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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
又在撒娇。
傻狗知道我吃这套。
脑海里又浮出方才推开门的那幕,逼仄空间里斥满让人脸红心跳的腥臊味,我咬下嘴唇,最终还是软了心。
“……只能磨,不能,进去。”
身后人立马高兴起来,对着我的侧脸就亲了个带响儿的吻。
“阿季好爱哥,好爱哥。”他的嗓子被欲望熏得沙哑。下秒勃发的性器不容拒绝地顶进我的腿间。“哥怎么这么多水。”
疑惑询问的语气,可我觉得他是在故作不解。
鸡蛋大小的龟头不说分由往腿心撞,但肉缝里出了水,粘腻湿滑泥泞一片,身后人急躁地顶了几下都不得方法。
“磨不了,下面太,太滑了。”
口吻间竟有丝责怪的意味,我苦笑不得,仿佛把我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不是他一样。
后颈被咬住,阿季牙齿整齐,此时却像张有犬牙般叼上露出的颈肉。短暂的麻疼后又被温热的舌尖细细舔弄。
腿间那根始终没停,即使磨不对地儿也要甩腰摆动,肉在眼前却吃不着的焦躁感让狰狞肉棍也情欲不满地抵着腿根一下下跳动。
“哥……”
我叹气,觉得自己注定是拿他没法子。
于是塌腰,一只手撑上洗手台边缘另只朝下探去,滑过腿间泛滥一团的液体,手腕朝上微弯,摸到根同样滑腻的阴茎,抵在臀尖处的坚实小腹突然随之猛一抽动。
我瞬间了然,又用指腹蹭揉两下,不出所料地听到加重的喘息。
后脖又被咬住,这次力道重了些,再识趣乖巧的狗子也经不起这么逗,我发笑,决定不再折磨他。
手指分开粘腻的肉缝,下移的高度让我看不见镜子,也看不见身后,但莫名感到有道灼热的视线正在打量。
“你,愣着干嘛。”感受到身后人毫无行动,天大的胆子也损掉一半儿,我红着脸,出声催促。
“啊,对不起。”
傻子又道歉,但下秒闯进腿间的性器毫无歉意礼貌可言。
不知道是不是激素失衡的原因,我的那处长得并不好看,是久经情事的媚红色,两瓣阴唇肥大得一只手难以盖住,突起的阴核也大,还敏感,一碰就出水,时常在前戏时就弄湿阿季满手。
“慢……啊哈……慢点……阿季。”
他撞得太快,肥厚的阴唇包裹住盘满肉筋的鸡巴,成根拔出又狠狠撞进,硕大的龟头粗暴地顶上突起的阴蒂,又擦上前面发育不完全半垂半勃的阴茎,快感兀然蔓延全身。
囊袋硬撞上阴户,响声燥人,这房子隔音不行,有时候出门和旁边那对情侣碰上,对方看我的眼神里写满了“我懂我懂“。
然而我无法出声提醒,一开口淫叫就收不住,让阿季听去跟鼓励他似的,更要狠狠操弄了。
被撞得几近站不住,打弯的腿被精壮的手臂有力捞起,下一秒双手被抓住束缚在后腰,掐在肩胛骨上的手湿热有力,随着身后的快速耸动阴蒂泛起酥麻又密又浓。
只是这姿势,我像被骑的马一样在挨操。
体位羞耻和性交的方式又十分粗俗原始,我臊得耳根通红,阿季又偏偏在此时说:“哥的那里好滑……哥……”
一口一个裹挟着性欲的“哥”简直不断往人伦道德的底线上戳,我有时候觉得他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腾升出的禁忌感刺激得我几近高潮,肉缝里的黏水更加受不住地一股一股朝外泻。
“啊哈。”
突然,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勃发的龟头忽地频繁擦过穴口,有几次甚至随激烈的冲撞陷进半个头,穴口被异物塞堵的感觉分明。
“……阿季!不可以!。”
爽是爽,可我下面疼也确实疼,一想到明天还要去上班,要频繁走动,为了避免再一次体验到被裤子磨擦的肿痛,我慌忙出声制止。
只是傻子到底是傻子,藏不住情绪,那一肚子坏水没处撒地失落当真一点也藏不住。
“知道了……知道了,不会进去的……阿季最听哥的话了。”心思再野,被“训”后也得老实安分下来,只能乖乖用鸡巴磨肉逼。
但很快,我又觉出不对,挺动的那根进是不进去了,然而这样也没好到哪儿去。情绪渐入佳境,快感也层层积累,我的呻吟几近要冲破咬住的下唇也出来。
“不要忍……”阿季忽然说,“阿季想听。”
想听?被怪异打量的人又不是你!我莫名有点生气,但火无处发泄。
“我有办法。”他说。“哥,嘴,张开一下。”
阿季很少用命令式的口吻跟我说话,一时间情欲当头我也没觉出不对,竟一时头脑昏胀地老老实实随他的话张开了嘴。
“唔!”
下秒口腔内毫无预警地被塞进团柔软的东西,我下意识用舌尖朝外顶,可捂住口鼻的手没有一点松力。
鼻尖嗅到股腥气,还夹杂丝淡淡的尿骚味,蓦然间,我反应过来!
这傻子往我嘴里塞内裤!
再低头一看。
塞的还是他的!
我羞赧,一时间用舌头顶也不是不顶也不是。满腹的害羞和小腹腾起那股诡异的麻痒压不下去。
“哥,要射了。”他喘息。
身后冲撞的速度加快,敏感的阴蒂被暴雨般的密集快感闪击。
嗯……
肉穴猛然绞紧,我的小腹无法控制地连片痉挛,腿间兀然感到股温热。
是阿季射了,射精之余操弄的动作还没停。
我又哭了。
这次和什么一百万什么离不离开的没关系。
纯粹是爽的,羞的。
阿季又被我吓到,不过这次没说抱歉,一副也知道自己错到哪了的心虚样子。
最后只能红着脸把我嘴里堵着的内裤拿出,然后抱着把我放回卧室的床上,从床头撕下纸巾一下又一下,沉默地,心虚地擦着。
堵着的内裤被抽出,接着整个人被抱起放回床上,积压着的羞臊委屈一下子泄出,我出声抽泣。
“你真的……”
真的怎样,我说不出来,痉挛还没完全消下去,阿季擦得又没个轻重,偶尔擦过的阴蒂刺激得我腰腹抽动。
“不要讨厌阿季。”
双腿间的泥泞被擦了个七七八八,后腰一空,阿季就坐着的姿势把我揽到怀里。
我的心情变得奇怪,心跳也如擂压不住。
明明比他大的人是我,此时却莫名生出被拥护的感觉。
我恍然,二十几年鲜少体验过,猛然经受一次,又来的太猛太汹涌,珍贵到我几近无措,不知以如何姿态去接纳这股能溺死人的温存。
“阿季。”我喊他,声音还有点哑。
“嗯?”他应声。
“你想去看医生吗,哥带你去看医生好不好。”
温存陡然消失,箍在腰间的手臂也随之收紧。我转头去看他,神情微敛,是在生气了。
“为什么又提这个哥,哥不想和阿季呆在一起吗。”阿季五官长得立体分明,深邃的眉眼一压,正言说话的时候就充满拒人千里之外的漠然冷意和锐利的压迫感。“你又想要丢掉阿季了是吧!你又这样对我!”
我错然,以为他是指我之前提及去看医生的事情。
我被他的恼怒神情吓到,心底却又陷得更软。
从小打大,无论是手足家人,还是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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