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裤子脱下来时被制止了。

“那个,先吃饭吧。”森月说。

见面就脱裤子他总感觉怪怪的,或许诸伏景光不是那个意思,但和萩原研二他们相处的这些年,他的思想和身体在有些方面还是不可避免被改变了。

从满脑子死啊之类的想法变成了满脑子色色,身体也变得敏感了许多,被前男友发现了会有种社死的尴尬。

虽然也不是没做过,但是他们之前在人前牵一下手都会羞涩得不行,而自己现在已经可以坦然在他人面前亲吻小狗了。

还真是……

想到那两个人,森月总感觉很难过,重新回到组织的他大概率是回不去了,虽然他也发信息以“想要去各地方转转”为由,告知了他们他不会按时回去,但是果然……还是好想见见他们。

轻松简单的日子已经一去不复返,但是看到猫猫能平安无事的从琴酒手下归来,还能用那双漂亮的猫眼执拗地看着他,他……

尘封已久的记忆和情感如同破茧蝴蝶般被重新唤醒钻出壳外,在眼前人的气息与注视下,迅速沾染上真实的色彩,绚丽多姿。

他还是喜欢诸伏景光。

即使重新回到囚笼里,他也想要诸伏景光活下来。

“事情就是这样的。”

诸伏景光对降谷零说道。

从那个地方离开醒来,并确定森月安全无事后,他联系上了降谷零,两人先后来到一个隐秘的地方接头,把他这段消失时间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零。

“你没事就好。”

降谷零上下打量他,又轻锤了他胸口一下,发现诸伏景光确实没有受过什么伤的样子,终于放下了心。

在发现“苏格兰”不见了,联系不上,他旁敲侧击其他成员也都只得到“没见过”“不清楚”的回答时,他的脑子里闪过很多糟糕的猜想。

包括并不限于被发现身份关进了组织的审问室,被人暗杀沉进东京湾,重伤昏迷到某个角落。

本来想要去警局寻求帮助,却被上面敷衍再等几天,他只能焦躁地独自收集情报,还好没过几天景光又出现了。

“不过森月竟然也来当卧底吗,这组织里的卧底真是越来越多了,不会哪天看到松田那个家伙也来了吧。”

降谷零笑了笑,重新看到幼驯染的身影让他的心情很好,紧绷了几天的心神也重新放松下来,还有心开起了玩笑。

“他的话,很容易就暴露吧,一开口就是‘哟你们怎么都在’。”诸伏景光摸着刚刚修理过胡茬的下巴,一本正经地黑起了自家同期。

“哈哈哈……”

两人相视一笑,眼中充满对那段单纯时光的怀念。

“好了,见到你我也就放心了,这几日睡眠质量不太好,每天还睡不到四小时,现在终于可以安心的睡一觉了。”降谷零打了一个哈欠,揉了揉眼角,显得很是困倦。

“辛苦了zero,熬夜会分散精神,走路要注意脚下。”诸伏景光叮嘱道。

“这种事情肯定会做到的。”降谷零撇嘴,扭头看向爱操心的幼驯染,问道:“那你呢,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加入那个高层派系?”

“嗯,那个基地似乎是组织的核心之一,这次能通过考察,也意味着被打上了那个派系的烙印。”诸伏景光半真半假地说。

他要调查出之前森月的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

看到诸伏景光神情坚定的模样,降谷零有些沉默。

现在不是该动摇的时候,他暗中告诉自己,他们身上肩负的不只是自己的性命,还有其他使命。

“那看来我也应该努力些了。”降谷零说。

“你现在应该好好睡一觉,zero。”诸伏景光无奈地说。

“知道了——”

————

黑夜,森月一个人在寂静的小巷里走着,他低着头,似乎在思考什么事情。

身后一个黑影人悄悄跟上,从怀中慢慢拿出一柄利刃,心中充满报复的快感。

这个组织以他的把柄来要挟他做的事情越来越多,他不能再忍受了!

不就是当年不小心杀了一个人吗,那个贱民冲撞了他,本就该死,就算后续相关是那个组织处理的,也不能用这件事威胁他这么多年。

这些年里,每当他回想起当初那个一身黑衣拿枪指着他的银发男人,像看垃圾一样看他的眼神,都忍不住浑身发抖。

今天那个组织又派人来警告他,还是个长相漂亮的年轻人,往常他在外面看到这样的人直接就拐床上了,而自己面对这个人却还要点头哈腰,小心招待着,听着他说出一个又一个根本不可能达成的条件。

他忍不住反驳了几句,那人就露出了和那个银发男人一样目光。

在他反应过来自己竟然被震慑到了时,羞恼已经充满了他的心。

不过就是仗着那个组织的一个小宠物罢了!凭什么在他面前这般气高趾昂。

他要动手,让那个组织知道,他也不是随便派个人就可以欺负的,大不了之后他就跑去伦敦,他不信这个组织的手还能伸到国外去。

利刃举起发射出寒光,他看到身前的人突然转过身来。

“你……”他愣了一下,刚想说话,忽然感觉大脑一痛,仿佛有什么液体流了出来。

身体轰然倒地,他睁着眼睛看着上方,视线的最后,看到那个年轻人过来,似乎带着悲悯,又似乎没有任何感情地确认了他的死亡。

背着贝斯盒的诸伏景光和森月并肩走在僻静的街道上。

黯淡的月光照耀着两人,诸伏景光看了看沉默不语的森月,轻轻碰了碰他的手。

森月看向他,诸伏景光双眼弯起,温声说:“要不要吃点甜点。”

“这个点都关门了吧。”森月说。

“我来给你做,正好最近对甜点很有心得。”

他伸出双手。

“巧克力和香草味的,选哪一个?”

森月看着他空无一物的手,指向了其中一边:“香草味。”

诸伏景光点点头,顺势牵起森月的手,一脸自然地把森月往家带去。

“那个……”

“他不让你和别人牵手吗。”诸伏景光说。

“我和他不是那种关系。”森月说。

之前在诸伏景光醒来后言语隐晦地关心声中,森月慢半拍地发现了诸伏景光认为自己和琴酒是情人关系,他整个人都要裂开了。

也不能说他反应慢,实在是他从来没有往这方面想,听到都有种天崩地裂的感觉。

他倒是解释了一下,但是看起来诸伏景光显然没信,现在也是一副不置可否,没关系,你可以不说的体贴模样。

“是吗,牵手可以,那么……”

诸伏景光靠近他,脸颊慢慢贴近,森月能看到他湛蓝眼中的小心翼翼,带有一种柔和没有攻击性的试探,又有一种好像你可以对他做任何事情的温顺臣服感。

猫眼上挑的眼角在这种角度看来异常的妩媚,睫毛微微垂下,他把自己的接近变得毫无侵略之意,只是用手指轻轻摸了一下森月的脸,一触即分。

“怎么了,只是脸上沾东西了。”诸伏景光微笑地说。

森月:“……”

卧底还教这个吗。

他不知怎么能把诸伏景光送出组织这个黑暗囚笼,为此忧心忡忡,诸伏景光看出了他的焦虑,但是什么也没问,只是把他所有有关人命的任务都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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