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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出来主要目的是,让这一章节显得有荤味……总之其他的待补

09

【常规abo,a绣xo诩】

诩的眼神失焦,表情空茫,压抑许久的情期来势汹汹,搅得他神思恍惚,此刻天才谋士的冷静头脑也无暇思考更多。

实在被汹涌而至的情潮折腾得无力,他乖巧地躺在将军身下,耳边嗡嗡听不清声响,模糊视线瞧不见清晰人影,单被对方气味完全包裹的安心感是无与伦比的,因此诩还是尽全部力气配合,时而有气无力地发出意味不明的哼哼。

进入情期的诩把原本安全期的绣也勾入其中,好在绣还保有些理智,问诩,先生还认识我么?

诩皱着眉端详他少顷,紫眸眯着,才缓慢地问,是……阿绣……对吧?

还认识自己是谁就好——本来绣是要为此松一口气的,但诩下一秒就再次开口:现在,标记我。

绣有些惊讶,又觉得自己是在趁人之危,犹犹豫豫说,在这种情况下永久标记先生的话,我……

诩眼睫颤动,失落地垂下眼:莫非阿绣你……不愿意如此……也罢。

绣急忙要解释,又听诩说,将军……若真不嫌弃在下,便填满我罢。

……于是画面一转就成了,绣的一根插入了诩的穴里,而那口穴生得娇小可怜,因此绣也不敢放肆,只浅浅进了个头,而身体被操开的诩轻轻地喘息,嘴里喊他将军,喊他阿绣,说好舒服,再深些。

诩的话绣自然是百分百照做的,担心诩的身体于是进很慢,结果到后面绣都感觉诩的穴就这么浅应当吃不下更多了,可还有一小节阳物没有完全进入。

绣就着已经插入的部分慢慢抽插,结果诩的敏感点也浅,这下被绣的前端狠狠碾压研磨,诩爽得潮喷不停,甚至头一次哭了出来,漂亮的眼睛湿润着,不知道是在求情讨饶还是求操。

……但是还没全部进入,诩就已经这个骚样了,再过分一点又会如何呢?绣想了想,狠狠心再往里,似乎戳到了生殖腔的入口处,诩惊叫一声,双手搭在绣身上,已经被操熟的他脸上本是一片春情的媚态,却因绣这一下变成一些惊慌失措。这种表情出现在诩身上几乎是头一遭,绣仔细看着他下意识的神态,以唇描摹对方的曲线,心想先生方才明明这么主动让自己插,现在的表现似乎有些奇怪……

绣毕竟也是凉州好男儿,虽然对着先生的时候乖得像拔了牙的狗,但其实他可是狼来着。绣干脆再接再厉,恰逢那深处可怜兮兮开了道入口,于是一下子草进了诩的宫口,一整根终于完全进去了。

诩里面含得他特别特别舒服,那处紧得不行,还又软又湿,绣爽得头皮发麻,又觉得先生应该是天赋异禀,不然怎么初次就这么会勾人了?

绣还是忍不住低头咬住先生的腺体,他当然很早便想过这么做,而此刻又得了先生的邀请,使得这一切分外名正言顺。

两人的信息素交融,绣能感到先生身上的气味正在发生转变,先生身上掺杂了自己的气味,便也意味着先生以后,就只是他张绣的oga。

被标记的感觉无与伦比,带来的刺激也空前绝后。诩只觉得后颈和下身的刺激都太新奇太超过,被绣这突然一下操到失禁,内里也承受不住似地开始阵阵收紧,最后也是出了不少水,被干的翻白眼直接就晕过去了。

但晕了也要被绣翻来覆去干,谁叫他真把狼当狗不识好歹一直在勾引……而刚刚形成永久标记的两人,被迫延长的情期也不是那么轻易就能结束的。

日子悄悄过去,不知不觉马上便是寒露时节,实则并没有过如此节日的风俗传统,并非中秋,今夜却也有一轮圆月高悬,不正是好景待人么?原本是想带几碟精致小菜,再拎一坛凉州酒,与先生一道喝酒赏月的。但细细想来,前几日正是特别忙碌的时候,如今好不容易得了歇息的空档,先生又是这般喜静的人儿,也该是好好放松放松,不然在自己这反倒还累病了如何是好?哎,既想与他待在一块儿,又觉得自己或许不应该去多加打扰才是……

张绣挠了挠脑袋,一团乱麻,还是决心不去过多思考,自己硬要去纠结这些怕是到后天也想不明白。既然自己想他,那便去见他罢。于是终是破罐子破摔般,拎了案上放了不知多久的凉州酒,起身。

将将大步走到门口,正要推门,这门便与他心有灵犀般自行打开。张绣眨眨眼,来人正是贾诩,对方银白长发在清冷月色中如星光流淌,熠熠生辉,身形几近被这月华镀了层圣洁光晕,真真是仙人之姿。张绣看得略微入神,而此刻,先生见他呆子似仍杵在门口,轻轻挑眉,朝他露出一个极淡的笑,向他示意手中的食盒——

“阿绣堵着大门,莫非是不欢迎诩么?”

待对方好听戏谑的声音入耳,张绣方才回过神,掩盖面上羞赧似地轻咳一声,急忙揽着贾诩肩膀把人迎进屋内,解释起来也差点结巴。

“怎、怎么会?!我当然欢迎先生了!只是,呃,有些意外,我也恰巧想去寻先生呢,却被先生抢了先……”

他说到后面不免带了些为刚刚踌躇而懊恼的情绪,被贾诩尽数听在耳中。军师的视线从将军的脸挪到被重新放回几案上的凉州酒,心下了然,不由失笑。

“却是在下不请自来打扰将军了,南阳补充物资不易,难为阿绣上心,竟还备了这等好酒。”

“哈哈,其实先前带的也没多少,现下只剩两坛了。中原酒虽然也不赖,可我总觉得比不上我们凉州的烈酒……毕竟是与先生共饮,自然要喝这个了!至于最后一坛,等……等下次打赢了仗,再与先生、与弟兄们一同在庆功宴开了这泥封!”

谈到酒、谈到共同的家乡,张绣的话显得比以往更多了些,他边说边麻利地布菜,丝毫不耽误。

贾诩便静静听着,也或许是在出神。待他说完点点头应了声好,旋即挽袖为将军满斟。

虽然在军师眼里,诸如此类的行为都是分内的事儿,实在算不得什么。就算两人不是上下级,也仍是朋友、或者更深的关系不是么。但张绣是个例外,是个从不把自己当主公的“主公”,向来只有他伺候军师的份儿,哪能让先生为自己如此行事呢。但贾诩做的事情他亦不会多嘴,因此只好受宠若惊地双手捧着酒盏,一边念叨着多谢先生,一边跃跃欲试作势要碰杯。

既然是夜间小酌私下闲聊,贾诩便也由着张绣,无奈地与他一同饮下节。简言之就是,兄弟两人从小失散,一个做了杀手,一个被曾交好的秦家所收养,当然原因是因为当时秦夫人并未有亲子,于是发散了衍生,这个亲生的小公子会与他有什么碰撞呢。

小公子平日里温顺腼腆得过分,因而此番朝他释放好意,邀请一道品尝新进的美食与果酒时,面对着那双眼睛,诩并没有找到什么推辞的借口,毕竟秦家长公子不在,自己只好充当起陪小孩的角色了罢。

面前的孩子分明有一张漂亮的天使面容,看向他时也总脸红,被诩调笑般问能不能饮酒时还是蚊呐一般应了声,辩解自己好歹也快成年。这果酒并不烈,只是果味中掺杂一些发酵的味道,比起酒更像是饮料,因而诩也放心下来,左右还有自己看着呢,小孩子也喝不了多少。

诩因为身份天生保持着一份警惕心,小公子自己倒了又给他倒,率先喝了一口才叹道自己还是第一次尝呢。诩瞧他无碍,这才不动声色地举起杯。小公子虽害羞,但也不是什么闷葫芦,两人也算相谈甚欢。才喝了两三杯,诩确信自己不可能这就醉了,但只来得感受到一阵突兀的眩晕,视野中万物天旋地转,他闷哼一声竟要栽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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