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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此摆脱灾祸,换取新生。人们欢喜地离去,殊不知地牢里的孽畜会因他们而受难。

唐奕杰经受了浣刑。我事先给他的肠道灌满净水,撑得肚子巨大,并用擀面杖形圆木棍堵住他的肛门。每一枚祸乱币投掷入湖,牢房内的法阵便会显灵,堵住他肠道的木棍将自发往返擀动,持续半柱香的时间,使其浑身激烈痉挛,肠道胀痛至极,无法控制下体暴涨的剧烈便意。

待夜晚集会结束,人群散去,我回到牢房,唐奕杰已狼狈不堪地倒在尿液中,腹部巨大,涨得肌肤发硬。我抽出木棍,所有压力终于有了宣泄口,他撅着屁股羞耻万分地释放秽物,口涎直流,紧紧攀扶着我的身子。

“村民的生活苦不堪言,而你经历的只是不足为道的苦痛,你应该感恩戴德。”

我捧起他的肉脸亲吻微翘的唇瓣,他遭受我的施暴,也依然渴求我的津液,就像一株乞求甘霖的濒死作物。“受难还未停止,唐奕杰。”语毕,我再次将他关进了铁处女。

“磨难六,磨难七,磨难八——”

后续的刑罚逐渐成为日常,他每日安静地等待我的到来,与期盼丈夫归家的妻子无异。起初我感到不解,毕竟我施加的刑罚在任何罪人看来都如洪水猛兽,是无法回避的痛苦之源。但每当受刑结束,他渴望地环着我的脖子,水润的双眼凝视着我的嘴唇时,一切昭然若揭了。这天底下,竟真切存在着如此卑微的邪祟,仿佛从未得到过一丝柔情,以至于要从我这种以降妖除魔为生的人身上获取真假难分的怜惜。

过了整整一个月,施加林林总总四十八刑,时机已到,我吩咐狱卒停止对他截舌。

那日清晨,我刚打开牢门,唐奕杰就四肢并用地爬到了我的脚下,眼里闪着激动的光,“你……来了……”他的舌头刚复原,嫩生生的,随着他不连贯的话语轻吐出一小截。我点点头,扶起他的身子。如今他体态依然丰满,脸上已经没有初见他时的绝望与困顿,随着多日受刑,他过往的罪行与罪念也从脑海中逐渐清除,仪式结束后他会彻底忘记令他堕落至此的包括始作俑者在内的任何事,换句话说,他将如赤身裸体的婴儿般获得新生。

他对我莫名地亲近,整个人依偎在我怀中,而他不知道我今日前来为的是净化的最后一步。

“身为母畜,生育为大,你曾贵为一村之长,却没有助力村中男儿娶妻生子,致使人丁稀落。”

唐奕杰迷茫地看着我,似乎无法理解这句话的意思。我将手覆在他胖鼓鼓的小腹上,隔着脂肪挤压内里的子宫,他的呼吸粗重了起来,看向我的双眼又盛满了泪水。

“明日广场中央的祭台之上,你要委身于村中所有男丁,度化己身,度化你的子民——这是最后一难。”

我语调平和地讲述流程,他眼中原本兴奋的光芒熄灭了,肉圆的手掌揪紧了我胸口的衣襟,后又缓缓松开。过了很久,他才呼出一口气,靠在我胸前嗫嚅道:“在那之前……我可以先委身于你吗?”

师父曾形容我六根清静,无欲无求。我降妖伏魔,怜悯苍生,实则对苍生无所图,爱世人,恍如爱花与草木。我的这辈子活得平稳从容,而唐奕杰却遍体鳞伤地闯进,朝平静的水面砸进了一颗石子,泛起了空前的巨大涟漪。

“为什么是我?”我问,唐奕杰的脑袋垂得更低了些。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抱了我。”他的声音轻缓,流溢出浓厚的悲伤,“从来没有人这样抱过我,很温暖,很熟悉——”

他投入的石子坠入漆黑心海,如静影沉璧,我抱着他的身子,无从分辨砰砰作响的心跳声是属于他的,抑或是我自己的。

最终仪式前的夜晚,我与唐奕杰行了周公之礼。他像是从未被人温柔对待,即便劣等妖怪受伤后可迅速自愈,就连破损的处女膜都可修复,但他的心里似乎绵亘着一条难以修补的伤疤。

“仪式结束后,我将离开一段时间,追踪曾经盘踞在村里的大邪祟。”

将阳具插入他的产道时,我这样说了,他点点头,因承欢的疼痛和快意而热泪盈眶。“我会剿灭他。”我补充道,他再次点头,泪水无声息地流了下来。我揉捏他湿滑的软肉,搂住他娇小的肥躯肏干,妖物性淫,可他的表现却羞赧无措,我一时无从分辨自己占有的是邪怪,还是脆弱的肉体凡胎。

母畜丝滑的甬道榨取我的阳精,我不免咬牙强忍,龟头碾压着敏感的宫颈肉环,唐奕杰发出细弱的尖叫,像求生心切的溺水者朝水面的人影张开双臂,死死地攀附着我的肩膀。

“……你能带我走吗?”

他问道,声音卑微得像一句呢喃。

我沉默了片刻,低声回答道。

“嗯,我带你走。”

于情于理,我都不该与妖物产生羁绊。然而那时深陷肉欲情难自制,沉入唐奕杰的肥润肉身的感觉如同溺于羊水,冰冷牢狱中篝火摇曳,我却周身滚烫,忘乎所以地如野兽交合。他喜极而泣,献上自己丰润的唇瓣,以湿热吐息引诱我大肆进犯,我吮吸他幼嫩的舌尖,只觉得于心不忍,契约咒再次围绕在我们身边,浮现隐约的金光。

翌日,净化仪式如期举行。巫女挟母豨登上村中央的祭台,事先已将他里里外外彻底清洁,并用芳香的药草熏身,于是所经之处异香萦绕,肉欲性香掺杂其中,似春药浓烈。

她们将母豨压跪在地,梁上垂下两根绳索捆绑住他的双腕。母豨浑白如玉,肉浪翻腾,如砧板上弹跳的活鱼,台下村民从四面八方涌来,兴致高昂,起哄与谩骂声迭起。

“大灾祸后是大盛世,五谷丰登的时代,儿孙满堂的纪元。”我面对着村民陈词,巫女们捧着空酒杯放置在母豨面前。吉时已到,我从后托起唐奕杰的下巴,两指衔住他的舌头,匕首一划,半截舌头掉在地上,随后妖物的丰沛鲜血喷涌而出,浇洒进酒杯。

“欺骗子民者,受截舌之刑。”

唐奕杰痛苦地发出哀嚎,村民们欢腾鼓舞,我诵读咒语,细绳从地面爬起,贴肤而上,紧紧箍住母豨的两团肥乳,如人的手掌般大力揉挤,喷薄的乳白奶水汇入鲜血,灌满酒杯,酿造血乳琼浆。“私吞民粮者,以血肉偿还。”村民们暴起,争抢酒杯,更有甚者攀爬祭坛,张嘴迎接母豨乳房里喷出的奶水。

“压榨村民致使人丁稀落者,身担无穷无尽受胎之大任!”

民众彻底疯狂,村中响彻欢呼呐喊声,青壮年们蜂拥而上,将惊恐万分的母畜团团围住。男人们本性毕露,将丑陋男根轮番插进唐奕杰淌血的嘴中,以血液为润滑,捏着他的鼻子抽插窄小喉道。他泪如雨下,因呛血而干呕咳喘,由于舌头被割,他无法求饶,只能发出声带震颤的“啊啊”声。更多人将脏手摸向他的肥大垂乳,扣弄和拍打幼嫩的女屄,使他丢脸失禁,淡黄尿液顺着男人的臂膀流下。

腥臭的肉棒一根接着一根插进他的屄穴,肛门遭致拉扯,随后挤入硕大的拳头,唐奕杰发出濒死的哭喊,母豨的卷尾瞬间长出,肉手变为蹄膀,男子们笑着揪扯他的扇耳,踩踏他丰软的肉身,溅出一滩滩污秽的奶与淫汁。

“从此这片土地将享尽福祉,播撒的种子均能破土而出,风调雨顺,人丁兴旺,再无欺骗、压榨、神鬼莫测的荒诞之日。”

我看向唐奕杰,他已被人群牵拉撕扯,压在地上翻来覆去地奸淫灌精,瓷白的肌肤被脏污覆盖,逐渐埋没于躁动的人影中。祭台之下无形的巨大法阵已将所有村民和邪祟笼罩在内,完成了最后一场净化仪式。

仪式结束后过了半年,逃亡北境的大邪祟终于被我剿灭,他死前狼狈不堪,毫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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