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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光见他的小腹微微颤抖,便用另一手托住,一边低声询问:“还坚持得住吗,要不要休息一会?”

被医用橡胶触摸的感觉很奇异,冰冷的、无机质的材料在人体肌肤上,时间一久,就被体温捂得温热。

李还殊:“结束了?”

霍延摇头:“还要一会,稍等我会往里面挤一点润滑液,可能会有点凉,忍一忍?”

李还殊默默扭头,“那继续吧。”

霍延便依言继续,他往掌心里挤了一些润滑液,两指用力,提着紧闭的褶皱稍微分开,让润滑液顺着掌心流入那小小粉粉的洞口里。

冰凉陌生的入侵感太重,青年的身体下意识的收缩了一下,外圈褶皱也随之夹紧,许是意识到在检查,很乖很乖的放松了身体,十分配合的将臀部翘得更高了。

男人隐藏在口罩下的神情难以窥见,只是脖颈上用力绷起的青筋和诡异停下的手指,才能发觉出他的不对劲。

“很好,保持住,我尽量快一点。”

李还殊半张脸埋在枕头里,闷闷的“嗯”了一声。

霍延缓缓将手指朝粉穴里推进,十分认真用食指感受着穴内的形状,碰到哪里穴肉会加速蠕动,碰到哪里相对无感。

霍延抬头往身前看去,却只能看到青年一截细腻的后颈,泛红的、微微抽动的耳根,他垂下眼,不动声色的将已经没入两枚指节的手指全部插入。

“唔!”

李还殊猛地侧过头,伸手攥住霍延企图继续往后穴中探入的手,手指发紧用力的握住男人的手腕,难受的红着脸,低声斥道:“够了吧,是不是太深了。”

霍延神情自然,“太深了?这个位置接近直肠,会不舒服是正常的。”

李还殊不自在地抿了抿唇,不容拒绝地抓着霍延的手腕往外抽,手指乍一从温热的肠穴抽出,稚涩的肠肉便很快合拢了起来,流出些许被手指搅和得十分粘稠的润滑液。

霍延配合着他的动作,面不改色地抽了几张湿巾递进他的掌心里,“稍微清理一下,擦干净流出来的就好,里面的没关系。”

李还殊接过:“好的。请你出去。”

霍延点点头,不作停留,只带走了那枚装满精液的试管。

私人办公室。

霍延双手撑在桌面,眼前摆着一枚小小的试管。

较于常人来说,李还殊的前列腺藏的有些深,这意味着他很难在处于下位的性交过程中产生快感。

也就是说,李还殊是属于天生不适合做0的那一类人。

无关技术问题,除非天赋异禀,把他操熟,操到食髓知味,否则以他的性格,很难让他心甘情愿为爱做0。

他那人啊,表面上看起来清冷谦和,实际上骨子里自傲的要死,从小长大的环境使然,身上天然的携带着上位者的自负和自私。这样的人最难对付,软硬不吃,唯一的突破点便是被保护的太好,太过单纯。

霍延在手机上和李还殊约好复诊的时间,随后换下衣服投入到繁杂的工作中去。

接下来好几天两人都没有再联系。

检测报告出来的法的蹭了半天,粉粉的馒头小穴被撞得通红,娇气的鼓了起来,深藏着的阴蒂悄悄的露了头,下一秒就被撞上来的龟头狠狠磨了一下。

还殊闷闷的哼了一声,穴口用力的收紧,细腰抖了两下,腿间终于有了一缕湿意。

他觉得舒服,便握着宋迟音的肉棒往那处撞,阴蒂敏感,被这样浅浅的弄了一会便有点受不了,细腰抖的停不下来。还殊捡来宋迟音破碎的衣物认真的把手上的淫液擦干净,他这回学聪明了,一手掰开两瓣鼓鼓的阴唇,一手固定柱少年粉白挺立的肉棒,绷紧了身子往下坐。

进入的过程相当顺利,不知是不是穴里的水足够多的缘故,随着肉棒的深入穴一缕细细的液体从穴缝中落了下来,滴在宋迟音单薄的小腹上。

那处只有一层不明显的腹肌,放松的时候根本看不出肌肉的痕迹,看着十分柔软,带着少年人特有的青涩和单薄。

昏迷中的宋迟音喘息急促,眼球在眼皮底下快速转动,下半身有些不受控制的抽动着,被湿润紧致的穴肉夹了两下便没忍住射了出来。

滚烫的精液从输精孔中射出,烫的穴肉不知所措的收缩着。

还殊愣了愣,感受着肉棒抵着薄薄的处女膜射精的奇怪感触,穴口不自觉的夹紧,下意识的捂着小腹,充盈的精气瞬间灌满了内府,莲花淫纹在这浓郁精气中快速膨胀,从原本小腹上方的一小块位置张牙舞爪的蔓延到整片耻骨。

然而还殊却无法注意到此处的异常。

被青年压在身下索取的少年从喉咙里发出了低低的呻吟声,像是小兽一般的可怜呜咽,他惨白的脸颊不知何时浮上了一层浅淡的血色。

可怜的小处男,被师兄口交到了极限,连处女膜都没有肏开就破了身,最珍贵的元阳射在了处女膜上。

还殊终于得到了想要的东西,清冷苍白的眉眼出现了不明显的喜悦。他怕那满满的精气从穴里流出来,连忙动了动有些跪不直的双腿,让宋迟音的肉棒牢牢的堵着穴口,眯着眼睛惬意的享受着炽热的精气涌入体内的充盈感。

正常的精液温度应该偏凉,单系火灵根就这点好,体温高,精液温度也高,内射时整个肉腔都被暖得热乎乎,但又不至于烫伤。

双腿跪久了有些累,灌满了浓稠白浆的小穴动一下都能听见水液碰撞的含糊声响,怀殊的腿根不住的打颤着,受力的膝盖边缘变成了深粉色。

他有些维持不住跪姿了,蹙着眉尖把上半身压低,脑袋枕在宋迟音的脖颈上小口吐气。

还殊自小被方闻汛养大,有些习惯和方闻汛如出一辙,比如总爱给贴身衣物熏香,穿得久了连皮肉都被一股浅淡的松香浸入味。

宋迟音闭着眼睛挣扎着想要醒来,僵硬的躯体却完全不听使唤,他恢复了一部分意识,但是无法控制身体,鼻尖萦绕着师兄身上独特的香味,悠远空旷的松香里裹挟着陌生的淡雅花香。

莲花淫纹绽放得越发放肆,金色的纹路盘踞在雪白的肌肤之上,恍惚间好像真的出现了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苞。

小小的花苞位于肚脐眼的正下方,金线勾勒的花瓣人性化的抖了抖,好像舒展着身躯伸了个懒腰,它只出现了一瞬便重新隐没在空气中,像个死物一般重新变作冷硬的线条。

就在花苞出现的那一刻,还殊感觉到穴中堵得他有些胀满的元阳快速减少,他不解的皱着眉,以为是精液流出来了,连忙用手去捂,结果发现紧绷的穴口周围干干净净,连刚刚磨穴时分泌出的淫水都干透了。

他艰难的忍耐着被龟头顶着膜的奇怪感觉,含着宋迟音射完变软又重新硬起的坚挺肉棒,等到穴里再也感受不到精液的存在时才抬起了臀,身子往前爬了爬,敞着一只被磨得通红的穴眼贴在宋迟音的小腹上休息。

他探了一根手指,细白的指尖勾着嫩红的穴口软肉往里一探,仔细的转了转,那么多的精液竟真的消失了。

怎么消失了?还殊垂下眼睫藏起眼眶里汇集的湿意,无措的抿起唇,他畏惧的回想起先前针扎一般的疼痛,身体顿时打了个哆嗦。

还殊并不怕疼,他练剑时常受伤,唯一一次出远门就是跟小师弟一起去居南屿的秘境历练。还殊小时候贺聆川和方闻汛看的很紧,向来不愿意让他独自离开天玄剑宗,此次也是师尊同大师兄外出办事,小师弟一人去秘境历练,他放心不下,便跟着一起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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