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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两人说开了,日常生活就是甜蜜的。
而这个平常杀伐果断,英明神武的袁不屈袁大将军,还常常发明了各种止痛的法子。
什么亲一下就不会痛,什么坐就要坐他旁边,还有要坐他身上,常常羞得冰雁不行不行的。而且他那没受伤的手可每一次都没安分过,亲个吻,胸脯上可能就多了一只大手。
坐一旁可能就会被他大手一掼,把她整个人掳去了他大腿上坐着。
还有次他正准备要对她上下其手了,幸好门帘外刚好有下属在报说要进来做汇报,吓得冰雁逃难似的跳下袁大将军的大腿逃跑。
不然又不知要做什么让冰雁觉得羞愤难以启齿的事了。
而其实真进来了,办公区跟寝区中间也还是有个屏风可以档一下的。袁不屈后来想。
而最近,这袁大将军的体魄越见强壮,胃口也奇好,可这常见的箭伤却迟迟不见全好,使被称华佗再世的刘大夫都不得不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中,整日在自己医房查医书,去查看到底是不是自己有批漏的原因导致?还是其实将军中毒了?这可怜的刘大夫正正苦恼不已。
这一日,午后凉风习习。袁大将军又习惯性地伤口痛,召了冰雁过去帮换药看伤口了。
毫不意外的,冰雁又被他掼去了他腿上坐着,这次位置还刚好是成跨坐了,让冰雁羞得不行就要下去。可柔弱的香躯直接被他一掌抵着后背,直接带向前,直贴上他硬实的胸膛为止,头被仰着,被迫着去承受他带来的汹涌狂猛。
深情的缠吻时,两身体的私密处也在不停在相互摩蹭着,有着经验的身子早已情动,吻着吻着,冰雁自己的双手也已不自觉搂上他的脖子,让自己更好地去爱眼前这个男人。
其实冰雁一直都知道,他的吻是热烈灸热的,常常能激起她的身体反应,如此时,她的脚趾蜷缩,胸前的束带已被他潜进她衣服里的大手给巧妙解开,洁白的波涛被释放,如那倾泻出的情欲。
那软嫩的两团,也似有自己意识似的,不停地向前,隔着粗粝的布料摩着身前的男性肌肉,身体已经在表明,希望渴求得到更多。
而袁不屈也不急,他正细细品尝着这尤物,唇舌已从那樱桃小嘴移出,来到她的雪颈,细细撕咬啄吻着。
“唔不要会留痕”忍耐着情欲的冰雁弱声道。
恢复了一丝清明的袁不屈才再转移了啃吻的地儿,虽然他也巴不得在她脖颈上留下串串红痕,以向全世界宣示他的主权,告诉全世界这个是他的女人,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只好涉愤似的一把扯开冰雁的衣衫,衣衫半褪。放出了大片的雪白,连带那刚从束带里释放出来的乳峰也颤巍巍地暴露在空中。
这美景,哪个正常男人受得了。袁不屈已一头埋进那雪乳里,享受着身下人的娇嫩弹肌,两团乳肉不停受到男人舌齿的舔咬逗弄和布满厚茧大手的揉捏按压。
男人脸上粗硬的须根也随着他脸的移动,不停地磨蹭着她的乳肉,给她带来了酥麻刺挠的双重感官的刺激
“不唔太麻了,不要了”身下人娇喘不止,都已被逗弄得快忘了地儿了。
突然一响亮的男声闯进将军帐营,“袁大哥你看我带回来了什么?”
正是沙平威那愣小子,按着以往的习惯,不打招呼就直接入帐。
一意识到有人进帐篷的袁不屈已快速左手一带,就把身后椅背上的斗篷扯了过来,盖在了冰雁雪白的娇躯上,包得严严实实的,半点春光都不泄。同时吼出一声命令,“滚出去。”
吓得沙平威抱头就立马出了帐营。
这时袁不屈才再有空理会这身前已经全身僵硬着的可人儿,什么温香软玉英雄冢,没了,一下子都被吓没了。
只余双眼含泪,委委屈屈的杜冰雁,娇叱道,“都怪你,都怪你。”一轮粉拳攻击后,再看了眼刚才动作敏捷的左手,直接就扔了一句:“你你你还骗我,以后你别想再碰我。”
说完就把自己包得密密实实地跑出了帐营,可怜下面老二已硬得涨痛的袁大将军在抑郁了。
被坏好事的袁大将军只好连下十道命令,搞得一轮人仰马翻后,才泄了一点气。
而其中一条命令是沙校尉要去马厩打理清洁管理三个月。
惹得众下属纷纷猜测,沙校尉这几天到底是犯了什么错?
殊不知已被人记上的沙平威,此时正在医房,找自己的亲舅舅刘大夫来解惑了。
因为他也很震惊呀。他刚刚进将军营帐,好像,没看错的是杜冰跨坐在了将军身上,两人搂在一起了?
虽然刚那有屏风档了一下,但那姿势那位置,那模糊的小身板子的背影,他应该没猜错。
所以他现在得出的结论是,他的高大威猛,勇敢果决的袁将军袁大哥,得断袖之僻,龙阳之好了?
一想到这个,沙平威就觉得自己,菊花一紧!
幸好袁大哥没对他出手过。
怎么办?他以后怎么面对他的袁大哥呀。
他最敬爱的袁大哥呀!
连沉浸在书海里的刘大夫也察觉到他亲外甥的奇怪了,一会在那捶胸顿足,一会唉声叹气,一会挠挠头,一会抱臂苦思
刘大夫瞟了他两眼,遂问道,“你是不是有话想说呀?”
“咦?舅舅,你看出来了?”沙平威得救地问。
“说吧!看我能不能解解你的疑惑。”其实刘大夫更想说,你这副样子,看不出才有鬼。
他在听的同时已暗暗在拟药方,看怎样才能让这傻小子补补脑,聪明点,不然怕他以后怎么死都不知,唉!他这做舅舅的可真是操碎了心呀。
断袖分桃?
刘大夫一下就抓住了外甥话语里的关键词。
“你是说袁将军跟杜冰有断袖之僻?”刘大夫同时大脑快速过了下平时杜冰的一些行为举止,似有些在卡着的关键处就要破开,一旦通了,所有事情的脉络就清晰,一切就通了。
沙平威见舅舅的反问,立即作了个嘘声的手势,让他小声点。扭着头再看了下四周确定无人,才敢继续说,“是啊!我刚进去的时候明明看到杜冰坐在将军的大腿上,而将军在亲应该是在搂着杜冰吧。”
沙平威突然顿悟了,难怪上次在红帐,袁大哥发那么大脾气,原来他改方向了
是以后来沙平威每每看着杜冰时的眼神都总是奇奇怪怪的,总是欲言但又止,态度似熟悉又似陌生的别扭,此乃后话。
现刘大夫一回忆所有细节,以及听着沙平威的描述,他终于想明白了。
原来所有的人,所有的事,上天都有它的安排,就是如此凑巧的都碰一起,绑一块了,不由摸着自己的胡子,爽朗地大笑两声,“好!好!”
然后在自己书柜里找出了一封书信就快步出了医房,往将军帐营走。
独留郁闷不已的沙平威。
他始终都不明白,为什么每个人都喜欢在他说话时就跑了呢。
将军帐营
“刘大夫,你说你认识林州齐家三公子?”袁不屈惊讶地问道。
“是。本夫子还要为将军你带来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
“来。快请坐,且慢慢道来。”袁不屈一边起身往旁边的椅子去,同时招呼着刘大夫来并排坐。
“我这次本来就是在齐府那边过来的,齐家三公子自幼体弱,后机缘巧合下,被我收为徒弟,跟着为夫习武强身健体,但最近他发现他新娶进的夫人那里似乎是出了点乌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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