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冰冷的海水不能淹没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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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
森月困惑地看着恍惚的萩原研二,不过还是俯下身轻轻吻了吻他的眼角。
“怎么哭了?”
“爽的。”
“诶。”
“哈哈,再来一次吧。”
萩原研二夹紧体内性器,本就在高潮余韵中的他体内紧致得厉害,让森月发出闷哼声。
而已经射过两次的萩原研二持久了许多,身体相对也更加适应这种入侵,可以敞着穴就着就着分泌出的肠液尽情吮吸,找到自己敏感点的萩原研二更是努力开发自己的后穴快感,让自己痉挛的肠道无比顺合地紧贴将之捅开的性器,不断爆出汁液。
“嗯呃……不要……再快一点……”
有时候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喊着什么,只是在沉迷于这种过度快感中,偶尔清醒过来看到森月,又会露出傻乎乎的笑容,用手勾住对方的脑袋讨要亲吻。
“不再来一次吗?”
他用酸软的四肢缠住森月柔韧细腻的身体,黏糊糊地舔上对方的胸口。
“你射了四次,我也射了两次,你屁股里都是黏糊糊的精液,肛门也肿了,不能再做了。”
森月用手指摸了摸萩原研二又热又肿的后穴,现在还外翻着合不拢地张开一个小口,往外吐着混合着精液和肠液的粘稠液体。
而且他感觉自身也沾满汗水,唾液和一些乱七八糟的液体,迫切想要去洗澡清洁一下自身。
“那好吧。”萩原研二恋恋不舍地和森月交换了一个亲吻,在想到过几天屁眼没那么肿之后又可以和森月做,这才把自己已经皱皱巴巴,浸着各种液体的白衬衫脱下,顺便擦了擦身体,披了一件衣服。
“这个?哦,本来想整一个衬衫诱惑,不过后来就忘光这件事,结果变成抹布了。”他讪讪地看着自己的衣服,总感觉有些嫌弃,不过还是抱着衣服,夹着屁股里的液体一起去卫生间里洗一洗。
要不是过夜会拉肚子,真想带着森月的精液一起睡,萩原研二在卫生间里打开花洒,用手顺着水流导出体内液体时苦恼地想。
嘛,算了,反正还有下一次。
屋内带着耳机大脑空空却反复回荡着各种画面的松田阵平隐约听到了开门的声音,他一个激灵从床上坐起,把耳机拿下贴到到门边听着,确定听不到什么奇怪的声音后,才推开门,正好看到走到客厅沙发坐下的森月。
一个乱糟糟,靠在沙发上摊开身体抬头喝水,黑色的头发不规则地翘起,衣服也是凌乱的随便穿上,脖颈,锁骨上全是吻痕,看起来和平时纯洁清冷完全不同的森月。
他们做过了……
松田阵平呆立在原地。
森月和萩做爱了。
虽然知道他们要做这事,可是这么直观地看到还是感觉……
为什么他会觉得森月色情,为什么他会对森月起欲望,为什么森月会和萩在一起。
“怎么了。”
森月放下水杯,向松田阵平看过来。
松田阵平低下头狼狈地避开了那个和往日完全不同,湿润又带着残留欲望的视线。
“没什么。”
他“哐”地一声关上门,坐到床上,手摸上自己的勃起的性器,感觉眼眶酸涩。
萩原研二扶着松田阵平的身体,把喝得烂醉的他从车里带回家。
最近松田阵平总是回来很晚,问就是在加班,但是萩原研二去松田阵平的部门打听过,最近几天根本没有什么加班任务。
小阵平学会说谎了,萩原研二想。
联想到他无意间在松田的手机上扫到他正在查找租房子的信息,松田想要干什么事不言而喻。
真是的,他心里叹气,以往直来直往,这个时候就不能坦诚一些吗。
这次也是,一个人跑出去买醉,要不是被同事看到联系到了他,估计就睡到大街上了。
“森月……”
听到松田阵平嘴里含糊不清的话语,萩原研二更是感觉一阵儿牙疼。
既然如此,那倒是方便了许多。
“嗨嗨,森月酱,我回来了,哎哎,小阵平真是重死了,平时吃的也最多,要养活不起了,快来接一下。”萩原研二一副被松田阵平压得喘不过气的样子
森月平稳把人形猩猩接过,又听萩原研二说:“他在酒吧沾了一身气味,也不知道有没有吐到衣服上面。”
在看到森月表情一变,差点要把人甩出去时,又笑嘻嘻地说:“开玩笑的,我看了,还没吐,不过一会儿就说不定了,快点把他衣服脱下来,给他清洗一下吧。”
把人托到床上,森月开始解松田阵平的衣服,松田阵平的眼睛半阖着,他努力睁开眼睛去看眼前的人是谁。
酒精麻醉了他的大脑,令他神志不清,四肢无力,慢慢的,像是在做梦一样,他把眼前的人认成森月。
“森月……”他喃喃着。
“嗯?”森月停下动作,靠近他看他想说什么,却突然被他用手臂一压,按下脑袋亲吻亲吻起来。
舌头自然而然地撬开唇齿,像是饥渴已久似的去汲取对方口中的津液,森月想要起身,松田两只手都抱了上来,像是撒娇似的哼哼起来。
在梦里都不让我亲吗。
他感觉到了森月的拒绝,身体还使不上劲儿,委屈的不行,勉强睁开靛青的眼睛里湿漉漉的一片。
森月看到他这个样子犹豫了一下,立刻就被对方找到破绽乘胜追击,大肆特亲了起来。
就着对方的唇瓣吮吸,松田只感觉这个梦格外真实,森月的嘴唇和他想得一样柔软香甜,像是玫瑰又像是奶酪。
人这么好,整天却想生想死,弄的自己没忍心下手,却被萩那个家伙抢先了。
明明森月是先向我发出的邀请啊……
虽然很不甘心,但事已至此,自己只能退出了,他倒了一杯又一杯的酒,澄澈的液体越喝越多,只想用酒精来麻痹自己心里酸涩和痛楚,忘掉这一切。
但是现在,嗯,这感觉真不错。
森月掐了一下松田的脖子,让他松开嘴,摸了摸自己被亲肿的嘴唇,看到对方胳膊还在向自己伸来,眼睛却无法对焦的模样,无奈地叹息一口,认命地继续给他脱衣服。
跟酒鬼是讲不清道理的,还是先把他的衣服脱掉,哄哄他,让他好好地睡一觉再说。
一边摆脱松田阵平慢腾腾缠过来的四肢,一边给在这方面意外配合的松田脱掉裤子,除了在把他抬起身脱掉上衣时,又被他强行亲了几口外,松田阵平总算是全身赤条条只剩一条内裤地躺在床上,露出了他结实饱满,在酒精的作用下被迫瘫软下来的肌肉。
总算完事了,森月松了口气,就准备抱着衣服离开这里。
“森月,森月……”
松田阵平努力地想要起身拉住森月,却只能瘫在床上,想说一些挽留的话,糊成一团的大脑又只能让他喊出名字。
我怎么什么都做不到。
他又急又气,呜呜咽咽地还说不出来话。
这是个什么梦啊,仅存的一些思维让他红了眼眶,眼泪都要憋出来。
“咔”的一声开门声,萩原研二走进来,和正准备要走森月对上,他瞄了一眼躺在床上无力喊森月名字的松田,一脸苦恼地说:
“把小阵平就这么放这里不太好吧,你看他难受的一直叫你,一会儿吐床上就麻烦了,不如先把他带到卫生间让他吐出来,这样也能让他舒服一些。”
森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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