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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厅的长桌上,东云昭有些不安的躺在上面,薄薄的桌布并不能完全隔绝石质桌面的冰冷。
因为今天主人说,要他作为“餐具”,所以乳环也被摘了下来。
日本盛行人体盛,他并不是不知道,但是眼睛被蒙住,还被灌洗了很多次的狗狗真的很难不紧张。
主人要怎么使用“餐具”呢?
凉凉的软状膏体被涂抹到胸口,是什么?奶油还是别的酱料?
一些细碎的东西被撒下来,他闻到了香甜的气息,是糖霜吗?主人打算吃蛋糕?
更多分辨不出是什么的食物被摆放到胸腹上,大多数是凉的,只有一个,是有些烫的,根据形状和温度,他判断这应该是牛排。
下体的锁被打开,被体温捂到发烫的尿道棒被抽出来,随即插入的,是材质熟悉的软管。
会被灌入什么呢?
冰凉的液体带来极大的刺激感,鼻尖微弱的气味……是红酒啊
冰凉的液体一股脑的灌入膀胱,腹部的肌肉颤抖着,不敢随意晃动。
要……全部都灌进去吗?
他有些茫然,液体被体温捂热,逐渐填满了膀胱,但是还没有结束,更多的液体还在涌进去。
但是,呜,好像吃不下了……
难受的酸胀感折磨着他,便意汹涌。
等到全部灌进去之后,黑布下,狗狗的眼神有些散落迷离。
他艰难的夹了夹双腿,腹部紧绷着凸起,那只温热的大手抚摸着他的肚子。
“放松。”
主人这样命令着,他也努力的服从命令,把肌肉放松之后,这才好受了一点。
琴酒把瓶底那一点红酒忽视掉,终究没有强迫狗狗全部容纳进去。
他拿取一些新鲜水果,不论是什么水果,都被切割成了相同大小的方块,除了葡萄之类的,一一塞进那个松软的穴口。
略显锋利的边角刺激着肛口,让他忍不住想要收缩穴口,但是主人的手指不容拒绝的撑开着,把水果一个一个塞进去,中间还夹杂着几个冰块。
“呜!”
每一个冰块都有着被掌心融化出来的圆润边角,但是太过冰冷的刺激感仍然让狗狗呜咽出声。
等到所有的水果和冰块都被塞入雪中,浓稠的酸奶沿着块状物的缝隙缓慢的流淌进去,艰难的灌满了肠道。
好厉害……哈啊……
他极力放松身体不敢随意用力,被液体塞满的肛口并没有得到一个合适的肛塞,他的主人转头就把这里“忘掉了”似的,所以,一不小心就会把主人的“甜点”搞得一团乱遭呢!
但是,膀胱和肠道的压力互相挤压着,笨狗完全无法平衡,更难受了,难受到眼角的黑布都微微洇上湿痕。
主人很温柔的抚摸他的额头,丝带慢慢装点着他的四肢。
终于,眼睛上的黑布被摘下来,他仰望着琴酒,男人的银发被小心的束好,他把黑布丢在一边,好笑的看着笨狗红红的眼尾,用指腹轻轻揉了揉。
一杯橙红色的液体被灌入口中,琴酒俯身去舔舐他的嘴唇,慢慢吮吸着甜蜜的酒液。
这是餐前开胃酒,甜的,混合着梅子味的淡淡酸甜,琴酒只啜饮了一小口,他们分食了这杯甜蜜的醇酿。
然后是的文件整理好,躬身告退。
琴酒不耐烦的起身离开,与降谷零擦肩而过的那一刻,他停了一下脚步,侧头说:“欢迎回来,波本。”
降谷零直直的矗立在那里,一双拳头攥得发白,他闭了闭眼睛,向诸伏景光走过去。
这一刻,光影变换,明暗交错。
对与错,哪是那么容易说清楚的事情啊?
曾将并肩站在阳光下的友人,轮番陷入泥沼,无路可退。
银发的英俊男人坐进那辆保时捷,这一次,开车的是伏特加。
他们似乎还是和当年一样,但谁都知道,一切都已天翻地覆,再也回不到曾经黑白分明的时候了。
名为乌丸阵的男人摸索着,随意按下了一个按键,期待着,打开房间时将会得到怎样的美景。
“呃!呜呜!”
在剧烈搅弄的假阳具带来的可怕快感中苦苦支撑的男人猛地弓起了腰身,然后缓慢的向下滑落。
“呃啊!”
尖锐的那一条棱边深深的陷入了双腿之间,东云昭却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再拉起自己的身体。
可怕的电流顺着尿液在膀胱之中流窜,金属材质的尿道棒连接着一根细细的黑色电线,一刻不停的释放着电流,连前列腺也不放过。
主人……
“呜!”
胸口的吮吸着乳头的真空吸头里,探出一根闪烁着电火花的钢针,精准的扎进了一对红肿勃起的乳头,发出令人惊惧的电流声。
要死掉了……主人……
笔直修长的双腿踢蹬了几下,无力的垂落下来,任凭刀锋一样的金属棱边在脆弱的双腿之间带来撕裂一般的痛楚。
他高潮了。
淫水沿着肠道里插着的假阳具一股一股的流淌出来,那根仍被电击折磨的阴茎跳动了两下,沿着尿道棒的边缘溢出了少许乳白色的浆液,更多的浓精却被残忍地封堵回去,甚至逆流进膀胱。
“吱——”
房门被推开的声音响起,一个高大的身影走到面前,抬手挑起了狗狗的下巴。
“玩得开心吗?”
那个逆着光的银发身影是那么的惑人,他泪眼婆娑的看着自己的主人。
指尖按在脑后,琴酒解开了那个阻氧面罩,慢慢的从东云昭嘴里抽了出来。
是的,这个特制的面罩后面,是一根并不算大的假阴茎。
但是只要东云昭想要呼吸,就不得不努力的吮吸着鸡吧,汲取那一点可贵的氧气。
扣得过紧的面罩在鼻梁中间划过脸颊的弧线上留下可疑的红色痕迹,浓稠的口水在口塞和唇舌之间连接着几根粘稠的银丝,在昏暗的灯光下,反射出朦胧的金色光芒。
琴酒用指尖揉捏着狗狗湿润的嘴唇,用两根手指夹着那条笨拙的舌头玩弄,他在狗狗的腹肌上擦拭手指,却怎么也擦不干净,男人稍微离开了一下,回来时,那双白皙修长的大手上,端着一只烛台。
飘忽不定的烛火被点燃,深红色的蜡液流动着……
“啪嗒、啪嗒……”
“哈啊……”
狗狗吐着舌尖,用力挺起腰腹,甚至尖锐的痛楚更加撕裂着会阴,也要晃动着腰肢,艰难地追寻着主人手上滴落下来的滚烫蜡液。
并非是低温蜡那么仁慈的东西,琴酒手上是正常的香薰蜡烛,暗红色的蜡液像是红酒一样在漂亮的胸腹间绽开一朵朵玫瑰一样的红色瘢痕。
蜡滴一路蔓延,直到滴落在勃起的阴茎上,勾勒着隆起的青筋,慢慢凝固。
“主人……好烫……嗯啊~”
狗狗嘴里说着烫,迷醉的脸庞上却写满了欢愉,阴茎抖了抖,又溢出几滴淫液。
“喜欢么?”
“喜欢,主人给的……呃都喜欢……”
厚厚的蜡液在胸腹凝结成一层硬壳,琴酒摸了摸最中央的厚度,挑选了一根细长的金属棍,“啪”的一声,重重抽在蜡壳上。
“呜啊!”
最中心的蜡壳被敲出一个小坑,泛白的裂纹围绕着受力点,却并没有碎裂开来。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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