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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妙会上,少侠绕着金陵城逛了一大圈,一路上见到了不少朋友,也体验很多奇妙会上的游乐项目,终于在略显寡淡的应天府门口,见到了秦王殿下。对方正在望着远处的奇妙会灯火,不知是不是在发呆。
眼前人尽心尽力为这次盛会做好巡守工作,贵为皇子还要在雪夜受冻,自己却已经把奇妙会玩了个遍,少侠这样想着,心下不由得有些内疚,便举着在奇妙会上领到的爱心形状的烟花棒凑上去,往秦王殿下身边一贴,烟花棒也给人举到眼前。这是他在奇妙会上刚刚学到的,叫什么烟花贴贴,其中意味不言而喻,想必这种灿烂的烟花棒,大多人见了都会心生欢喜,用在爱侣之间,更是教人春心萌动。
“殿下。”少侠看烟花棒,又顺着去看烟花棒映在秦王面庞上的迷离光彩,靠近对方耳边说道:“贴贴。”
“什么贴贴…!”秦王殿下浑身都要炸了起来。他今晚在应天府门口站了许久,自然见到了不少从奇妙会主场晃荡到这里的小情侣,各拿着个漂亮的烟花棒搂搂抱抱。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少侠这一手,直白得倒让他不知所措,只好偏过头去,不看身边那惯常口无遮拦的人。
那侧过去的脸颊本来被冬夜的寒风吹的通红,现在却有些热意。少侠锲而不舍地把烟花棒随着举到秦王眼前,故意把那爱心晃了晃,问道:“殿下不和我贴贴吗?殿下是不是不喜欢我这个粗野的江湖人了?”
“不是…”秦王迅速地转回头,不想少侠比刚才贴得还近,这下二人的脸几乎撞到一起,视线里只有对方极近的面孔。天上突然炸起许多烟花,绚丽斑斓的光芒散落各处,二人还直勾勾地盯着对方,秦王的眸光流转,少侠先一步后撤半分,留出了能顺畅呼吸的余地。
“孤原本只觉得你是个有点不同的江湖人。相处起来,孤对你有了改观,你是个胆识不俗、令孤佩服的江湖人。”秦王将心里话一吐为快,见少侠还以方才的姿势看着他,目光打着圈的在他脸上晃,又觉得有些羞赧:“好了,夸也夸完了…孤,咳,我今日便也不用秦王的身份与你相处,就当我是个来金陵的寻常酒客。听说你对这里很熟悉,相信你的眼光在挑选酒楼和肴馔也不会太差…我就和你一起吃顿饭吧。”
听到自家殿下有要求,少侠立刻一拍胸脯,信心满满道:“殿下放心,包在我身上!”手也去摸腰间的钱袋,里面几乎没什么东西,仿佛只摸到了一团空气。
秦王识得他窘迫,一年到头都在东奔西跑帮助别人的少侠哪会有余钱享乐,当然给他台阶下,说道:“放心,一切花费开销就记在秦王府上好了。”
闻言,少侠两眼放光,当即搂了秦王殿下,自觉殿下可是真的爱他,愿意让自己花他的钱。
“又做什么?这里还有别人…”
“软饭,饿饿。”少侠把下巴枕在秦王肩头上说道。
秦王被他一逗,也带了点笑意。
“贫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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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少侠在他耳边唤道。
“又怎么了?”
少侠略带矜持羞涩说道:“那个…要是这里没别人…我是不是可以…”
这下,秦王殿下的脸比方才还要红上几分,一把推开少侠,大步流星走开,留少侠在后面颠颠地追。
“殿下——我错了——”
幸好,秦王殿下并没有真的生气,少侠还是能吃到这顿“软饭”的。
大年初四,少侠坐在桌边,透过半开的窗扇盯院内的秦王殿下,嘴里咔嚓咔嚓地嚼着盘中盛放的干果,那把花生红枣嚼得稀碎的气势好像他和这碟果仁有仇一样。
少侠不太高兴。
为什么好端端地要在过年期间生闷气?“罪魁祸首”当然是——窗外不解风情地秦王殿下。
秦王殿下的新年祝福,少侠从父皇的江山听到将士们的平安,似乎独独少侠没入殿下的眼。倒不是说这些祝福不好,只是谁不想作最特别的那个?少侠眼巴巴地从年三十等到初四,现在已经越想越气,只剩下一肚子怨气,颇有些愤恨地盯着不自知的秦王殿下。
而一直以来都过分耿直的秦王殿下,显然没有意识到问题所在。他看出来少侠有怨气,却不知怨气因何而起,更不会想到自己就是那幽怨的根源。少侠当然也深知殿下的耿直,那点子风月把巫山吹乱也吹不动殿下钢铁般“坚硬“的思维。
他自己继续怨怼下去,必然一无所获。少侠决定还是要先行吐露心声,好让殿下知道自己心中的泪水已然淌成西湖。
晚饭后,二人围坐在桌前喝着热茶,看月亮,谁也不说话,享受一点闲适安逸的时光。但这种闲适的时光终究浮于表面,其实暗流涌动。秦王殿下看着只剩下几颗零碎花生的果盘,若有所思,想少侠何时这么爱吃干果了。这一碟从年前摆到初三时都没少一颗果子,今天一天就只剩下个干净碟底了。稍一联系,就能想到少侠近几日的低气压。
总不能是短了他的饮食吧?秦王这样想。但仍然没想到正点上。
少侠见秦王盯那碟子,也去盯秦王。终于,少侠开口,语意微凉:“殿下,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
秦王不解,视线从果碟上移回,直愣愣地回答:“有啊。”
“不,你没有。”少侠把话给他顶了回去。
“为什么说孤没有?”秦王真诚地问道:“你最近怎么了?孤有什么做得不对的?”
都说真诚是最好的武器,少侠险些破功,讨教下来怨气值不升反降,只好又敛了敛神色,说:“殿下,在下从年三十等到今天,都没等来殿下的一句新年祝福。”
秦王纳罕,心想二人腻在一起守岁看烟火时就互相说过了“新年快乐”。这不是有祝福吗?于是他说:“孤在守岁时不就对你说过新年快乐了吗?”
少侠把嘴一撅,看起来比方才更不大乐意似的:“就这个啊?”
“殿下,你又是祝福圣上,又是祝福将士的,到我这里怎么就只剩下一句新年快乐?我就不值得殿下多说两句了?”
“这还要多说什么…”秦王又有些害羞。
“这一年过去,我又是在居庸关抗击北蛮,又是被蛮人悬赏项上人头,又是为了玉玺被拉去公堂受审。年都过去了,想听殿下说几句亲亲爱爱的话,还成了天大的难事了…”
少侠夸张地长叹一口气,作西子捧心状:“罢了,我都明白了,殿下就是心里没我。”
秦王把嘴边的“胡搅蛮缠、无理取闹“咽回肚子里,是怕人真的伤心,只得问道:“那孤怎样才能弥补你?”
少侠不依不饶,话里带刺,阴阳怪气的:“不敢不敢,在下哪敢奢求殿下分心给我。”
秦王语塞。他虽然思维过于耿直,但意识到问题时不会推诿扯皮,眼下见少侠情绪不高,他也开始思索如何向少侠赔罪。他不会哄人,没那么多花招,不过想来想去,热恋中的男人,也就那么回事。他自己主动做一次,九成九能让惯是不正经的少侠兴致盎然。放在以前,去哄去讨欢心的多是少侠,毕竟他作为皇子,没那么厚面皮,放不下自持骄矜。现在是他疏忽,谈情说爱的时候他没主动一回,这情爱的时候不得不轮到他来了。
“你站起来。”秦王对少侠说。
少侠缓慢颤悠地站起来,心说自己是不是过火了要被殿下扫地出门。
“坐到床边去。”秦王殿下命令时,眼睛都有些不敢看少侠了。
少侠听到“床”这个字,脑袋里就已经产生了一系列运作。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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