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祀之日(与阿照共祭亡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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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他人,被我发现后缩在角落里不肯碰我,也不愿和我说话。
他是为了照顾腿伤的我才留在这处荒凉之境,否则他也能够与逃荒流民一路南下,寻找生路,而不是糟蹋自己,还担心被我厌弃倒卖。
因为食物短缺,就算我尽量不吃,他自己每次也吃不了几口。产乳变少,婴孩为喝到乳汁,将她的乳头咬的青紫,他痛的发颤,还总在夜里喃喃自语说自己是个男人,所以绝对不能哭,否则会被姐姐讨厌。
“阿照,过来一点,”我开口,他将背挺得笔直,最后还是靠过来,任由我抱住他纤细的脖子,婴孩温热的呼吸打在我的手背上,我轻轻的拍着阿照裸露的后颈:“你都没有丢下我,我怎么可能会卖掉你,你这么乖,我怕你被欺负,所以才要帮你做肚兜的。”
他到底都经历了些什么,才会觉得稍微对他好一点就是别有所图心怀不轨,况且只是让他穿上内衣而已,这本来应该是人人都能得到的,并非什么殊荣。
我只希望我的身体能够尽快好起来,能够找到小佩,然后一家人一起南下谋条生路,我的腿就算痊愈也做不了什么重活儿,不过我可以扮成男人找份相对不需体力的工作,也可以留在家里照顾孩子们。只要未来是能够和阿照一起度过的,都让我充满期待。
可是我说不出这些话来,想必我过去也没和他说过这些。我现在连下床走路都是难事,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抱着他的脖子,轻轻的亲吻他的脸颊,然后告诉他:
“阿照,你可以叫我的名字。”
“蔡—意—书。”
他好像不明白我的意思,只是说出了这三个字,带了姓氏,一字一顿生疏滞涩,不知道是我的名字不难么通俗易懂,还是什么别的原因。虽然我不记得过去的事情,但是总感觉好像已经很久没人叫我的我的名字了,听来陌生而又奇特,恍若隔世。
“去掉姓氏再试一次。”
“意……书,”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儿,接着把头扭到一边:“您本不该被困在这种地方,同我这样肮脏淫贱的怪胎一起。”
他拉着我的手,伸到裤子里面,肥肿的女穴湿了一片,把裤裆沾湿,黏糊糊的又湿又热。有欲望,有怨怼,这样的他更像是一个完整的人,而非被调教到无自主意识的狗。
我不应该怕阿照,不应该躲着他,他会伤心的。
像是为了讨要证明,阿照解开了胸前的束带,重新安置好熟睡中的婴孩。青天白日,深山洞中,他从宽大衣领中拉出两团摇晃的巨乳,那上面有两只新的巴掌印,是为了向路过的男人换取食物,被兴奋的男人留下的痕迹。
用他自己的话说,他本来就是个肮脏透顶的母狗,只要不被弄怀孕,不染上什么病,他都无所谓,何况现在身体能够换取生存所需,而过去被折磨到快要死掉,连我的一个怜惜的眼神都得不到。
他脱掉全身的衣物,光溜溜的膝跪压在我的身上,柔软的巨乳垂跌在晒过的薄被上,下身的私密部位露出,肥润的屁股朝外,如果这时候有人路过,就会看见他的屁股和肥肿的阴唇,以及悬挂在腰间的圆润卵蛋,和那根细小不堪的阳根。
得到我的应允,他光溜溜的钻进我的被窝,面不改色的邀请我玩弄他的乳房。看我没有什么兴致,只捏了几下乳头就收回了手,他又让我摸他流水的女穴。
青黑的眼圈染上狂热的欲念,他不再刻意伪装怯懦,可他讨好的求欢混着长久操劳的疲惫,让人看着很不舒服。
顺合他的心意,我把手指插进了他因过度使用和孕育生女而有些松垮的女穴,他挺进着身子,想要把我的手指吸得更深一些。他已经很累了,不想再动,也不强求我搅动手指,只是夹紧双腿,不愿意让我的手指抽滑出去。
看他夹的辛苦,我搅了搅手指,让他微微把腿张开一些,又将中指也慢慢插了进去。光是含着我的两根手指,他都满足的喟叹起来,寂寞的奶子得不到抚慰,他像虫子一样扭动着上身,试图用乳头摩擦我的里衣,以得到些许慰藉。
我让他帮我把失去知觉的那条腿抬起来,放到他的腿上,然后用空出的手臂抱住他的肩膀。紧紧贴合,他不再乱动,伸出舌头小心翼翼的舔舐着我的脸颊,却不肯把舌头伸进我的嘴里,我张嘴去捉,他扭头避了过去。
“脏。”
他不肯给我亲,我做势抽出手指,他把大腿夹的更紧,用力向前挺动用女穴去捉我的手指,然后乖乖扭过脸来,张开嘴巴伸出小舌,等待我吸吮采撷。
他的女穴和胸乳成熟芳香,唇舌也一样灵巧而熟练,可惜的是他现在的嘴唇干涩,口舌缺水,体验感受大打折扣,不然我肯定不舍得退出来,空留他眯着眼张着嘴含着舌,意犹未尽食髓知味。
我亲了亲他干燥的唇角,他愣愣的看着我,慢慢闭上了嘴,从喉咙里发出一两声动物幼崽般的嘤吟。
“意……书。”
“嗯?”
“你以后,多摸摸我,就像今天一样。”
“别人不是也可以摸,还会打你的奶子来助兴。”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说出这种话,明明他那样做是为了我,可能是我心里酸溜溜的难受,压抑了很久,才会不受控制的说出来。
“不要,我……以后不让别人肏了,只给意书玩,怎么玩都可以。等你身体好一些,我们就离开这里,去别的地方,我是意书的人了,不会再做这种事了。”
或许是太过放松,他的话语里出现了很大的漏洞,足以推翻之前所有的假设。很快,他也意识到了这个漏洞,软巴巴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夹紧双腿,闭上眼睛,什么都不再说了。
总是躺在床上也不是办法,我让阿照帮忙寻两根能做拐杖的树枝,起初他看起来有些不情愿,我学着他闹别扭时的样子把头扭到一边,他放下手头的事情,贴着我坐过来,俯身去看我的脸。
我扯了他一把,拉他和我一同躺下,狭窄的石板床上无法宽松的容纳两个人,他不得不侧躺着靠过来。在此期间,他一直一声不吭盯着我的脸,像是在观察什么稀有物种。
自从上次他情动缠绵之时话语间出现漏洞,就没再和我提过所谓孕奴的事情,也并未依照我的提议直接称呼我的名字。
他一动不动的观察着我,我也在观察着他。阿照到底是个怎样的人,我到现在都没有看明白,但他现在的眼神,和初见时他表现出的容易满足的乐观形象显然不同。
最初被我撞破这种眼神之时,他略有闪躲,现在他越来越不加以掩饰,像是仗着我动弹不得,需要依赖他生存。我不喜欢这种被掌控和操纵的感觉,做一个连换洗衣物和方便都需要帮助的提线木偶。
“阿照,”我唤他,仿佛知道我要说什么,他扭过脸去,不愿意再看我,我掰正他的脸,迫使他注视我:“我想要重新站起来,帮帮我。”
他垂下眼帘,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挤出了两个字:“会疼。”
我的右腿已经恢复知觉,这固然是件好事,但随着触觉一同恢复的还有痛觉,漆冷的石板床被铺上厚厚的松针干草,可我仍会被夜间钻心的寒凉侵蚀伤腿,辗转难眠。
他一直有在帮我按摩,知道我伤腿刺痛,就脱光衣服钻进被子里帮我取暖,帮我捂好了才会重新回去陪着乐儿。不过他的身体太过敏感,每次总光溜溜的进来,湿漉漉黏糊糊的出去,分明没做那种事,也会仅仅因为贴合与触碰而情动难忍。
有好几次他从我这里回去,我听见若有似无的水声和低沉的呻吟,借着月光看去,阿照袒胸露乳双腿大开瘫倒在婴孩身边,粗糙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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