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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你是不是——
我笑盈盈地攥住他伸过来的手指头,低声说现在才认出我?
熟悉的声音让展翔脚下一软,几乎要摔我怀里,我借势环上他的腰,说老板上次的服务难道您不满意?
他面上一红,刚要辩驳什么,顾清俞收了手机要回头,他忙闪到一旁去。顾清俞看我俩气氛微妙,说你们聊什么呢?
“没!没聊什么,清俞,我们先去吃饭吧。”展翔反应大得惊人,我抿嘴偷笑,果然阿姐下一句就是“正好我们三个人一起去吃,小雨你要吃什么,火锅可以吗?”
展翔脸都要绿了,他现在巴不得离我越远越好,但是那可是顾清俞,他从来没办法拒绝的顾清俞。
我打开副驾的门,示意展翔过来,他正要推托,就看见顾清俞抱着电脑直接钻后座去了。他没办法,在我似笑非笑的表情里缩着脖子坐上车,待他落了座,我才收回垫在他头顶的手,“邦”一下关上门。
一路上倒是安静,除了阿姐开口“刚才那房子你喜欢吗?要是换别的房子的话,我们离你就很远了”,我知道她想让我和顾家住得近些,亲戚间多来往、有个照应。
展翔本来还盯着窗外装透明,也是听懂了顾清俞的潜台词,他心说糟糕,这房子不仅离顾家近,离他家是更近啊!
“这套房子还蛮合我心意的,就是不知道展老板怎么说了。”
小狗眼忧郁地扫过来,它的主人说都好,都好……
其实那次看房后我醒悟:展翔并不是我的粉丝,419那晚他喊的也不是我的名字,而是顾清俞。
从小我和表姐就老是被亲戚拉出来比较,因为我俩名字读音很像,潜雨,清俞,读得快了,经常不知道说的是哪一个。后来我辍学玩乐队,都说是玩物丧志、离经叛道,自然被一起拎出来提的次数越来越少。
我从来不觉得名字相像会给我带来困扰,即使是被父亲揪着耳朵骂能不能向你表姐学点好也没有像此刻这般失落过。但很奇怪,有些东西注定是错误的,我也从未得到过,却总以为和自己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大老远就看到一个人扭来扭去,听个戏也听得这么浮躁。我轻手轻脚地从桌子间穿过,一屁股坐他身边。
展翔被我吓了一跳,我问他这位置有人吗?
他瘪瘪嘴,说你坐吧,这个点有人也不会来了。
“在等我阿姐?”
展翔一副见鬼的表情,但到嘴里却是否认。
我不拆穿他。演员正好唱到高潮部分,我轻声哼哼,展翔看我这样,凑过来问你还懂戏?
真是受不了他,我回:为了你学的,知道你今天来看戏。
展翔沉默,眉毛也耷下来一点,他看起来有些难过,我看他一眼,又继续听戏,但怎么也听不进去。
“晚上来我家好不好?”
我猛地转头看他。
展翔盯着窗外出神。我走过去抱他,他在我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把重量一点点挪到我身上。我顺着他视线,看见顾清俞和施源抱在一块。
“我说你在等她你还不承认。”
“承认什么?承认她永远不会选择我吗?”展翔突然暴起,红着眼瞪我。
我亲他颧骨,说我永远选择你。
展翔眨眨眼,有滴泪划过。他吸着鼻子又觉得丢人,抬起手背要擦,被我掰着脸吻去。
“你坏死了你——”他转身抱住我,脸埋在我胸口。
没有什么比这一刻更真实。我扯扯嘴角,顾清俞,这次你不比我,你从来看不见一颗真心。
我抱着展翔晃呀晃,他瓮声瓮气地说你把我当孩子哄吗?
“如果你想的话,你在我这里可以一直做小孩。”
刚哭过,他的脸颊发烫,我的心也被熨得发烫,扑通、扑通,敲进展翔的胸膛。
“想和你做爱……”
展翔嘴里嘟囔着,说完小脑袋埋得更深,尾音被布料吞没。
我仰头看天花板,心思百转千回,手上轻拍展翔后背,说今天就让你舒服好不好。
跌跌撞撞地一并摔进柔软的床榻,展翔拽着我的领子,一双眼却亮晶晶:你刚踩了我好几脚!
我一把揽过他的腰、逼得两个人下身紧贴,说展老板要我怎么赔不是?
展翔在心里尖叫,绷紧了脸说还没想好、算你欠我一次——
我捋平他的手,亲了亲圆钝的指尖,搭在腰上的手稍施了点力就把他提溜起来。
等坐起身才发现展翔床上的枕头可真不少,我圈着他往后挪、直到我后背顶到床头才开口:你拿枕头在床上筑巢吗?
“才没有……”展翔动动屁股,舒坦地靠着我,“刚来上海的时候住的地方可差了,你都不知道,半夜老有声音,我害怕嘛,只有抱着枕头才睡得着。”
我若有所思。拍了拍展翔侧腰,他不明所以地转头看我,迎合着蹭我下体,我喉头一紧,哑着叫他把裤子脱了。
展翔胯生得宽,被我夹在两腿之间又难以动作,废了老劲才把西装裤褪下。
我一巴掌呼上小屁股,小指勾起内裤边边又松手,弹出很响一声,说麻溜点都脱了。
展翔胡乱蹬着腿、还在和缠在脚腕上的裤子作斗争,嘴上说“知道了知道了”,跟我嬉笑着一起把内裤扒了。
我往下滑了一点,用膝盖把他两条腿顶开,展翔有点兴奋,鸡巴半勃,在我的注视下跳动着。
毫不客气地从根部往上撸了一把,展翔舒爽地叹了一口气,后脑勺抵着我肩窝,不忘调笑道:服务到位了有赏哈。
给他揉他又开始喘,我问他自己撸的时候也这么大声吗?
他瞪我一眼,没骨头似的软在我怀里,头发顶上的尖刺扎着我下巴,故意叫得更大声。
他底下那根生得干净,又没有体毛,粉白色的一根直立着,我哄他自慰给我看,竟还真的依我。
展翔手指粗圆,包着阴茎倒显得怎么说,可爱?他撸了两下才反应过来要羞,沾满前液的手在我胳膊上蹭干净,撒娇说自己弄不爽嘛。
我箍紧了他,耳语:上次给你舔舔你就射了……
展翔扭头瞪我,看起来想捂我的嘴,我连忙投降,说我才是快男。
暴发户小脾气还一套一套的,报复性地用屁股压我下面的一包,我“嘶”了一声,忙卡着他胸口,防止他再乱动。
见我真的不想帮他,展翔撇撇嘴,心想自己的咕咕仔还是得自己疼。肉手一圈一套,重新直上直下地套弄。
我看他手法颇为朴素,忍不住出声:展翔,我觉得你有点不懂性的快乐了吧。
“可是上次和你做就很快乐啊。”展翔头也不抬,半晌又自顾自地说,“虽然我是醉了……喂,你不会以为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吧!”
我一时哽住。有时候我觉得展翔真是朵奇葩,经历了这么多,从一个背井离乡的打工仔摇身一变成为腰缠万贯的包租公,还能保持着一种天然的天真与坦率,还真是知世故而不世故。
想的有点远。我垂下眼,包着他的手、教他怎么能让自己更舒服。重点照顾冠状沟,打着转搓弄几下,再一撸到底……
展翔硬得厉害,平时估计也就是个吃自助的主,没几下前液就攒成很长一滴,被我用指腹揩去。颜色转为深色的龟头很是敏感,马眼一经摩擦就狠狠地收缩。展翔抱紧我的右手,忍不住开始挺腰、自己肏起手心。
我解开他胸前的扣子、伸进去捏他的左胸,低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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