息。
“别打……夫主,求您……”
“这里是哪里,快说!”
“是……奴的产穴。”
巴掌挥落,水声混着皮肉相撞的声响,阿照又求饶起来:“奴知道错了,别打……是骚逼,这是奴的骚穴……”
“那这里呢?”
又是一个巴掌下来,落在一处柔软皮肉之上,婴孩哭声再次响起。
“乐儿醒了,夫主……啊!”
“不过是个丫头片子,管她作甚。小骚奴,你若是不配合,就任她哭去吧。”
这回竟是换了鞭子,那道虚弱沙哑的声音半天才又接上:“夫主,这里是……奴的奶子,被夫主打到喷奶了……”
……
这场性事一直持续到半夜,陈生穿上裤子出门了,这回又不知要去哪里鬼混。而隔壁婴孩的哭声也渐渐止息,破碎的哭声,混合着中音少女低哑的歌声,以及幼儿吮吸乳汁的声音,全都从贴着的这堵墙的对面传了过来。
我这才发现,小佩也醒了,只是睁着眼睛看着我,许久,她低声问我:“娘亲,父亲又打阿照了吗?”
她用的是“又”,也是,这么久了,陈生又毫不顾忌,我能听到,她如若醒了,自然也能听到。我没回她,她自己慢慢哭了起来,哭完又拉着我的手,问我能不能一起去看看阿照。
我穿好衣服,又帮小佩套上外衣,敲响了隔壁的房门。门没有关好,但我不便贸然推门,敲门之后和小佩站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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