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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一原主角受自慰:
自从进入这个小圈子后,唐时梦都记不清自己有多少年没有自己动过手了,他脸长的好,家世显赫,人也聪明,想要什么都只是勾勾手指的事情,下面自然有一群舔着他的人围着圈地把他伺候舒服。
他半躺在浴缸里,有一下没一下抚慰身下挺立的性器,通红微张的马眼被插入惯了,淫荡地小口吐水,有时候是过分、凹凸不平的,被人捏着顶端进进出出,插得不住涌出串粘湿的腺液。
他的指尖光滑白皙,没有茧,因此撸起来很舒服,顺着心意在深粉色的龟头上缓力揉捏,不一会就爽得直叹气。
唐时梦有些漫不经心,后穴传来的瘙痒让他无时无刻都想含入一根火热巨大的阳物堵住,他却放任不管,连根手指都吝啬,自虐般享受这样强烈的欲求。
想象着面前是李还殊那张清冷淡漠的脸,一张浅色的唇,上唇很薄,下唇却很丰满,通常都是抿着,一说话就遮掩不住那股子欲露不露的色气。
张开嘴,舌尖发颤,好像在被人用力的吮吸,止不住分泌的口水从嘴角流出,深深的、用力的喘息。
浴缸中的水只有二分之一,还不及他屈起的膝盖尖,唐时梦白皙漂亮的指尖从龟眼捻起一缕晶莹的细丝,垂眸凝视了许久,慢慢的把湿了的指尖完全浸入水中,脸颊潮红,心里蓦的升起一丝不满,复杂的情绪在那张艳如魅魔的脸上不停转换。
他突然变得兴奋起来,性器愈发硬挺,微微张开的嫣红龟眼呼吸般翕动着,咬牙切齿地呢喃着几个字。
“李呃还殊,我迟早会,得到你。”
细细长长的手指用力的手紧,形成一张手穴,裹着直挺挺的肉棒飞快滑动,深粉色的蘑菇头涨成了红色,不住地突突跳动着,却无论如何也出不了精。
唐时梦咬了下唇,冷下脸朝这跟没用的鸡巴抽了一巴掌,肉棒被抽得歪了一下,委屈的淌出更多液体,颤巍巍地在主人的目光下站起来。
他这根东西平时很少用得上,基本上都是靠后面射的,也就是经常吃些什么细细的棍子,把他弄成这样。
唐时梦探了根手指往后穴钻,找到微微凸起的前列腺狠狠按压,湿润已久的肠穴兴奋地收缩起来,如久旱逢甘雨般不停地想要把手指吃进去。
“李还殊。”
我一定会得到你的。
彩蛋二春梦py:
日光昏黄,华贵地毯上花纹影约,繁复床幔落至床脚,男人宽阔的肩背放松地舒展着,赤裸、坚实,他执起床边的一条腿,双唇印在白皙的脚背上,微垂着眸,落下虔诚的一吻。
那双腿修长、匀直,偏瘦,却不脆弱,能观察到锻炼过的肌肉痕迹,就连弯曲的膝盖窝也是美好的。
“别咬,别弄出痕迹。”
腿的主人轻声道。
唐时迁抬起头,似乎是看了他一眼,轻哼了声算作回应,随后托起他的脚掌放到自己的耳后,干燥的唇瓣慢慢往后移动,缓慢伸出舌尖,勾着有些苍白的踝骨啾啾亲吻。
唐时迁很控制的没有发出水声,也听话的没有用牙齿去磨,就这般黏黏糊糊地舔吻好一会后,被不耐烦地轻踹了一脚。
力度跟挠痒痒似的,擦过了他的耳朵。
垂眸一看,那一小块被格外照顾的皮肉果然红了一片,唐时迁低声说着抱歉,一边重新凑过去啾地亲了一口,指尖稍微用力,便陷入了软弹的皮肉里,细碎的吻一路上攀,终于来到了膝盖。
于是男人的沉喘急促了些,低低的嗓音带着些诱哄,恰好此时窗外仅剩的最后一丝光线也归于黑暗,夜风游荡而过,窗幔也被吹拂了裙裾。
唐时迁双手扶着那双腿的膝盖,他的掌心很大,半只手就足够将那精巧的膝盖握住,于是尾指便偷偷钻进更为敏感细腻的膝窝里面,轻轻挠了两下。
“只做一次。”
唐时迁那双黑沉的双眸里布满了笑意,唇角仍是平直的弧度,却无端透露出浓重的宠溺。
他将那双腿分开,稍微靠近了些,微张着口低下头,伸长了脖子,好像将什么吃了进去。
那一瞬间,缓而柔的嗓音在耳边骤然炸响。
画面似乎顺着他的心意拉近,李还殊看到了那双腿的主人。
他愕然发现,那个坐在唐时迁面前、满脸红晕难耐的人,居然是自己。
似乎是发觉到他的走神,唐时迁用力吸了一口,湿润口腔营造出的极强的吸力,将口中的性器紧紧包裹住,李还殊几乎是下意识挺起了腰,撞开男人刻意放松的喉咙,整根肉棒都陷进湿润温热的喉管中。
唐时迁似乎是笑了,喉结一动一动的,缓过了最初的难受之后,试探就着现在的深度慢慢吐出来,先是几乎将龟头吐出来好好用唇舌亵玩了一会,再深深地含进去,唇瓣几乎亲到根部微微鼓起的皮肤,周而复始,直到把李还殊口到高潮,肉棒跳动着开始射精。
李还殊剧烈的挣扎着想要从男人的口腔中拔出来,却被他死死按住了胯部,被迫入得更深,将满满的精液射进因生理性不断痉挛的喉道中。
“——!!”
李还殊猛地睁开眼,动了动身子,感受到下身的濡湿,神情空白了片刻。
许久,他终于反应过来,不敢置信地将手臂横在眼前,侧颊、耳后红晕连成一片,隔着被子都能感受到青年羞恼郁闷的心情。
“冥顽不灵,既然如此,就把他扔进魔渊,自生自灭吧。”
“是,师尊。”
宋迟音形容狼狈,一身衣物破烂脏污,昔日风光的荼罗峰小弟子、万兽门少门主,如今被人踩在脚下动弹不得。他如今修为尽失,落入魔渊只有死路一条。
他扬起脸,神色哀戚,如芙蓉般艳丽的脸颊上伤疤和泪痕交替,“师尊,大师兄,别这样对我,别这样对我”短短数语中已是泪流满面。
方闻汛皱着眉垂下眸子,那最是温润、待他如同亲兄弟的大师兄,清贵的雅致面容一片寒意,眸中尽是厌恶,“你那日对你二师兄可曾手软,可曾会想过有这样一天?”
听到二师兄这三个字,宋迟音如同被触及了逆鳞一般瞪大了双眼,刺骨的恨意从那双秋水般的眸子中迸射,他咬着牙一字一句,“我有什么错,是你们都向着他!他不过是一个孤儿,还长了个不男不女的东西,青楼的妓子也不如他淫贱,是你们都被他迷惑了!”
“啊——!!”惨叫声骤然响起,宋迟音的舌头竟然被尽根斩断,鲜血喷溅而出,沾了满脸。
方闻汛面无表情后退一步,避开喷溅而出的血花,“既入魔渊,舌头也不必留下。”
宋迟音最后的视野里,只有周遭飞速下降的峭壁,以及崖顶二人决绝离去的背影。
骗人的吧。宋迟音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一幕,怎么也想不明白眼前这般惨状的人会是自己,他自然不会怀疑那个能完整切下整条舌头的人,方闻汛对灵力的把控精妙无比,只是取一条舌头并不难,只是那被取了舌头的人,当真是他,宋迟音??
他漂浮在半空中,视角被迫跟着梦境中的“宋迟音”,看着他落入魔渊后被万魔啃噬,尸骨无存。
他看着那少年被重重魔物围绕撕咬,恶毒的咒骂尖利刺耳,直到魔物散去,只剩一具苍白的骨架。
突然一阵剧痛袭来,漫天血色褪去,眼前出现了缕缕青烟,一个妩媚的女子自青烟中缓缓浮现,宋迟音确定自己从未见过这人,不由得警惕起来。女子不着衣衫,全身上下唯有几缕如雾轻烟萦绕以作遮挡,敞露着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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